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番外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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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什麼呀?

洗完澡之後頭更痛了, 意識也昏昏沉沉,喝完醒酒茶之後沒等薛與梵把他衣服丟洗衣機裡他就睡著了。

薛與梵洗完澡,擰了把洗臉巾給他擦了擦脖子和手, 他也沒有醒。燈的開關在他睡覺的那一側, 薛與梵關掉燈之後用手機的屏幕的亮度繞床一周回到了床的另一側。

扯了一些被子過來。

他就算是洗漱過了, 也刷牙漱口了,酒味還是有一些。薛與梵背對著他, 掖好了被子, 調整著自己的睡姿, 嗤聲,在枕頭上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小聲嘀咕:「行什麼呀?行?都說了, 要量力而行。」

薛與梵這一晚上睡得格外得沉, 也不知道是不是旁邊那個人酒喝多了, 把自己都熏醉了。

一夜無夢,即便還是早早醒了過來也不覺得累。

意識需要慢慢聚攏,但是脖子上傳來的濕熱以及身上束縛自己的手腳幫她意識聚攏加快了速度。

薛與梵反應過來,掙紮的第一下就讓傳遞給了身後的人她已經醒過來的訊息。他用力一壓, 就將她壓在床上, 薛與梵趴在床上,臉埋在枕頭裡呼吸有些困難,偏頭大口呼吸的一瞬間,從脖子上傳來的濕熱到了她臉頰上。

「乾嘛呀?」薛與梵剛醒, 起床氣還有一些在身上。

他說:「量力而行啊。」

薛與梵想罵人,轉動脖子,將臉轉向另一邊,不給他親:「你昨天晚上沒睡著啊?」

周行敘當時是睡著了, 但薛與梵上個床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他迷迷糊糊又醒了,然後就聽見她說『行什麼行,量力而行』。

她沒掙紮幾下,外麵傳來響動,是向卉早起的聲音。

她還沒有來得及把向卉搬出來,嚇嚇他,壓在自己身上的人率先僵硬了。薛與梵察覺到後,周行敘已經從她身上下去,規矩地躺在旁邊。

腳步聲停在了薛與梵房間門口,門被打開了。床上兩個人瞬間屏住了呼吸,但向卉隻是來把昨天薛與梵丟進洗烘一體機裡的周行敘的衣服拿過來。

房門再次關上之後,薛與梵得以翻了個身,和他麵對麵躺著,笑話他:「怕了吧?」

他臉上昨天喝酒的醉態已經徹底沒有了,隻有些隱隱的頭痛還在。房間外,傳來向卉下樓梯的聲音。周行敘臉蹭了蹭枕頭:「你什麼時候搬去和我住?」

薛與梵把腿伸過去,搭在他身上,愜意得很:「讓半百的中年婦女和她兩年之內都沒見過幾次麵的女兒好好溫存一下,行不行?」

「新婚燕爾,我們就不需要溫存一下了?」周行敘將她的腿從自己身上推上去:「起床了。」

他是說起床就起床的性格,這點讓薛與梵很佩服,學不來的佩服。

「起這麼早乾嘛?」

周行敘拿起向卉剛剛拿過來的衣服,洗衣香氛留在上麵,是以前能在薛與梵身上聞到過的味道,但不知道是不是他衣服布料的問題,總覺得沒有她以前身上那麼濃。

-

向卉早上起床看見自己老公那樣子就知道這覺還有的睡。這會兒在廚房聽見下樓聲音也是一愣,自己家女兒她這個當媽的還能不了解嗎?

隻要在家裡沒有事情,太陽不到頭頂不會起床。

拿著鍋鏟煎著荷包蛋,向卉退後了一步,從廚房門口朝外麵望去,看見了剛走到廚房門口的周行敘,驚訝之後朝他笑了笑:「起床了?」

瞞著家長結婚登記,向卉一開始怎麼樣都不可能待見周行敘。但他為薛與梵做的,他對薛與梵的好,向卉是能看見的。

「恩。」周行敘走過去,想搭把手。

向卉沒讓,問他幾點上班。

「九點。」

向卉看了看牆上時鍾的時間:「來得及。」

他就像之前他煮麵煮粥的時候跟在他身後什麼忙也不幫的薛與梵一樣。煮過的電飯鍋跳了提示,他找到了一件可以搭把手的事情。

拿了碗,把粥盛出來。

嘴上說著不要他幫忙,但看他幫忙了自然也是高興的。向卉將煎好的雞蛋全部重新倒回鍋裡,加上醬油和醋,做了老薛和薛與梵最喜歡吃的糖醋荷包蛋。

向卉旁敲側擊地問了他:「你爸媽什麼時候有空啊?」

周行敘一愣,被電飯煲內膽燙到了手:「嘶——」

他知道自己和自己家庭的矛盾總有一天是需要坦白給向卉的,但坦白之後迎接自己的是什麼,周行敘大概還是能猜到的。

沒有人會願意把女兒嫁進這樣的家庭裡。

這個問題向卉已經問出來了,他一時間想不出可以搪塞過去的借口。

「媽,今天做了糖醋荷包蛋嗎?」薛與梵的聲音橫插進兩人之間,她還穿著睡衣,用皮筋隨手紮了一個馬尾。洗臉時候用手捧水,所以臉頰兩側的碎發都是濕漉漉的。

向卉的注意力被門口的薛與梵吸引過去了,拿著盤子將糖醋荷包蛋盛出來:「怎麼?聞見糖醋荷包蛋肯起床了?」

薛與梵走進廚房,從周行敘手邊端走盛好粥的碗:「用勞動力換取母愛保質期。」

吃早飯的時候向卉有意無意還在問周行敘家有沒有什麼行動,正巧樓上老薛起床了。

老規矩,找件衣服都需要向卉去幫忙,說得再清楚在哪個櫃子裡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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