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未完的棋局（1 / 2）
孟章為紅，孔懷憬為黑，他們已經許久沒有這樣下過棋了，目前為止二人還是平分秋色。
雖然出於某些原因，孟章並不是特別會下象棋，但這已經是他和來探望友人最好的娛樂方式了。
「你真的覺得世上有真正的致善之人嗎？」孟章裝作隨口閒聊問道。
孔懷憬劃將，然後回答孟章說：「大多數人是由善惡構成的，所以人不願意相信這世上有致惡之人，因為那是會威脅到他們生命的瘋子；人們也不相信這世上有致善之人，因為那會襯托出他們的惡有多麼醜陋；人們更願意相信這世上的人都是偽善的，和他們一樣以善的名義放縱自己惡去對他人的惡施加審判，從而獲得快感。」
或許是被孔懷憬的詭辯繞昏了頭，孟章暫時沒看出來他為什麼要走這麼險的一步。
「所以你也這麼覺得嗎？」自人與妖共存後孟章就一直隱居在這洞天之中，他這麼問孔懷憬。
……
「看來孟大人是無心下這一盤棋了，」孔懷憬放下了棋子，好似漫不經心的說，「既然孟大人問了在下這麼多，那在下可否能問大人一個問題？」
「問吧。」孟章確實已經無心下棋了，他又一次陷入了那個讓他苦思已久的問題，讓他隱居於此的問題——
「人和妖真的可以共存嗎？」
孔懷憬如此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