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悄悄去看母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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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淵最近總不在屋內,也很少去大院練戲。師父說他是被人送到這兒學戲的,以為學不了多久就會離開,沒想到這一學就是十年,現在是時候離開了。

師傅說得很隱晦,她不知道福淵要回到哪兒去,平日也沒聽他提起過他的家人。

宋予正窩在床上看書,忽然窗戶一響,跳進一黑衣人。

她心髒狂跳不止,一麵出枕頭下的小刀一麵警惕地盯著那人,剛準備開口喊人,那人快速捂住她的嘴。

「是我,你別出聲。」

是福淵師兄。

「你想見見你母親嗎?」

宋予此前與母親的聯係僅靠福淵時不時去倚翠樓送信,偶爾還能收到母親做的鞋墊,隻是最近幾月沒有了。

她點點頭,接過福淵遞來的夜行衣。

見福淵毫無反應,她紅臉,「師兄,我、我要換衣服,你能不能背過去啊?」

福淵輕咳,尷尬轉身。

宋予感受著月要間有力的臂膀,耳邊是獵獵的風聲。她怎麼不知道師兄還會輕功呢。

「怕就別往下麵看。」福淵低沉的嗓音從耳朵上方傳來,她從未與師兄如此親密接觸過。

福淵跳上屋頂,躲過倚翠樓熱鬧的前廳,來到寂靜的後院。

宋予急急打開母親的房門,隻見母親形銷骨立,躺在床上隻薄薄一層,幾乎不見月匈口起伏。

「姨娘!予兒不孝,無法侍奉左右!」她撲在床邊嗚嗚哭泣。

宋柳初似有所感,慢慢抬手扌莫她的發絲,「予兒長這麼大了,當初還是小小一個窩在我懷裡呢。」

母親虛弱地笑著,笑著笑著就粗粗地咳嗽起來。

宋柳初喉嚨湧上來一股腥甜,頓了好一會兒才咽下去。

慢慢撐起身子,靠在女兒身上。

「姨娘不後悔把你送出倚翠樓,以後的日,可能需要你一個人走了。」

「姨娘,你別胡說,我能賺錢了,今日帶了人參來,你一定能好起來的。」宋予眼淚決堤,輕輕握著母親的手。

「我的身子我知道,今夜匆匆叫你來是想見你最後一麵。往後你好好待在驚羽樓,必要時去找樓主。還有那枚玉,要妥善安置,不要那與外人瞧。」宋柳初盯著她脖子上掛的瑕玉。

「是,姨娘,我會乖乖的,你別離開我!我們以後去蘇州,您的故土,你的病會好的!」她泣不成聲,隻希望母親能堅持下去。

上一世母親舍不得花錢買藥因風寒去世,這一世她時時送藥去,所以她堅信母親隻是因著缺少人照顧才病得重了些,此刻的話也隻是母親病中胡話。

宋柳初靠在她懷中,呼吸漸弱,細若蚊吶,「予兒,可否叫我一聲娘親?」

在宋予心裡她已經叫了千百萬遍了,是母親自己怕人聽到怪罪,不讓她叫的。

她連喊了數聲,「娘親、娘親、娘親……我喊你百遍都不夠。」

想起上一世母親躺在她懷中漸漸涼了身子,與此刻的情形重疊。

她抱著母親的屍身不願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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