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重陰山下戰季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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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羽民挽留,伯益又在鳥窩住了一晚。次日早飯後辭別眾人,常先讓翼大背伯益飛去蛇女部落,伯益想想說也好,又說讓翼二帶上些鳥獸肉,與蛇女們換些麻布,可以鋪在窩裡或做衣服。

翼大翼二欣然接受。美女蛇見伯益歸來,欣喜高興。又換得新鮮肉食,十分開心。二個長老向伯益告辭,背著麻布飛了回去。

雖說,這些都是流水賬,但咱該記還是得記。我們的生活,也常常是這樣,日復一日的有些流水賬,該記的總得記下,不是嗎。

伯益就在美女蛇部落每日教寫文字,又教了一些炎黃禮法。五六日後又去三身國看看倉頡等人,呆一兩日,又去羽民國呆一兩日,又回蛇女部落。鬼容區也在三個部落中遊走。

如此過了有兩三個月,將三個部落教得既懂文字,又明禮法,又見三個部落都能和平相處。

叫眾人商議了繼續向大荒深處前行。

彩電,來,你穿越一個,彩電裡一幅山水鏡頭,現出幾個大字:三個月後。哈哈哈哈。

請了六個長老,在一個天清氣爽的早晨,十四個人在營地一起吃過早飯。互相告別。

翼大翼二對常先說師父我們舍不得您。常先說道:「黃帝大人令你們師父我,跟隨伯益首領勘察四方。我雖然也舍不得你們,但誓死也要執行黃帝大人命令。」

翼大說:「師父,你們從這裡向南,還會有很多山河,雖然都不危險,但您和大家都要保重!」常先緩緩點頭。

三身國人紛紛對八人鞠躬,尤其謝了倉頡姬英魚越娃娃,說沒有什麼可報答的,給了許多米糧,並說,三身國人永遠會將倉頡和眾人銘記,有「爻」字碑為證。

倉頡四人也與三身國人辭別。

美女蛇對伯益依依不舍,口勿了伯益的手兩次,將貼身的擦身麻布送給了伯益。溫柔又心酸的聲音說:「但願有生之年,還能見到你就知足了。」

(恨詩客悲從心來,說道: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伯益心中酸甜苦辣鹹俱全。望著轉角路口,說:「我們到南方海後,還會回程。回來時當然還會來你們三個部落。所以,一定還能相見!」

相互辭別後,八人各背包袱,姬英收了營地,九人一起走過了轉角,八人向六人鞠躬,六人也鞠躬相送。九人一路前行。美女蛇暗中跟著走了很遠很遠,辰女悄悄告訴伯益美女蛇在跟隨,伯益放慢腳步,讓眾人走在前麵,停下向後望時,不見美女蛇身影,緩緩望了望寬闊的原野,又緩緩望了望遠處的高山。對著來路的方向深深一拜。轉頭跟在眾人後向南而去!

又勘察了三四個月,一路上都是山峰河流。不見什麼人影。越向南越覺得炎熱。眾人有時也隻穿薄麻衣或內襯。

勘察了:不薑山。賈山、汔水。言山。登備山。恝恝山。蒲山、澧水。隗山。南山、漂水。尾山。翠山。襄山。

八人相互照應,彼此間的情義愈加深厚。

倉頡一路記錄了這些山,伯益和姬英繪製了地理圖,伯益魚越常先負責打獵。鬼容區采集野菜,為眾人醫治水土不服的熱症等等。女魃負責,負責,負責啥,負責了貌美如花???哈哈哈哈。其實也負責了不少水源的檢測。

一路上眾人倒也有說有笑,常先女魃總走在一起,二人關係越發親密。甚至很多時候不再避諱男女授受不親之禮。也不顧忌眾人怎麼看待。

倉頡姬英感情如舊,老夫老妻。魚越娃娃還是孩子氣,相互鬥嘴,還好有這兩個孩子一路陪伴,眾人一路也比較開心。

眾人與辰女的關係也親近了一些,雖然仍然仿佛對辰女一無所知。

老式大坨坨的彩電穿越而來,閃過眾人勘察這些地方的一個又一個畫麵。沒錯,我恨詩客感覺自已可以做導演,哈哈。是不是正經導演那就——不知道了。哈哈哈。

一天,說說笑笑著到了一座山下,起了營地,起了蘑菇傘。因為天氣炎熱,蘑菇石傘便起的小一些,又比以往低一些。眾人都身著涼爽衣物,在石桌旁或坐或站,商議勘察此山。

伯益說:「今天還是我和將軍魚越先上山去探路。而後再做勘察。兄弟,這裡叫什麼山?」

魚越回答說:「大哥,我最遠就到過襄山,這裡就沒有到過了。」

伯益點頭說:「好,那就暫定其名為未知之山。我們三個喝點水,就先去探路吧。」

常先魚越點頭。忽然聽見一個聲音:「這裡不比別的地方,這裡是重陰山。」

大家循聲看過去,乃是站在稍遠處的娃娃——身邊的辰女發話。眾人都看著辰女,辰女身穿緊身金色薄裙,如常青鬆樹直直站著,山峰高挺,麵無表情。

伯益忙走過去,拱手行禮說:「應龍大人,你知道這座山?」魚越也跟過來拱手行禮。

辰女朱唇微張,潔白皓齒微現,形成鮮明對比的則是她蒼老渾厚又略有磁性的聲音,緩緩的說:「重陰山……很久以前,是險惡禁地,你們最好……不要去考察。」又綠冷冷的眼睛看著魚越說:「若是金魚以前去了,恐怕就不會站在這裡了。」魚越沉重的把頭一點。移開目光,注視著娃娃薄裙下裙擺的碎花。

眾人走過來,或遠或近或在伯益身後,都向辰女行了一個拱手禮。因幾個月以來大家都沒有經歷過什麼危機,都有些緊張和擔心。

伯益語氣沉沉的說:「應龍大人,這——重陰山——裡,有什麼險惡?」

辰女綠湖一樣的眼珠看著伯益,沒有說話。好一陣尷尬沉默。娃娃兩隻小手拉了拉辰女金袖緊貼的手臂,奶聲奶氣的說:「姐姐!有什麼險惡你告訴大哥和我們吧,不然遇到危險怎麼辦。」

辰女眼珠慢慢一轉,緩緩的回憶說:「七八百年前……我來到這山的時候,這山的背坡,有一個半人半神,叫做,季厘。他不允許別人踏足此山。」

伯益追問說:「應龍大人,這半人半神的季厘,有什麼可怕之處呢?」

辰女龍目輕睜,似有怒氣的望著伯益不發話。伯益見辰女眼色,竟覺得有些細細的冷汗。伯益不知何故,見辰女似乎不願再說話。向辰女鞠躬說:「多謝應龍大人相告。」

辰女轉身,如飄著一般向石屋走去。娃娃小跑著跟了上去。

伯益轉身向倉頡和鬼容區說:「先師、先生,應龍大人說的話你們怎麼看,這——重陰山要不要去勘察?」

倉頡說:「我靠黃帝大人的長生藥和容區的不老丹,現在也隻活了百三十年。在人類中,已經算是歲數極老了。而,庚辰已經活了一千六七百年,這時間長河裡她所歷經的,不是我們能想象和猜測。看庚辰的表情,這半人半神的季厘,恐怕不是什麼善類,我們最好還是不要上山。可以繞道而行。」

鬼容區說:「我也同意先師的想法。我活了近百年,多能扌莫透人的心思。應龍大人跟我們一起行動也半年有多,但她的想法我從來猜不透。不過——應龍大人是不會欺騙我們的。這個叫做季厘半人半神,我們沒有接觸過,如果被人或怪獸妖孽所傷,我尚且能救,如果被神所傷,我能不能救還不知道!」

魚越走過來說:「師父,鬼老師,你們都不老,你們還會活很多年呢!」

倉頡和鬼容區都哈哈哈笑起來,眾人也都微微笑。

姬英向前一步靠在倉頡身邊清脆的聲音說:「就你這徒兒嘴滑!」魚越少年清秀臉麵狡黠一笑,姬英又說:「不過這一路上你也孝順懂事。」

魚越說:「美人師娘——我可是野魚成精,常年泡在水裡,嘴滑一點再正常不過,您說是不是?!」

眾人都月匈腔震顫的哼哼哼哼的笑。女魃笑靨如花。常先洪亮聲音說:「魚越兄弟,你嘴雖然是滑點,今天頭腦卻和我常先一樣遲鈍!你師娘明顯是誇你!哈哈哈。」

魚越抓抓腦袋,眉毛上揚的嘿嘿嘿的笑。

女魃輕柔聲音說:「你今天倒反應快了啊。——石、墩、子!」

大家一愣。反應過來。繼而哈哈哈的笑。常先也嘿嘿嘿的笑,但和魚越笑起來感覺不一樣,顯得憨厚的多。也跟魚越一樣抓抓腦袋。

一會兒,伯益呼出一口氣說:「本來我還想,應龍大人所說的,已經是七八百年前的事。現在也許情況不一樣。不過先師和先生都這麼看,那麼此山我們就不必勘察。隻做山名記錄就好。大家就都休息吧。明天我們繞路而行。」

眾人於是喝水的喝水,學寫字的學寫字,尋找水源的尋找水源,找到一條山溪,因為天氣炎熱,下午又男女分別開,去洗了衣服洗了澡。魚越一天內多次到水中變作金魚蓄水。

到酉時才開始做飯。

伯益在灶台不遠說:「不知還有多遠才到南方海,今日也忘了問問應龍大人。」

倉頡坐在石桌旁說:「從箕尾山算來,已經走了二百一十乾支日,除去在三身國九十乾支日,走了百二十乾支日,以日行百裡計算走了萬二千裡左右。想來離南方海不會太遠。」

鬼容區也坐著點頭說:「先師以大橈所作的乾支歷,記日來計算行程頗為合理。此處雖然炎熱,風中略帶濕熱氣息,想來離海不遠。我們一路向南,從南山到這裡的天候,每日都是晴朗炎熱,天氣感覺沒有什麼變化。想來是從南山起,已進入地之中極。」

伯益問:「先生所說中極是指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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