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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潼悄悄拉開浴室門的小縫,沖著郗航嬌俏俏的喊了聲,「阿航哥哥……」
郗航:「……」
郗航的dna當場動了,多麼熟悉的聲音呀,每每老婆讓他背黑鍋的時候,都會甜甜的喊上一聲「阿航哥哥……」
他艱難的咽了咽口水,理智在抵禦著魔音貫耳,然而,理智歸理智,身體在這個時候格外誠實,一步步的走向秋潼。
郗航:「……」
大腿,你快停下來啊!
秋潼的眼底一片皎潔,一雙清澈的雙眸宛如九天清泉,見郗航走過來了,她便一鼓作氣道:「阿航哥哥,你幫幫我好不好?」
郗航:「……」
不好,你別說了!
他拒絕的話還來不及說出口,頭就僵硬的點了點,宛如中了妖精的蠱惑。
郗航:「……」
先是腳不聽使喚,現在是頭不聽使喚,你們到底是打算鬧哪樣?
理智,你倒是□□一點呀!
大腦,你倒是中用一點呀!
秋潼大膽的探出小腦袋,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對他的薄唇重重的碾了上去,故意的咬破了他的唇角,讓他悶哼了一聲,那雙明媚的雙眸就像狐狸靈動的雙眸,她在郗航的耳畔吐氣如蘭道:「阿航哥哥,你一定幫幫我,哥哥看出端倪來,我就玩完了,你不能讓哥哥把我帶去,你的立場得□□,不能給敵人的糖衣炮彈打倒!」
她心裡跟明鏡似的,這會東窗事發了,她肯定不能夠家,她家不就是變相涼涼了?為今之計就是讓郗航頂住火力,不畏強權的把她留下來,這樣挨罵的人是郗航,但是,逃過一劫的人是她呀!
秋潼忍不住給自己的機智瘋狂點贊,不愧是她!
簡直就是大聰明!
郗航:「……」
讓老公去頂子彈的大聰明?
他的心「啪嘰」一下碎成了無數片。
秋潼捧著他的臉頰,持續不斷的輸出道:「阿航哥哥,你會幫我對不對?」
郗航擺出「風蕭蕭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陣勢,「你在這個時候就想起阿航哥哥了?」
秋潼當即用手揉捏著他的俊臉,一副趕鴨子上架子的模樣,「我昨天都說要家了,你非要不給,現在哥哥殺上門了,這件事你得全責,而且你休想吃不完不認賬,要不然,我就給你戴一百頂的綠帽子,讓你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郗航:「……」
他訕訕的抹了抹鼻尖,自然而然的勾著她的月要肢,不以為然道:「我什麼時候不負責了,你好好去洗漱,我幫你擋一會,你一會趕緊下來,反正這件事的責任,我會全攬下來的,火燒不到你身上。」
秋潼臉上當即綻開笑容,在他唇畔上再親了一下,喜笑顏開道:「阿航哥哥最好了,我現在就去!」
郗航:「……」
別問,問就是美色誤國!
郗航這一趟下來,態度上麵端正了不少,少了幾分劍拔弩張的氣氛,更多的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任憑秋謹彥怎麼指責,對方都是恩恩的敷衍過去了。
秋謹彥:「……」
好家夥,我讓你上去把人叫下來,不是讓你上去開作戰會議!
樓下的戰役已經打響了,樓上的秋潼同樣是手忙腳亂的,都怪郗航這個狗東西昨晚發了瘋似的咬她,弄得她現在根本見不了人,她認真的翻了翻衣櫃,結果令她一言難盡,
她果然是不應該期待郗航這個滿腦子黃色廢料的狗男人能給她準備什麼像樣的衣服,她好不容易從衣櫃裡麵翻出一兩件保守款的衣裳,然而,這衣裳保守歸保守,問題是它是荷葉邊的,並沒有裹脖子的部分,她的脖子就像被狗啃過一般,細嫩的皮膚上一道深一道淺的。
秋潼的臉當場就沉下來了,憤憤不平的打開了郗航的衣櫃,從裡頭挑了一件格子襯衫給自己套了上去,一絲不苟把扣子扣得嚴嚴實實的,如果條件允許的話,她隻恨不把高領毛衣往自己身上套上,把自己裡三層,外三層的包裹起來。
她下身穿得是郗航的休閒中褲,男人的衣服多少有幾分寬大,她特意把別針別起了月要間多餘的部分,郗航是個大長腿,中褲穿在她身上,跟穿上了一條現成的大長褲一般,她認認真真的把自己打理了一通,確定沒有露出破綻以後,這才噔噔的跑下樓去。
殊不知,秋謹彥看到這一幕的時候,肺都要氣炸了。
這還叫沒有露出破綻?
這叫沒有破綻?
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為什麼要穿別的男生的衣服?
嗯?咱們家是沒有衣服穿了嗎?
秋謹彥氣得都要變身噴火龍了,一度直磨後槽牙,咬牙切齒道:「秋潼!」
「到!」
秋潼趕忙小跑了過去,板板正正的站在他的麵前,就差沒有給他敬個軍禮了,模樣像極了麵對班主任的小學生,可老實了。
郗航內心毫無波動,甚至「噗」的一下,笑出聲來。
秋潼:「……」
你笑個屁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