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超可怕的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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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 」披著夏油傑身體的羂索挑了挑眉,「你們就打算這樣除掉我?隻憑你們幾個嗎?」

他單手撐起了一道結界,那張屬於夏油傑的臉上流露出妖邪一樣的笑容, 「真是天真啊,小花梨。」

預設的計劃到了最後關頭,無暇顧及東京這邊的他聽到了消息從橫濱匆匆趕回,還沒來得及把布置好的棋子再動上幾下, 就被草野花梨幾個咒靈截留了下來。

是的,不知道草野花梨去乾了什麼,看起來實力增加了一節不說, 還把她身邊的幾個咒靈策反了。也是很有趣。

「沒什麼長進,」交手幾下之後, 羂索點評道,「不過你運氣很好,居然趕在我布置完之後才找回你的記憶。」

他迅速躲過來自漏瑚的襲擊, 雙手張開,黑色的咒力波動從掌心湧出,「我會珍惜你的術式的,來吧——」

草野花梨向後翻身, 躲過了他發動的攻擊,頭發卻被飛撲而來的咒靈吞掉了一小節。

她沒來得及心疼自己仿若狗啃的頭發, 隻是一邊閃躲著他的攻擊,一邊想著五條悟怎麼會還沒到。

羂索的實力遠遠的超過了她的預估, 實際上,即使有漏瑚三個咒靈和花梨配合不太密切的原因在,但到現在為止也沒把他擒住也確實能證明他實力不錯了。

當然,也有四個咒靈都被囑咐過不能近身的原因。

咒靈操術在羂索的控製下已經發展到了恐怖的程度, 草野花梨猜測,可能一口氣吞噬四個特級咒靈也不在話下。這也是漏瑚沒有直接領域展開,隻是謹慎的圍攻羂索的原因。

她抬手放出術式幫助花禦從羂索的圍困中脫身,又暗暗的思索起他口中的「布置」來。

…這家夥到底去乾了什麼?

不過話說回來,她的碗不在,手中沒有合適的咒具輔助,光靠雙手還是不太協調。

兩方僵持不下,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最終還是咒靈這方顯露出了疲態。

年紀最小、經驗不足的陀艮隻是分了個神,就被羂索找到了破綻。

救咒靈心切,就在他不遠處的草野花梨順手把陀艮推開,運起咒力,打算直接正麵嘗試用自己的術式和咒靈操術硬碰硬。

但還沒等她真的和對方觸碰到,羂索那隻朝前遞出的手就被拽住了。

「哇,」五條悟說道,「可真是讓我有點意外。」

他的側臉硬挺而帥氣,白色的短發散在腦後,身後是燦燦的朝陽,「你們都不睡覺的嗎?」

五條悟瞬間發力,單手朝後擲出,羂索在空中翻了幾下,才勉強立住了身形。

他看起來似乎很震驚,「…你把事情告訴了五條悟?!」

「不行嗎,」戰鬥對象被五條悟劫走,草野花梨在下麵反而閒了下來,「我還以為你放任我和五條悟接觸的時候就會明白這一點呢。」

當時抱著讓五條悟乾掉她的想法,她難道就不能反其道而行之了嗎?論起來,可是她和五條家關係更親密。

「抱歉,」另一側的家入硝子和草野花梨說道,「我要過來需要申請,耽誤了一點時間。」

她看起來像是幾天沒睡,眼底下都是疲倦,「……總是要過來看一下的。」

如果對上五條悟還能氣一下,但現在麵前的是家入硝子,草野花梨也不好多說什麼。

她拉著家入硝子往邊上避了一下,躲開兩個人打架導致的連鎖反應,「沒事,我們這邊情況還好。真人呢?」

「這裡,」真人身後的翅膀垂落下來,「花梨,我還趁機幫你帶了早飯哦。」

他從身邊的包裹裡扌莫出了紙袋,「高專的。」

草野花梨接過來,咬了一口,感受到熟悉的味道,沉默了一下。

「……你從虎杖那裡拿的?」她轉頭看向真人。

真人撇了撇嘴,「他就給你送過一次早飯,你就記得這麼清楚啊。」

他看起來完全是悠閒的樣子,「等會不是還要我出力嗎?花梨不說點好話哄哄我嗎。」

「不要,」草野花梨果斷的說道。

滅殺羂索是對在場的所有人和非人都有益的事情,拿這個找她要獎勵的真人太狡猾了。

另一邊的羂索躲過了攻擊,看著麵上掛著漫不經心笑容、單方麵碾壓他的五條悟,露出了一個有點奇怪的表情。

他閒閒的理了理衣服,和五條悟打招呼,語氣中不乏奚落,「好久不見,悟。沒想到你也淪落到被咒靈指使的地步了啊。」

「別喊我名字,」五條悟皺起眉頭,不客氣地說道,「不要和我套近乎啊,沒用的。」

他活動了一下手腕,「而且,敢在我麵前說這種話,很有勇氣嘛。」

「你認出來了?」披著五條悟故友殼子的羂索驚奇的說道,「哇,還是很厲害的嘛,我確實有點沒想到。」

他閒聊般的說道,似乎並不在意一拳錘到他肚子上的五條悟,「不過,你都願意讓草野花梨把你當成她的家主,為什麼不願意接受我是你的摯友呢?你不吃代餐嗎?」

兩者的差別並不大吧。

難道說,五條悟隻生產代餐,不吃別人產的代餐嗎?

站在角落的草野花梨簡直被他這句話惡心壞了。

她和家入硝子對視了一眼,神情相當冷淡的看著被痛打的羂索,恨不得五條悟再下手重一億倍。

不過,實際上在五條悟出現之後,基本上也沒什麼懸念可以講了。

畢竟是當世最強,在和草野花梨站在同一方的時候,看他打人不要更快樂。

在羂索放出那句話之後,頂著夏油傑殼子的羂索得到了五條悟百分之三百怒氣加持的暴揍。

在被翻來覆去的毆打了幾十遍之後,他那張臉可能連夏油傑本人看見都認不出來了。

嘴裡含著血,羂索根本沒想到對方會對摯友的身體毫不留情到這種地步,但是餘光掃到站在草野花梨身邊的真人,他明白了。

待會估計是真人幫忙復原,而且他的痛覺暫時和這具身體連在一起的事情估計也被真人和盤托出了,不然恐怕五條悟不會下手這麼重,還都挑的是最痛的地方。

……可惡啊。就差那麼一點、就差那麼一點…不過,也足夠了。

就算在下一秒就要被乾掉的情況下,羂索也沒有露出怯懦的表情,連垂死的掙紮都不存在。

在羂索被無量空處直接擊飛、撞到牆壁陷入昏迷之後,五條悟才像是發泄完了一樣鬆開了手。

他把眼罩拉了下來,又是那個懶散的高專老師了,「這家夥後續要怎麼處理?」

「先把腦子拆出來吧,」草野花梨打了個哈欠,「家入小姐我記得是學醫的吧?」

她在邊上靠著欄杆看五條悟毆打羂索、羂索毫無反擊之力,從一開始的興致勃勃到最後開始犯困,著實是難得,「要把他的腦子摳出來,不然恐怕他還會換一個身體。」

「算是吧,」家入硝子從身後抱出了一個醫藥箱,「不過我還是頭一回乾這個。」

「沒關係,」真人懶散的坐了下來,「就算弄壞了,我們也可以把他搞回原狀。」

他看起來有點心不在焉,湊在草野花梨的耳邊問道,「花梨,你待會打算乾什麼?」

仍舊盯著羂索的草野花梨有點意外地抬頭看真人,「你有什麼打算嗎?」

她說道,「有話可以直說,真人。」

「如果你要把夏油傑的靈魂復原的話,」真人指了指倒在地上的「夏油傑」,模糊的氣音像是夢中的囈語,「他的靈魂還有一點在,我覺得養養說不定還能恢復一下。」

他嘖了一聲,「真是頑強啊。」

對於真人來說,靈魂的形狀才牽引出肉體的形狀,他的無為轉變也是通過改變靈魂去控製身體狀態。

但是在這具身體被羂索占據後這麼久,還有一絲靈魂殘餘在裡麵,可算是相當不容易了。

草野花梨沉默了一下。

她想起了上次來這裡還懷抱著希望的雙胞胎詛咒師姐妹,思緒又飄到了自己的胞妹草野花杏身上。

「…五條先生覺得呢?」她最終還是把問題拋還給了五條悟。

側眸看去,另一側的場麵很是血腥。

不過在場的無論是哪一方的人或者咒靈都看過更加糟糕的畫麵,因此也沒有太大的反應。

高大的男人半蹲了下來,漫不經心地叼著一根棒棒糖,看著家入硝子以熟練的手法沿著縫合線把「夏油傑」的頭拆開。

從他的角度能看見,家入硝子的手在極小幅度的顫抖著。

讓她直麵自己的同期、甚至解剖他,像是另一種無言的殘酷。但這次聽說了夏油傑的屍體落到了詛咒師羂索的手裡之後,她說什麼都要出來一趟。

聽到這句話,他瞥了過來,「什麼覺得?」

草野花梨:「……真人說,夏油傑的靈魂還有一點存在體內,大概是因為在他死後不久,羂索就接手了這個身體的原因。」

看了看邊上臉色不太好的真人,她嘆了口氣,無奈的替他解釋了起來,「如果你希望他復活的話,可能要盡快。我們可以把夏油傑的大腦復原、靈魂重新牽引到位置上,然後接下來進行調養就可以恢復了。」

五條悟又沉默了下來,像是被隔絕在透明塑料袋裡的金魚一樣。

一時間,隻有家入硝子手上動作發出的細微響動在這個空間內流動,像是被壓縮到極點的海綿。

草野花梨也知道這是個很艱難的抉擇。

從羂索認為自己能夠通過這具身體影響五條悟就能說明他們是相當久的朋友,感情也不淺,而在這種情況下,叛離高專、當上詛咒師,又在去年被五條悟親手擊殺,夏油傑此人的棘手程度恐怕並不是她能控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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