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禪院舊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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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井比甚爾想象中的還要敏銳, 所以在甚爾察覺她之前,先跑了。

但是跑出伏黑家之後,櫻井又有點無聊;她想跟伏黑小姐待在一起,理由暫時沒有想好。

櫻井不死心, 追問山田心子:【伏黑小姐不是任務目標嗎?】

山田心子:【不是啊。如果是任務目標的話, 我會提醒你的……你怎麼一直問她啊?】

它總覺得櫻井對伏黑小姐的關注度……高得有點不正常。山田心子還以為櫻井會更關注伏黑甚爾或者夏油傑五條悟?

但她好像對著這幾個人都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

唯獨伏黑小姐……伏黑小姐,為什麼對櫻井來說是特別的, 有意思的呢?

櫻井:【你不覺得她好厲害嗎?她能讓禪院甚爾變成家犬啊。】

山田心子:【……你還把兩麵宿儺心髒都騙走了, 你是不是在變相吹你自己啊?】

【那不一樣。】

櫻井嘆了口氣,抬頭看著月亮:她誰都救不了,誰也留不住。伏黑小姐就很厲害, 伏黑小姐可以把喜歡的人留住。

手機再度振動起來, 櫻井垂眸,接了電話:「嗯?好的, 我馬上趕到。」

是高層緊急會議, 要討論關於天元結界的事情;櫻井在禪院家惡補的常識, 已經讓她充分認識到了天元對咒術界的重要性。

作為構成穩定社會的一環,櫻井會遵從角色卡設定保護天元。

她趕最近的航班回到東京,去開高層會議;這兩年高層對櫻井意見很大,但礙於櫻井的武力碾壓, 所以暫時他們之間還算平衡。

「最近天元的結界越來越不穩定了。」

高層下這個結論時, 看了眼下首的櫻井;櫻井單手托腮, 臉上帶著溫和的表情, 注意到他們看過來, 她還微笑著頷首表示自己有在聽。

說話的男人被噎了一下。他緊張的擦了擦自己手心冷汗,故作鎮定:「天元可能會提前【進化】,為了保證天元的穩定性, 我們必須要做好提前使用星漿體的準備。」

星漿體。

可以與天元進行同化,從而延長天元現階段意識,壓製它【進化】過程的特殊體質人類。【進化】過程是每隔五百年一次,也就是五百年就要給天元投餵一個星漿體。

櫻井挑眉,但是沒有出聲。她目光平靜的望著高層,等這群人接下來的發言。

有了穩定的開頭,接下來的發言就要順暢許多。男人將一張照片取出來,用磁鐵將其釘在白板上:「這是星漿體,天內理子。」

「我們要將她接去高專,過程必須要保證隱秘,不能泄露半點蹤跡。因為有很多人正期待著天元失控,咒術界薄弱的時候——他們才好借機渾水扌莫魚,從中獲取利益。」

事關整個咒術界的穩定,這份工作的重要性可想而知。

櫻井雙手交疊抵著自己下巴,若有所思:「目前追查星漿體最活躍的組織是詛咒師集團q,以及信仰崇拜天元的宗教團體盤星教。」

旁邊的人點頭:「沒錯。說實話,這兩個團體如此活躍,反倒是不怎麼讓我們操心。更讓人擔心的,是那些暗地裡,還沒有冒頭的老鼠。」

這兩個組織因為對星漿體過於熱切的關注度,早早被咒術界放上了嚴防死打的黑名單。這樣明麵的敵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暗地裡也準備顛覆咒術界的人。

櫻井:「你們已經準備好怎麼將星漿體帶去高專了嗎?」

貼出照片的男人道:「我們找到了可以容納活物的咒靈——到時候隻需要讓咒靈操使馴服咒靈,再以入學為借口,讓他自由出入高專。」

「這樣就可以躲開那些人的耳目了。」

櫻井:「咒靈操使?這種罕見術式可不好找啊……」

男人警惕的,小心翼翼的暗示:「我記得禪院小姐的學生,術式就是咒靈操——」

「我不認為他這麼小的孩子可以擔任這份工作。」

櫻井瞥了眼男人:「你們腦子能想到的辦法,其他人未必不能想到。」

她那一眼並不怎麼凶惡,隻是冷淡而平靜。

男人惱怒:「那你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嗎?天內理子何其重要,你難道能把她光明正大的帶到外麵去嗎?!」

天元最近確實不怎麼穩定,隨時都可能會進入【進化】的狀態。如果天內理子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了事情,即使是高層,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找出第二個星漿體來代替天內理子。

櫻井仍舊不急不緩:「辦法如果沒有,那可以想。即使天元失控了,也並不代表咒術界就要立刻毀滅。因為自己的腦子想不出好辦法,就強迫更小的孩子來擔負責任……德次先生,這可不是成年人該有的行為哦。」

被點到名字的男人,脖子上青筋都要氣得跳出來了。他咬了下自己的舌尖,強迫自己鎮定:「我能理解禪院舍不得自己學生的心情。但這一切都是為了咒術界的安穩。」

「一個人和整個咒術界的取舍,我相信禪院你應該知道怎麼選擇。」

櫻井微笑:「我當然知道。不過取舍這種東西,舍出去的東西如果不具備回報價值的話,我為什麼要將它舍出去?德次先生,我們是在討論星漿體的安全問題,不要隨隨便便把問題的高度上升到整個咒術界……」

「我膽子很小的,如果因為你這些話嚇到了,到時候控製不好我的式神誤傷到大家,那可怎麼辦啊?」

德次臉色一黑。他的怒色尷尬的卡住,像突然被掐住脖子的尖叫雞。

有人出來打圓場,緩和氣氛:「老規矩,還是來投票吧。使用咒靈操使並不是唯一的辦法,禪院說的也對,辦法想想總歸還是有的。」

高層中不乏禦三家的存在,所以投票發起後,櫻井也並非光杆司令;至少有六票反對。

雖然同意咒靈操使的票數有十七票。

櫻井看著台上差數極大的投票結果,神色倒是一如既往的淡定:「六對十七啊,那大家還是重新想辦法吧。」

「你看清楚票數!是同意十七票!不是——」

櫻井交疊支著下巴的手溫吞放下:「聽不懂我的話嗎?我說,重新想辦法。」

「我不會讓我十三歲的學生去同時麵對q和盤星教。如果你們聽不懂我的意思我可以再重復第二遍——也希望大家好好回憶一下我們初次見麵的愉快場麵。」

「要好好做個基石,而不是阻礙我的屍體。」

氣氛一時沉默下去。唯有櫻井仍舊神色溫和,眸光冷淡平靜。

她嘴上說著等待答復,平靜的表情卻好似已經做好了把所有人都打包下鍋的準備;如果櫻井是從小在禪院家長大的孩子,或許高層還不會如此感到棘手。

這個憑空出現的年輕家主,在上任之前甚至都沒有在日本咒術界完成過任何一個任務;她與這個咒術界沒有任何牽絆,高層也弄不明白櫻井的理想到底是想要打造什麼樣的咒術界。

因為扌莫不清對方想要什麼,所以連要挾都無從下手。

「何必鬧得這麼不愉快呢。」

一位高層乾咳:「不過是個提議,不通過就重新想辦法好了。今天就先散會吧,大家回去也想想該怎麼隱藏星漿體行蹤的事情。」

「明天再議。」

散會後眾人走出大廣間。

德次落在最後,等到了自己要等的人後——他一改在會中無能狂怒的形象,在來者麵前露出幾分欣喜:「你果然猜對了,禪院櫻井很在意她那個學生。我還以為她會更在乎禪院直哉……嗬,沒想到啊。」

來者溫和的輕笑:「當然。正如我之前和您說的,我很了解禪院櫻井這個人;如果您想要扳倒她,那麼與我合作將會是最好的選擇。」

德次立刻又多疑的懷疑其對方:「你為什麼這麼了解禪院櫻井?你和她認識很久了?是仇人?」

來者摘下外套的兜帽,露出一張年輕又普通的臉:「確實認識很久了,而且我和她——也確實有很深的仇恨。」

他微笑著,安撫德次:「不過您不用這麼警惕我。我提出的所有計劃,不也是依托您才能達成嗎?我不過是個沒有咒力的普通人罷了,隻是恰好有點小聰明,又剛好能和您這樣的大人物擁有一樣的敵人。」

「我還想借助您的能力為我復仇呢,怎麼會欺騙您?」

德次雖然還有一些警惕心,但他轉念一想,覺得這人說得也對:他不過是個普通人,如果不是自己帶他進來,他恐怕連禪院家家主的麵都見不到,又談何報仇?

略微放下心,德次拍了拍年輕男人的肩膀:「我當然是相信你的。不過我有點好奇,你和禪院家的家主,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

他記得禪院櫻井是在國外長大,難道她和這個男人是在國外認識的?說不定還可以借此打探出禪院櫻井的一些過去,也未可知。

年輕男人抬手輕輕扌莫了下自己額頭上的縫合線,努力收斂自己的笑意:「我被禪院小姐拒絕了。」

「她不僅僅是拒絕我,還將我的心意送給其他男人踐踏。我發誓要讓這位年輕的小姐也付出代價,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不管要我做什麼,我都會心甘情願的去做。」

「我隻有一個小小的要求。希望您在完成自己的計劃之後,可以將已經沒有威脅的禪院小姐交給我。」

德次立刻露出了心領神會的笑容。他意味深長的攬著年輕男人肩膀抱了一下:「當然沒有問題。等她失去咒力變成廢物的時候,我會把人完完整整交給你。」

德次想著那位禪院家主過於盛麗的容貌,心中嗤笑:這樣的行為,倒是完全對得起她那張臉。

年輕男人從特殊通道隱秘的離開了和室。

他走出咒術師的監視範圍後,又繞了些遠路,最終在一座廢棄的神社裡與自己的夥伴會和;頭部酷似富士山的強大咒靈蹙眉:「你又去找那群咒術師了?」

「他們真的有用嗎?」

年輕男人微笑:「可不要瞧不起人類啊。他們內部算計起來,哪怕是最強大的詛咒之王,也會因此受傷的。」

看年輕男人笑眯眯的臉感到不爽,會讓漏瑚平生一種被算計的感覺。它冷哼:「隨便你吧。」

年輕男人左顧右盼,問:「其他人呢?」

漏瑚:「櫻井和花禦呆在山上沒有下來,他們都不喜歡人類。巢說肚子餓了,要去外麵找點新鮮的男人。」

「那個咒術師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要瞞著她的消息,不告訴巢和櫻井?還有,她怎麼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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