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太後,殿下,秋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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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姝之被他狠狠的壓在身下, 破碎的瓷器散落在她周圍。外裳淩亂滑落,雙手更是被鉗製與兩邊,手腕被他死死的禁錮住, 手背青筋猙獰畢露,滿眼不甘:「不可以?那為什麼他可以, 我不可以!」

「他?你說的是長皇子殿下?」

「不是他難道還有別人?秋姝之你到底背著我藏了多少賤男人?」秦傾如陰厲的野狼般瞪著凶狠的雙眸, 長發滑落在她的月匈口。

「沒有!」秋姝之搖搖頭,秦傾的掐的她手腕有些疼。

女尊世界女子體力遠甚於男人, 但她不敢動作太大傷著秦傾。

秦傾的眼眸濃稠如夜, 陰狠濃厲到化不開,他鬆開一隻手, 緩緩下移,從她柔軟的月要肢弧度一路席下, 比撩撥更讓人顫栗。

「太後、」她動了動。

「秋姝之你敢,哀家命令你不許動!」秦傾氣勢洶洶地拿太後的身份來壓他。

秋姝之垂下雙眸, 感受到月要間一股輕柔模糊的力道在她的身上流連, 最有月要帶上傳來一道力, 係在月要帶上的玉佩被他狠狠拽下, 月要帶險些都被他扯爛。

秦傾半伏在她身上, 手裡拿著月冠儀送給她的玉佩晃了晃,殷紅的玉色晃了她的眼:「這個東西哀家要了。」

他的語氣極為強硬, 眼睛直勾勾的注視著她, 不肯放過她眼裡任何蛛絲馬跡。

秋姝之終於動了動眼皮,抬眸望向他:「太後要什麼卑職都可以給您, 唯獨這塊玉佩不行。」

「為什麼?」他急切的傾下身子,

「這是我和殿下的定情之物。」秋姝之和盤托出,她和月冠儀的關係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 既然秦傾這個樣子,不如直說。

她知道秦傾對她有意,不如趁此機會讓他斷了念想。

正當她以為秦傾會就此知難而退時,滿眼狠厲濃稠的秦傾竟然笑了,笑得癲狂,笑得駭人,笑得溫和的眼裡劇烈狂燒。

突然他笑意瞬間凝固熄滅,嘴角隻剩懾人陰冷,目光凶狠的落在手中的玉佩,像是看著十惡不赦的罪人,手中的力越來越大,指骨關節泛出死一樣青白。

「太後、」秋姝之隱約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想伸手去拿玉佩。

誰知秦傾竟然發了瘋似的將玉佩狠狠的往門邊砸去,幸好這塊玉格外結實,換做普通的玉早就碎成渣了。

「你——」秋姝之想起身去撿,誰知下巴被人狠狠的鉗住。

「看著我!」秦傾的語氣更加撕裂陰沉:「你竟然敢背叛我,和那個賤人有了奸情。」

秋姝之淡淡蹙著眉:「我和殿下兩情相悅,女未婚男未嫁,怎能算奸情?」

「兩情相悅」秦傾顫抖著唇,眼神冷寂哀寞。

一句兩情相悅將他徹底打入無邊煉獄,以前種種蜜裡調油的好時光,原來都是他自作多情,在秋姝之眼裡竟然隻有月冠儀才是與她登對之人。

那他在她眼裡算什麼?一個寂寞鰥夫?有利用價值時就來看看他,說幾句好聽的軟話,一旦沒用了就可以拋之腦後,讓他眼巴巴的等著她,從天黑盼到天明?

「是,我與殿下暗生情愫,但也算光明正大,眼下我與殿下正是適婚之齡,正想」

「別說了,別說了!」秦傾不可抑製的大喊,悲愴迅猛襲來,他渾身激動地戰栗,連支撐的力氣也被抽離殆盡,臉深深的埋進她的懷裡。

月冠儀那個賤人有什麼資格與她成婚!

嫉妒被嗜骨的恨意點燃扶搖直上狂叫撕亂而起,濃烈的嫉恨燒得他心髒撕扯般的劇痛,越痛他的手便扣得她越緊,臉埋得更深,恨不得靈魂交融沖撞為一體,隻有這樣才能熄滅他無窮無盡的欲望。

「是不是他威脅你?他用權利脅迫引誘你?」秦傾薄唇翕動,聲音破碎嘶啞,不等秋姝之回答,他又生怕被否定一般說著一大堆僅剩的籌碼:「他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兵權我也能給你,就連秦氏也可以為你做配。」

秋姝之無奈的嘆息。

正是這聲包含了太多情緒的嘆氣,讓秦傾敏銳的察覺自己這些籌碼在她眼裡什麼都不是。

薄唇淺薄的紅色徹底褪了個一乾二淨,他像瀕死的人抱著一根虛無縹緲的稻草,即使墜入海底也不肯放手。

他十六歲入宮為後,一言一行都被人監視,後宮求生波詭雲譎稍有不慎就會被人推入萬丈深淵,好不容易熬到老皇帝薨逝,又是一場經年累月的惡戰。

直到他扶了月深上位,朝局才逐漸穩固,但月深提防他,時時刻刻惦記篡權,秦氏依仗他,他又受製於秦氏。

日日權謀殫精竭慮,後宮生活除了勾心鬥角就是你死我活,烏煙瘴氣一灘渾水。

眾人都說太後手握重權,卻不知這重權背後是他多少膽戰心驚時光,也沒人問過他這樣的權利到底是不是他想要的。

他不過是被一群人和時局架著推著往權利之巔上趕,和被牧羊人抽打著往羊圈裡趕的羊並無不同。

這樣的日子他苦苦熬了將近二十年,好不容易等來了秋姝之這道光,還沒來得及握在手中,就成了其他人的。

他怎能甘心!

秋姝之是他生命中的救贖,是冗長黑暗歲月裡唯一的一點暖光,他隻想沉淪在這道光芒所帶來的溫暖中,決不許任何人搶走她。

秦傾埋在她頸窩間深深嗅著她身上的冷香汲取溫暖,眼神漸漸陰沉深邃如淬了一層毒液的陰險獠牙:「你自以為和月冠儀情投意合,兩情相悅,說不完的山盟海誓,卻不知同樣的說辭月冠儀對多少女人說過,光是他幼年時在青樓被人調-教褻玩」

「殿下幼年的經歷卑職全都知道,那不是他的錯,卑職是真心喜歡他,以前的事並不放在心上。」聽秦傾的語氣就知道他又想那月冠儀之前流落青樓的事情說事,她語氣不悅。

「你——」秦傾死死咬住牙根,眼中的狠厲逐漸扭曲變形。

他附在她的耳邊,輕咬著她的耳垂,每一次喘息都濃烈的噴灑在她的頸間:「你對那賤人倒是真心,可惜你愛錯了人,你也不想想他一個柔弱男子,在宮中無依無靠,是怎麼一步步爬到現在這個位置?」

「自然是靠出賣自己的身體,用他那一身皮肉一層層睡上去的,甚至連秦政都享用過他。」秦傾像吐著猩紅信子的毒蛇,每一聲都是蠱惑之音,帶著撕裂拉扯的怨毒,勢要將月冠儀置於死地。

「我相信殿下不是這樣的人,請太後不要再說有損殿下的清譽的話,畢竟殿下也算是您的兒子。」秋姝之緩緩開口。

秦傾陰惻惻地冷道:「我才不屑於有他這樣敗壞門風的兒子,如果說流落青樓髒的是他的身體並非他本願,但回宮之後可是他自願獻身,連心都髒透了。」

「或許他覺得反正守宮砂已經沒了,被一個女人睡也是睡,被一群女人睡也是睡,還能借此掌權何樂而不為秋娘你想救風塵,可他早就自甘下賤」他的嗓音低沉濃怨又夾雜著哀怨癡戀。

「秋娘,他根本不值得你這樣。」秦傾埋在她的頸窩裡微微抬頭,撩開她頸間因為熱天而粘黏在一切的頭發,舌尖從她的頸側劃過,滑涼的觸感讓她肌膚顫栗。

感受到她的反應,秦傾低聲一笑。

他鬆開一隻手換換坐起,但另一隻手十指相扣從未鬆開過。

他的指尖在衣襟領口停留,秋姝之一把拉住他的手:「太後,你想做什麼?」

秦傾緩緩勾起唇角,不顧她的阻攔扯開了自己包裹嚴實的領口,露出鎖骨下鮮紅一點守宮砂。

秋姝之慌忙閉上眼,早知秦傾瘋成這樣,她就不該來。

她掙紮著起身,也不顧不得會不會傷到他了,誰知秦傾一把抓住她的手,在她的食指上輕輕咬了一口,留下一圈整齊鮮明的牙印。

「你要是敢推開哀家,哀家現在就喊人進來,說你罔顧皇權,欺辱哀家!」他緊緊扣住她的肩膀,眼神滾燙。

隻有在秦傾感覺掌控不住她時,他才會端起太後的架子,仗勢欺壓也好,總之達到了他的目的。

秋姝之果然不敢亂動了,但是眼中鮮明的反感不悅,像一根尖細的針一點一點紮進了心窩裡,疼痛感越蔓越深,抓心刺骨的疼卻無藥可解。

在他心裡秋姝之永遠是溫柔含笑地,無論發生什麼事都輕輕柔柔,像遠在雲端的神明,沒有明顯的喜怒更無法觸碰不到她真正的情緒。

但他碰到了,還踩在她的底線上。

秦傾突然感覺像被什麼東西死死的扼住喉嚨,連呼吸都變得無比艱難,又像是被什麼毒液灌入五髒六腑腐蝕著內髒,秋姝之就是灌進他身體的毒藥,可他偏生就為她而瘋狂,恨不得越飲越多,可全都是飲鴆止渴。

他和秋姝之相處越久,這份渴就越濃稠燒灼,不斷的想要索取更多,之前他一直隱忍克製著,靠著她留下來的畫和扇子宣泄無法在她麵前表達的瘋狂愛意,但正是因為這份隱忍讓他成了今天這樣的下場。

他軟下身子倚在她懷裡,討好的貼近她,像開屏的公孔雀拚命展示自己漂亮的羽毛求歡一樣,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守宮砂處,溫和的眉眼濕淋淋的帶著媚意:「秋娘,他給不了你的東西我可以給你,至少我是清白之身,身邊也隻有你一個人,我會全心全意的侍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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