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未完的棋局（2 / 2）
「我……我不知道。」孟章也無比希望得知這個問題的答案，即便他擁有著無比強大的力量，擁有著無論人與妖中無比崇高的形象，他還是無法參透這個問題。
「算了算了，您還是繼續在這裡專研吧，我在人間還有件大事呢。」孔懷憬起身向洞天的出口走去。
孟章好似被刺激到了，連忙起身對孔懷憬問道：「你作為神，這樣插手人間的事真的好嗎？」
「孟章，你忘了，『神』隻是一個靠名譽和實力賦予的稱號罷了，我們從來都是妖。你到底是畏懼自己的力量，還是害怕身負太多的因果呢？」
說罷，孔懷憬離開了洞天，去麵對孟章他不敢麵對的人間。
或許他一直隱居於此就是他對孔懷憬問題的回答——「不能」。
妖多是強大的，多是長壽的；而人對妖來說是弱小的，是短生的。這樣的兩種生物怎麼可能平等的共生呢？在那損失慘重的一戰後，他與人皇談判響應了妖的願望，人妖終於能夠名正言順的共同生活在一起了。可他卻發現他其實發自內心的不相信人與妖可以共存。
孟章坐在棋桌前，看著孔懷憬劃出的將陷入了深思，這一步是多麼的危險而大膽……
良久，他恍然大悟，緊接著脊椎一涼，打了個寒顫，孔懷憬的話回響在他的耳畔。
一句是吐槽他的棋術，「孟大人，這棋您是什麼金貴的部下嗎，打著麼保守。」
另一句是他對致善之人問題的回答，「我？我當然相信這世上有致善之人了，因為我便是那極少有的純粹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