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真相（1 / 2）
租，隻是說給別人聽的。
報官，她們沒理呀！
趙母氣得咬牙切齒，臉憋得通紅，「好你個趙小小，以往倒是我小瞧你了」。
顧小小更不明白了，「趙伯母這是什麼意思？」
趙母：……
什麼意思？
那意思能說出來嗎？
說不出來呀！
見母親又吃癟，趙以良走了出來，他看著顧小小，過了好半天，才叫了句：「小小」。
那聲音飽含深情，猶如失去的愛人，好不容易再見，若不是知他麵目，顧小小真得心疼。
有些期待他會說什麼呢？
顧小小笑著、望著他，「嗯！」
「咳，咳」，趙以良突然咳了起來。
咳完，他又擦了擦眼淚，「你那天說的話，我想明白了。」
「如今我們身份早也不一樣，是我配不上你，而讓一個女人等著男人建功立業，對那女人也不公平」。
額！
這什麼？
顧小小皺了皺眉。
不過很快她就反應過來了。
他把上次的話理解成了她看不上他的家世？
所以，她薄情寡義，她勢利眼，她不願與他過苦日子，她舍不得現在的生活。
錯的，還是她。
顧小小笑了，「你，確實配不上我」。
趙以良低下頭，「我知道，之前的事是我母親做的不對，是我們對不起你。」
他忽然提高聲音，「我們之間，清清白白，縱有書信往來，也是發乎情止乎禮。」
這是……要幫她洗白。
可誰會相信他說的呢？
白紙黑字是憑證，空口妄言，始終無憑。
愛多嘴、看笑話的，要的從來不是真假。
她要的，也不是證明。
她扯了扯嘴角，「以往的情義是真，如今的無情也是真」。
趙以良一直盯著她的眼睛，她說這話時，眼裡的決絕如之前，他知道，她真不喜歡他了。
「咳，咳。」
他又咳了起來，咳完他對著趙母，「我們走吧！」
可趙母哪願，她推開趙以良的手，對著顧小小，「你說無情就無情啦！」
「我們家沒出事前，那麼積極，見我們家出了事，就想撇清關係。」
母親莫不是瘋了。
趙以良都快不認識眼前的人了。
他慌忙想要阻止，「娘，娘」。
趙母真像瘋了，推開她的手，朝顧小小撲去，「你想得美，你早就是我兒子的人了。」
「你不嫁他，看誰還敢要你。」
「你隻能是我兒子的。」
都是些什麼混話，桑夏氣得臉紅，想要上前阻止，被顧小小拉住了。
「啪！」
一聲脆響後，世界安靜了。
趙母捧著臉，盯著自己兒子，「你竟敢打我」。
趙以良看著手，不是的，他隻是想蒙住她嘴巴，可她動得太快，不小心就成了打。
他沒來得及解釋，趙母已經對著他拳打腳踢，「我算白養你這個兒子了」。
「我一心為你，你竟然打我。」
「還是為了那個賤女人。」
這邊還沒鬧完，另一邊又傳來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