第二百一十七章 臥薪嘗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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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裡科夫,你這個混在哈爾濱的老毛子,這麼多年你壞事做盡,我勸你別打阿廖莎的主意。」鄭禮信強力譴責起來。

不過,他馬上就發現上當了。

尤裡科夫陰笑著搖了搖頭,告訴旁邊的書記員:「統統記上,我懷疑的沒錯,他和阿廖莎長期勾結……」

隨即,尤裡科夫叫人送過來紙筆,叫他寫下姓名和家庭住址。

寫完了,尤裡科夫從兜裡掏出了一張紙遞了過去。

鄭禮信當時就看傻了,上麵寫著臻味居轉讓協議,轉讓給了謝文亨,內容是別人的字跡,他簽的名。

尤裡科夫剛剛叫自己寫字,就是要和這個轉讓協議對比一下,省得他賴賬。

「臻味居,是我從京城帶來的牌子,苦心經營這麼多年,比我這條命都重要。」他低頭說著,臉色變得猙獰起來,然後猛地看向了門口,尤裡科夫等人轉頭看去時,他把紙塞到了嘴裡……

「鄭禮信,多少回我沒乾掉你,耽誤本人很多大事,用你們的話說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尤裡科夫幽默地笑著,又掏出了一份協議,老遠地比劃了一下。

鄭禮信看清了,簽字是自己簽的,肯定是昏睡的時候,用他的手寫的。

鄭禮信當時差點癱坐在地上,究竟怎麼回的家都不清楚。

當他靠在憲兵隊外麵的樹上時,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幾個乞丐發現了他,其中一個看清了是鄭禮信之後,把他抬到了一個破屋子裡,其他人有的脫了棉襖,有的摘下了帽子戴在他頭上。

劉大錘先得到了消息,把他放到了馬車上,朝著臻味居疾馳而去。

臻味居已經換了牌子,臻味居三個字還在,不過下麵標注了謝家百年老店的小字。

謝文亨端坐在大堂裡,耀眼的地方掛上了他的頭像,還有不少和達官貴人的合影。

劉大錘不管那事,一把錘子提在手裡,沖著他晃悠了好幾下,趁機警告了一番:「老謝啊,趁人之危的人沒好下場,你奶奶滴,不能因為我罵了你,就抓起來吧,我勸你老實點。」

鄭禮信躺在宿舍裡休息了會,想起了進門時看到的場景,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就朝外走。

老夫子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他心情復雜地說:「夫子,酒樓怎麼回事?你們怎麼看的家啊,芸兒呢,孩子……」

「鄭老板,請叫諸葛老板,叫諸葛先生也行,昨兒開始我有臻味居股份了。」諸葛良佐臉呱嗒一下子就沉下去了,字正腔圓地說著。

這一天他等了很久了,終於到了可以壓著鄭禮信說話的時候了。

劉大錘瞪著諸葛良佐,著急地說了情況,尤裡科夫昨天就帶著一群軍警闖進來了,拿著鄭禮信簽寫的轉讓協議,通知臻味居已經是謝文亨的了。

消息來得突然,鮑惠芸急匆匆地趕來,沒等她拿鄭禮信的字跡比對,老夫子抱出來一大堆,比了比,準確無誤。

時間不長,謝文亨就痛快地草簽了協議,把臻味居的三成股份給了諸葛良佐,以感謝他的出謀劃策。

還有一層意思,那就是無形打壓鄭禮信,叫他看看兄弟背離是一種什麼感覺。

鄭禮信麵對著這些人,站在融入了自己心血的臻味居,心裡說不清的感覺,隻覺得雙手不由地鬥了起來。

劉大錘臉色鐵青,環視著謝文亨他們,小聲說:「東家,不行就乾了,然後去雞冠山,咱也能有口飯吃,您不是說三寸氣在絕不罷手稱臣嘛。」

要不是張不凡攔著,這家夥真容易現場就拚了。

張不凡把謝文亨叫到了一邊,小聲商量著,反反復復的,謝文亨後來竟然點頭同意了。

他倆回來後,謝文亨權衡了會,給了鄭禮信個大麵子:叫他暫時住在這裡,時間是三個月,好收拾利索東西走人,也在這裡好好懷懷舊,不過收入每天得交給亨通。

說著這事,老謝心裡又是一陣狂喜:「鄭禮信啊,咱倆這麼多年的對頭,我還不知道你愛麵子嘛,在這呆著吧,叫你比死都難受。」

沒等鄭禮信開口,鮑惠芸替他答應下來,承諾按時交錢。

等這群家夥走了之後,張不凡才說了剛才的事,他們早就有謝文亨勾結雞冠山土匪的證據,重新拿出來說事,再加上鄭禮信在商界影響大,要是弄的一敗塗地了,謝文亨的麵子也過不去。

鄭禮信癱坐在椅子上,周圍都是自己最親近的人,手掌使勁摁著額頭,喃喃地說:「伏爾加河咖啡廳的事我不後悔,大錘及時跑了,剩下我一個人,根本就沒準備活著回來,老夫子啊,他這麼做我想到了,本來想感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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