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 (2)惶惶不可終日 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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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勢逐漸焦灼,三人周圍出路已全被堵住,對方步步緊逼架勢是要許桓等人付出一些代價了。

吒吒斜嘴一笑,在兩個呼吸間以眾人反應不及的速度從許桓身邊消失,接著身影出現在對方的賭桌上,手裡掂量著幾顆三十六麵骰子,嬉皮笑臉懟在那人麵前。

「桓姐呀!把他們都揍趴下不就了了嘛!俺闖了禍,那就讓俺來收拾!這總不能罵俺叭?」吒吒多撿了幾骰子,故意在眾人麵前認認真真研究起來。

「口氣真大!弟兄們給我上!」

許桓和嚴律對視一眼,確定了彼此態度。此時有幾人朝他們揮拳相向,許桓眼皮幾乎都不眨,輕巧歪了個頭便躲開了,腳下使絆子輕輕鬆鬆撂倒。嚴律拳腳功夫同樣強勁,動作淩厲絲毫不拖泥帶水,一招就能製服敵人,許桓最初讓他跟在自已身邊,也是放心他有這樣的身手能保護他自已。

整個過程中哀嚎遍地,其中吒吒卻玩得歡快,不亦樂乎地從一個腦袋跳到另一個腦袋,敏捷狡黠的身姿總讓人抓不到,被他纏上的人往往是鼻青臉腫,不知何時且不知何處就揮來一個拳頭,或者飛出一顆骰子打掉牙齒。

不多時,對麵三兩下搞定了,吒吒拍手得意洋洋回到許桓身邊。先前叫囂的人正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圍觀的人看熱鬧已經結束都又各自玩去了。

許桓揪著吒吒的耳朵,帶點斥責語氣:「以後不許亂動東西!知道了嗎?」

吒吒懾於其淫威連忙答應,心底悄悄苦悶:一個提他後領一個揪他耳朵,感情他官職不低,地位卻是最低。

「事到如今,我們已經這麼顯眼了,大家都看到我們三人是一起的,那接下來乾脆就別分開,先在附近逛幾圈,若發現可疑的地方,再議。」許桓下達指令,旋即就要散開。

「等等,我們進了賭場卻不賭博,這本身就略微反常,留心我們的人估計能猜到我們是來找人,分不分開應該沒多大必要了。」嚴律將局麵分析的明明白白。

許桓認同他說的話,三人便分開各自在一樓不露痕跡巡查一番,可能因為他們剛剛鬧事得罪人,賭坊裡的人顯明是避著他們走,不願與他們搭話。一炷香後,三人再次聚集,全都一無所獲。

「桓姐,會不會就是早上路過昭雁門的人,他們閒著沒事乾,往俺們裡頭扔紙條呢?」吒吒蹲在地上,企圖用不一樣的角度試試能不能看到什麼可疑之人。

許桓沒有說話,她當然知道吒吒是在瞎扯。昭雁門威名赫赫,是不可能有閒人往裡麵扔紙條,那紙條更不可能就那麼隨意一扔,扔進了內院。

「儺渙賭坊,舊事賊人。」許桓細細品味紙條上的字,她知道京城就有一個儺渙賭坊,可這紙上寫的舊事是指什麼事?賊人又是誰?

「去二樓看看,二樓有線索的可能性更大。」

當他們要上樓時,兩位侍者伸手攔住,要求許桓說明身份及其來意,若符合條件,侍者才會放他們上樓。

許桓自然身份不符合,要他們說出來意,恐怕下一刻人都不能待在這。正當三人為難之際,二樓一位戴著儺麵的人朝他們方向走來,他向侍者表明許桓是他的人後,三人終於得到許可成功到達二樓。

儺麵之人一直在前方帶路,直到四周沒人才停下腳步。他轉過身摘下儺麵,將自已的真實麵貌展露給三人。

「葛上衛,怎麼是你?」

許桓最先認出麵前是同為昭雁門之人,因他與自已皆是門中上衛,即便交集不多,平日裡在同一屋簷下也是抬頭不見低頭見,早就麵熟了的。

「我倒是想問問你們,你們來這乾嘛?」

許桓將今早在內院收到告密紙條一事與葛上衛說清,後者聽罷整個人犯怵不休,憂愁疑慮布滿臉龐。「我的任務看來和你們是一致的。」

「何出此言?」

葛上衛看向許桓,沈謀重慮片刻,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幾天前張掌門在趕赴沙夷前,下了一道暗令,讓我潛入儺渙賭坊並蟄伏其中,同時找出麵孔生疏和行為躲掩之人,我也是前日才好不容易有進入二樓的資格,多虧我,你們省下老大功夫。」

「葛子,你啥背景俺會不清楚,莫非你是有錢人?俺咋不知道呢,難道你上個月說要買轉椌機關沒錢,找俺借錢是騙俺滴?」

吒吒和葛上衛兩人友誼久遠,他們在某些方麵上趣味相投,都喜歡擺弄新奇的小玩意,為此時常結伴去市場上淘寶。

葛上衛趕緊矢口否認,隻是,若他嘴角溢出來的笑意能夠克製隱晦一點,吒吒沒準就信了。

「格老子滴!你騙俺!」

「哈哈哈!對不住吒吒,不過首先我申明清楚,真沒騙你!可今時不同往日,我如今可是發大財咯!」

葛上衛滿臉笑意春風得意,對比吒吒的一臉震驚,好兄弟不發達自已難受,好兄弟發達了自已更加難受。

「你找著闊太太了?啥時候的事呢?」

葛上衛『呸』了吒吒一聲,後似是驕傲向蒙圈的三人解釋:「我隱匿的這些天把賭坊的一些牌法搞清楚了,哈哈哈沒想到這麼簡單,優哉遊哉賺了幾千兩,我現在是已是算牌高手咯!」

許桓白了葛上衛一眼,葛上衛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已的話有不妥之處,他賠了禮不好意思道:「是我說話沒分寸了,賭還是害人不淺!嘿嘿,許上衛,我這算為任務嘛,來賭坊哪有不賭的呢!況且我是堅決不會鬆懈,時時刻刻將任務謹記在心!」

許桓不是不通情達理,小賭怡情隻要葛上衛記得任務同時不沉溺於賭,喪失理智便可。隻不過儺渙不是什麼好地方,這裡比其他賭坊毒上許多,乾的勾當更不是人能做得出來的!

「既然這幾日你都在此,那可有發現什麼?」

「你們清楚,儺渙賭坊一樓是供給普通賭客,這批人流動變化大,新客多舊客也多,我認識了幾個人多方打聽後,不覺得有十分需要留意的家夥。」

「二樓的情況就大不相同了,真心誠意來玩樂的人寥寥無幾,我昨日恰好混進一局中,能夠偶爾扮作潑皮客騷擾騷擾他人而不被察覺。」

嚴律見他半天說不到重點,不免心生耐煩,對他冷厲喝斥幾句,葛上衛抖了激靈喉嚨不舒服,完全忘記自已官職比嚴律高,不必對他小心翼翼。

「青魚俠盜聽說過嗎?他正巧也在這裡,我還發現他從各地寶庫偷出來的東西都是倒賣給儺渙賭坊;」

「誒還有,鎮國公之子季藍盾,此人傳言說是風流才子倜儻不羈,最是看不起儺渙這種傷風敗俗裡藏奸異之地,但這幾日他倒是來的很勤,每次都帶了一堆人。」葛上衛此番攀附的局,就是由這位季藍盾所開,除去這些,季藍盾每日身邊邀請的人都不同,這都成為他懷疑的原因之一。

畢竟,聊天可不用來這地方聊……

許桓和幾人商議,葛上衛的任務在還沒揭穿前便是隻需潛伏下去即可,紙條的出現說明有人等不急了,或者說賊人等不急,再按兵不動過為憋屈,他們乾脆就鬧得大些,把場麵攪得一塌糊塗,沒準這樣有人會露出馬腳來。

「好。」

眾人敲定時,葛上衛警覺盯向過道轉角處,「誰!」,當他過去時,沒有看見人影,隻有陷溺於荒淫的賭客。

「怎麼了?」許桓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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