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6章 四塊五、轉學（1 / 2）
趙賦哲在操場上打球，班長有事先走了，留他們在這兒鍛煉。周以寬忽然在旁邊一坐，慢慢的人都看到了，都猜到他是來找誰麻煩的，但大家都不說，趙賦哲更是當沒看見。
「趙賦哲！」有同學手撐喇叭喊。
趙賦哲分心了，沒搶到球，狠：「他媽的！……讓你帶的包子呢？」
那同學伸手指，邊走邊喊、邊觀察邊退：「你包子被他拿走了！」
「啊？！」
「你·的·包·子，被他·拿走了！被他，被周·以·寬·拿走了！」那同學指指周以寬，抑揚頓挫地喊完就跑。
趙賦哲不知怎麼辦，喘氣，但這次球卻正好彈到他手裡，別人叫他傳球，他一個三分投籃，球沒進，被人在籃筐下輕鬆搶走，白白浪費隊友突防。別人罵他：「你他媽傳球啊！！」他低頭挨完罵，皺眉抬頭：「我先不打了……」
「操，滾！」副隊長發火，他自然看到周以寬，吼趙賦哲就越凶：「事再沒清完你他媽別打了！」本來就是4v5，班長又走了，現在別班的籃球隊真的壓著他們打。
趙賦哲終於往周以寬這邊望，抿嘴，生氣又憋著。那邊的副隊長抬手暫停，但不是等趙賦哲把事清完，而是人數差距過大，副隊長要求對麵派人進來。這麼做感覺像安了個內鬼，而且對麵果不其然派個最弱的外圍來，真不舒服。
周以寬適時站起，在看台上居高臨下，手臂伸直，手掌彎曲，對下方的趙賦哲緩慢勾手——讓他來。
趙賦哲小跑過來，不自然地低頭看地抬頭看四周，與周以寬的目光少有正麵接觸。
周以寬沒有急著收拾人，而是先把包子給過去，再說：「找你說點事。」
「嗯。」趙賦哲接過包子。
「還服不服氣。」
趙賦哲遲疑半秒，看著周以寬，頭一次對周以寬老實點頭：「嗯，服氣。」
周以寬拍拍屁股準備走：「服氣就好，以後別惹所有人不高興。我能單個找你過來聊天，是為你好，懂我什麼意思嗎？別讓我在人多的地方發脾氣。」
「嗯…呃……」趙賦哲突然解釋：「我、我沒讓你發脾氣呀？」
周以寬抬眉，腦門上緩緩打出一個問號，這家夥是沒聽懂還是其他毛病？趙賦哲卻以為周以寬發脾氣了，不敢強了，趕緊解釋：「我說剛才、剛才！剛才我又沒讓你生氣……」
「……走了！」周以寬看到這人就不想說話，懶得囉嗦，離開前提醒：「記住別把臭鞋放寢室，還有，你別弄那麼大聲音吵人睡覺。」
「嗯嗯哦。」趙賦哲連聲答應，目送周以寬離開。
等趙賦哲吃完包子，下麵的比賽也打差不多了。他想回去繼續打，還能打小十分鍾，但副隊長不打了，直接解散。
「都打得不錯，想喝什麼我請客！」副隊長挺高興的。打了一陣才發現，人家哪是什麼內鬼啊，自己心眼小啦。人家傳球運球雖然菜點，但一直努力配合的很好，你叫做什麼人家就做什麼，總之就是很流暢、很順！
「哥，那……我打的還行吧？」新替補頭一次得到這麼多傳球，也很高興，問是希望得到認同。
副隊長當然很滿意，雖然輸了，但不吝贊美：「非常不錯，很有潛力！我請你喝水，不，請所有人喝水！」然後掏錢出來。
大家都說出自己想喝的，副隊長唯獨沒問趙賦哲。輪到趙賦哲，副隊長卻不問，還瞪他一眼，丟五十過去，讓他跑腿：「都喝什麼你聽清沒，去買水！」
趙賦哲像個娘們一樣，委屈壞了。看著那個外圈菜鳥，心裡不屑極了，要不是老子今天有事哪能輪到你裝逼啊！
等趙賦哲買完水回來，副隊長卻怒氣沖沖朝他沖過來。「怎麼……」趙賦哲撅著嘴小聲又小心，副隊長卻劈手把他手裡的可樂奪了，呼~地一下扔草坪裡，還問趙賦哲「蓋子呢」，把蓋子拿了也扔了。趙賦哲呆住，副隊長也是不留情麵，還吼他：「你還好意思喝可樂，你假如喝瓶水我都不屑得扔！」然後伸手搶過袋子：「東西拿來！」還抖手問：「錢呢！」
趙賦哲苦臉說：「我……我自己花錢買的還不行嗎！」
副隊長點錢，聽到，嗬嗬一笑，扔了四個鋼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