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第二十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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圭柏柏說完後,又帶著婁越離開了酒樓:「我覺得這個想法真的很過分,有些站著說話不月要疼,感情受苦受難的不是他們,所以他們能勸那些正在受苦受難的人去心平氣和的接受,但是這些別人遭受的一切有一天降臨到了他們頭上了呢?」

「這些說話的人真的也能心平氣和的接受嗎?反正我做不到的。」圭柏柏對婁越道:「孔子說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我覺得有些磨難是可以避免,比如這人禍,完全可以避開不是?」

「就算是避免不了的天災,但是卻能盡量減少天災下受到的損失,所以這一切都是可以改變的,既然這些都可以解決,為什麼這些人不去想著如何去打碎這壓在身上的大山,去改變這本來可以改變的一切,反而要去勸著那已經快要被大山壓倒的人……

跟他們說,你要任勞任怨,去接受這一切啊。」

婁越望向圭柏柏。

圭柏柏繼續道:「我很討厭這些理論,跟你說白了吧,那些光著腦袋,跟我說什麼佛法無涯的禿僧,還有那什麼放下執念,無欲無求的狗屁佛語,是我最討厭的。」

「這世上的神仙明明已經死光了,結果竟然又冒出什麼佛來,真是可笑。」

他的臉上露出一股嘲諷的微笑,說話間,這一行的終點,他們終於來到,是

京城最有名的佛寺——金安寺。

婁越不由得笑了起來:「真是巧了,我也討厭這些和尚,整日拿那些讓人聽不懂的話,勸這勸那,但是實際上呢,他們真的有做出什麼讓人值得稱道的事情嗎?」

因為京城戒嚴,向來最熱鬧的金安寺有一些冷清。

門口隻有一位小僧在打掃著落葉。

「我剛拿下國師不久,金安寺的和尚親自找上門來,跟我說了一堆佛理,告訴我世間一切皆有命理,要我盡快回頭是岸,做一個世外人,不要牽扯這紅塵當中。」圭柏柏帶著婁越就這麼從那小僧的身邊走了進去,但是那小僧卻沒有察覺到任何動靜,他專注的把每一個台階都打掃乾淨。

「我跟他說,這世上隻有一種世外人,那就是死人。」圭柏柏帶著婁越走到那佛堂之上,金依加身的莊嚴佛像雙手合十朝下俯視芸芸眾生。

「是不是啊,方丈?」

圭柏柏朝那佛像之下,跪在蒲團之上的白發蒼蒼的老者說道。

「阿彌陀佛,施主終究還是來了。」方丈嘆了口氣,從蒲團上站起來:「讓施主見笑了,往日老僧還去勸你不要插手凡俗事物,以免惡報纏身,如今老僧自己都破了戒,再沒臉跟施主說這些話了。」

「我不懂你這戒那戒,我隻問你,人呢?」圭柏柏徑直道。

方丈垂眸道:「施主先莫急,不妨在這之前,先跟我見一人。」

圭柏柏笑了起來:「你這和尚真是有趣,我親自上門來找你,你還想找理由拖延我?你說要我見誰,我就得見誰嗎?」

方丈雙手合十,露出苦笑:「施主莫見怪,隻是這人當初求到老僧頭上,老僧因為跟施主在政見上有些相左,又覺得此人赤誠,不由得心軟……」他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此時想來,施主當初所言不錯,這世間從來沒有什麼世外人……」

圭柏柏:「你以為我真不知你是作何想嗎?你害怕我興道教而滅佛教,所以你不想看我一直把持權柄,你把期望放在那宮中的皇帝身上,和尚,你從頭到尾就不是什

麼世外人,就別拿這當借口來搪塞我了,閉上你滿嘴謊言的嘴!

我諒在你這些年,接受許多無家可歸的人份上,暫且可饒過你的私心,但你不要再來試探我對你還有幾分忍耐!」

方丈閉了閉眼睛,抖著手又念了一聲:「阿彌陀佛。」

他在這佛像下雙手合十,口訴佛號,莊嚴肅穆。

但圭柏柏不僅不懼,反倒更加上前一步——

「我圭柏柏殺神屠仙,什麼大場麵沒見過,別說滅你口中這假佛,就是真佛在又如何,和尚,像你們這種專門做苦難買賣的生意,在我這裡,越少越好!」

方丈長嘆:「施主,如果這世間真的再無受苦受難,無可奈何隻能求神問道的信民,那貧僧這佛寺就算是從此再無人問津,貧僧也心甘情願……」

圭柏柏聞言收回咄咄逼人的態度,他定定的看著方丈:「方丈,記住你說過的話,你說叫我見的人呢?」

「國師大人。」一個臉色疲憊的中年人從佛像後走出來:「抱歉,之前一直在裡麵的房間反省,未能第一時間出來拜見,請國師大人不要動怒。」

圭柏柏看向他:「報上名來。」

「在下閒安泰,也就是那個把皇帝從宮中送出來的罪人。」

圭柏柏隱晦的朝婁越拋過去一個得意的眼神——我說什麼來著?你還不信,這不驚喜上門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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