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九章(1 / 2)
我和太宰治起了小小的爭議,因為黑心組織的boss話題討論。
他覺得我靠著讀心這項能力可以得到更多幕後被掩蓋的情報,而我全盤否認了。
「那個先生的事根本就不是能讀心就可以得到的線索。」
我用皮斯克最愛的茶葉泡了杯茶慢慢品,再去看沙發對麵的太宰治,「這不是故意隱瞞,是他下令殺害我養父的,除了琴酒我也想用槍打爆他的頭呢。」
一切源於我得知了在東京黑市某不明人士放出的一條價值一百億的懸賞——組織幕後boss的線索。
雖然是兩年前的懸賞,但由於近期也沒出現過價值比它更高的其他懸賞,所以即使這個「黑衣組織」神出鬼沒行蹤難測,這個懸賞依然保持著它的熱度。
當時我人已經在意大利並不知情,現在我得知以後僅僅隻是笑出了聲,「組織這是被哪個土豪大佬盯上了麼?」
跨越半個世紀的跨國犯罪組織boss如果這麼輕易地就能被追查到線索他還混什麼?
那位先生的情報保密性極其高,皮斯克生前也沒有提過關於那位先生的事,而盯上組織的人大部分的結果都是自取滅亡。
據我所了解皮斯克對那位先生抱著尊重,而對方卻因為他的任務失誤痛快乾脆地命令琴酒給他一槍滅口。
我想到這裡心裡就冒火,恨得牙癢癢,瞬間就覺得手裡的茶它不香了。
當晚我向愛爾蘭詢問這個懸賞,他也是一頭霧水並且表示琴酒到今天還因為這件事頭疼,聽到這裡我的心情又好起來了。
沒錯,我的快樂建立在琴酒的痛苦之上!
沒想到隔天太宰告訴我另外一個消息,就是之前他放出去的「假消息」有了一些動靜,具體什麼動靜他沒說清楚,隻是向我透露了一份情報資料。
「你說這個男人是黑心組織最近派到橫濱活動的?」
我侵入了組織內部的資料庫,沒有發現這一號人物,「如果不在檔案記錄上的話,應該是進組織不久還沒有登記的底層人員。」
我在太宰治去廚房倒水的時候立刻聯係愛爾蘭求證,他在電話裡說:「我不記得有這麼個人,不過琴酒最近確實在橫濱那邊活動,如果是上麵交待的秘密任務,這號人沒有記錄在檔案上也許是掩人耳目。」
「真是組織的人嗎?如果有雪莉在身邊就方便多了。」我掛掉電話後不禁嘀咕了一句,又拿起資料仔細瞅了瞅,「中原中也誒?我發現他的眼睛好像挺好看的,能讓我聯想到天空和大海。」
「是麼?」太宰端了一杯水走過來,不鹹不淡地說。
我停頓了下,「你語氣裡濃濃的不爽是怎麼回事?」
他恰到好處的眼神,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他情敵呢!
太宰:「有嗎?」
我點頭:「你就是啊。」
太宰扯起唇角否認:「我沒有哦~」
拉倒,我不跟他槓了。據情報琴酒到橫濱的目的是因為要拿到某樣東西,我的目的就是在他們交接之前提前拿到東西給琴酒添添堵。
至於組織有什麼計劃我一點也不關心。
睡覺之前我和愛爾蘭再一次通話,他在電話裡冷笑:「就該讓那家夥的任務多失敗幾次,我這兩天沒什麼事,我來接應你?」
「你這樣不會太明顯嗎?如果被琴酒發現了怎麼辦?」
「你把我當成笨蛋了啊?不會被發現的。」他語氣沉沉地說,「我一定要過去見證那家夥的失敗。」
我知道愛爾蘭對「希望琴酒任務失敗」有著頑固的執著。
皮斯克的死我倆都忿忿不平,我的重點放在利用琴酒一步步扌莫出組織boss的線索然後一起殺了,而愛爾蘭就期盼琴酒能多失敗幾次讓他能利用這些失誤離間組織對琴酒的信任。
「那到時候我們用代碼郵件聯絡,你自己要小心點。」
組織裡我最親近的兩個人已經不在了一個,雖然愛爾蘭的應變能力和體術槍法都不需要我擔心,但我還是多囑咐了一句。
「知道了,小小年紀不要這麼嘮叨。對了,你現在在東京的什麼地方?要不要到我這裡住?」
「我有地方住呢。」我愜意地往新換的床單上一躺,「明天就要做事了,你不要太晚睡了,還有啊晚上不要抽五根煙才睡,這個習慣真的很不好啊。」
「再囉嗦明天見麵的時候就打你了。」
「噗。」
「掛了,明天見。」
耳邊突然安靜了下來,我隨手將手機往枕頭下一塞。
--
月黑風高,繁星點點,是個適合乾壞事的晚上。
現在我已經抵達橫濱的目的地點並且完成了偽裝,一切看起來都很順利。我正透過櫥窗來檢查身上的裝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