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薑世子(1 / 2)
估計是被她剛才的話嚇到了吧。
秋姝之啞然失笑, 雖然藍雪照平時妖裡妖調的經常被人罵做妖妃,但骨子裡還是個嬌嬌柔柔的小公子。
她命令紀眉把這地方打整了,慢慢悠悠的往薑姒的帳篷附近晃。
薑姒的貼身侍從阿蠻, 是個性格潑辣的小爺, 今天一直把守著帳篷口不讓任何人進入, 若有人問關於薑姒的事情就被他牙尖嘴利地懟的回不了口。
秋姝之就在不遠處慢慢觀察著, 直到近正午時,阿蠻進了帳篷, 約莫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他神情鬼鬼祟祟的從裡麵出來。
秋姝之眼眸微眯, 覺得裡麵有些古怪,跟一旁的紀眉說道:「你去跟著他,看看他鬼鬼祟祟的再做什麼, 記住千萬不能讓他發現。」
沒過多久,紀眉忽然一臉興奮的朝她跑來:「大人, 大人!」
紀眉興奮地跪在地上:「卑職回來的路上無意間撞見了昨晚薑世女的貼身侍從, 看見他正往土裡埋什麼東西, 等他走後卑職好奇的拿出來看,你猜是什麼?」
「什麼?」
「您瞧!」紀眉呈上一條染了血的帕子,神情激動道:「好端端的怎麼會冒出一條血帕,薑世女帳篷裡一定有古怪。」
秋姝之立馬環顧四周, 幸好四處無人在意她們,她凝視著帕子,良久她沉聲道:「這隻是男子每個月都會用的私物, 瞧把你激動的。」
「什麼?」紀眉大驚失色,拿著血帕的手跟燙手的山芋似的,那也不是丟掉也不是, 臉比苦瓜還苦。
就像秋姝之前世記憶中的古代人一樣,這裡的人也一樣視癸水如穢物。
秋姝之輕笑著:「還不快把這東西處理掉。」
紀眉的臉幾乎皺成一團,暗暗叫了一聲作孽,一臉嫌棄的拿著血帕跑遠了。
看著紀眉叫苦連天的離開,秋姝之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若有所思的盯著薑姒的帳篷。
那上麵的血跡根本不是癸水,也就騙騙紀眉這樣的鋼鐵直女,正好紀眉城府不深,偏偏她也能隱藏住口風。
但自從圍場遇刺以來,薑姒就一改以前的作風,一直縮在帳篷裡閉門不出。
雖然她昨天親自檢查過她,身上並無刀劍留下的痕跡,但今天就被她挖出了血帕,著實有些古怪。
片刻後,她理了理衣襟,徑直向著薑姒的帳篷走去。
一到帳篷門口,阿蠻果然警惕的攔住了她:「你是昨天晚上那位大人?來這裡做什麼?」
秋姝之淡淡一笑:「卑職想來拜會薑世女。」
「我家世女正在休息,你以後再來吧。」
「無妨,阿蠻讓秋大人進來吧。」帳篷內傳來輕緩酥麻的聲音。
秋姝之挑開簾子進去,薑姒穿著華貴的立領長袍,淩亂的發間隨意插著一根墜金步搖簪,絳紅色的緞麵用金絲銀線描繪著一朵富貴逼人的牡丹,雪白的花瓣在裙身錦簇盛開,引得兩隻蝴蝶翩躚而來,僅僅隻是看著他身上的畫就仿佛能聞到牡丹的香味。
帳篷裡點綴著不知名的香,香味迷迭,煙霧迷蒙隱隱綽綽。
她看見軟塌上躺著幾個衣衫不整的男子,嬌羞的用被子遮掩著身體,眼神瑟縮著躲在軟塌後。
而薑姒墨發洋洋灑灑的披散著,眼眸神態慵懶閒逸,看起來似乎剛剛經歷了一場□□,饕餮滿足,就差事後一根煙了。
「卑職見過世女。」秋姝之單膝跪地。
薑姒懶洋洋地從軟塌上起身,扶著秋姝之的手臂,纖纖十指保養的比男子還要嬌美,身上更是香氣彌漫:「秋大人快起來,咱們可是同期不需要搞那些虛名堂。」
她扶著秋姝之坐下,身後那些衣衫不整的男子們慌慌張張的穿著衣服,長發更是淩亂。
饒是如此等他們穿好衣服後,卻沒有離開,而是紅著臉給她們端茶倒水,臉上羞紅的不行,手裡的動作卻極為熟練,似乎已經習以為常了。
秋姝之無意間掃過其中一名男子的脖子,上麵青一塊紫一塊的,盡是歡好後的痕跡。
好家夥,幾男共侍一女,薑姒真不是浪得虛名,不光玩的花,身體素質也是棒棒的。
以前她隻覺得小皇帝後宮三千,已經是女尊女子的榜樣,但看薑姒似乎更爽一些。
不過薑姒是玩的爽快了,但秋姝之一個外人著實覺得有些尷尬:「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
薑姒撩了撩被汗水打濕的長發,曖昧一笑:「大人不必覺得尷尬,我們幾個都放肆慣了,要不是昨夜剛開了個苞,也不會一直折騰到中午。」
此言一出,那脖子上痕跡滿滿的男子臉上紅得都要滴血了,嬌氣的哼哼了聲:「世女,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