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窺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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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錦年回到院中時,恰巧碰見岑錦華習武回來,想起自己昨夜在裴舟那待了一整晚,莫名心虛。

岑錦華走到她身旁,問道:「你去哪了?」

岑錦年想了想,為了避免她生氣,還是尋個借口罷,說:「去祖母那請安了,剛回來。」不給她繼續盤問的機會,「阿姐我再回去歇一會兒,這幾天累得慌。」

話落,便立即轉身離去。

不曾想,她的腳步還沒邁出去,身後的岑錦華便立即冷聲製止:「站住!」

岑錦年被她突如其來的一聲給嚇得抖了抖,無奈地閉了閉眼,而後隻得認命般回頭:「阿姐還有什麼事嗎?」

岑錦華冷冷地看著她,「你同舒慧倒是挺心有靈犀啊,今晨我問她你去哪了,她也說你去給祖母請安。」

岑錦年佯裝沒有聽出岑錦華的言外之語,笑嘻嘻地看著她,「阿姐,那我本來就是去給祖母請安了嘛!」

「哦?是嗎?」岑錦華冷聲反問,「可我習完武之後也去了祖母那,你既是剛從祖母那回來,為何不見你?」她的雙眸清澈,浸潤著冷意,直看得岑錦年心中發慌。

「更何況,」岑錦華眯了眯眼,「我昨夜起夜的時候,你為何不在屋中?」

岑錦年見狀,知道再瞞下去也無用了,隻得同她說實話,「阿姐,我昨夜確實不在房中。」

「那你去了何處?」

岑錦年默默抬頭朝她瞥了一眼,見她的神色比以往還要冷漠許多,心中更虛了。

而後不自禁將頭垂下,弱弱答道:「表哥那兒」

預想中的斥責沒有傳來,隻聽到一句幽幽的話語,「去了一整晚?」

岑錦年再次弱弱地點了點頭:「嗯。」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心裡更慌了。

果不其然,下一瞬,岑錦華的聲音愈發冷淡:「岑錦年!你當真是膽子愈來愈大了啊!一個未出閣的女兒家,竟也敢跑到一個異性男子屋中去」不等她解釋,她的音量驟然加大,「你反了你!」洪亮的嗓音同她一貫的清冷完全不符,仿佛能突破雲霄。

話落,許是實在氣不過,揚起手便朝岑錦年而來,岑錦年見狀,立即滿臉驚恐地拔腿就跑,「阿姐阿姐,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還有話好說?我看你不吃頓打,是完全不知道什麼叫規矩!」岑錦華咬牙切齒地盯著眼前一直在躲她的人,聲音仿佛淬了冰般寒冷。

岑錦年趕忙躲進屋中,二話不說立即將房門關上,隨後落了閂,生怕她破門而入。

看著這扇被關得緊緊的房門,岑錦年方才一直提到嗓子眼的心終於落回了原位,默默鬆了口氣。

「岑錦年,你居然敢把門鎖上?你是不是覺得我當真不敢揍你!」岑錦華惱怒的聲音從外頭傳了進來。

岑錦年將背抵在門後,聞言趕忙解釋:「阿姐,你得先聽我解釋啊!一上來就喊打喊殺的,誰禁得住啊!」再說了,她又不會武,萬一她阿姐氣急了來真的呢?

岑錦華自動忽略她的話,使勁兒拍了拍門,「你再不將門打開,信不信我把這扇門給拆了!」

「阿姐你看你看!你連門都要拆,你鐵定是想揍我,你說我怎麼敢開門出去!」

岑錦華看著這扇門裡透過的人影,攥了攥拳,深吸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那你想如何?」說到底,她還是不敢踹門的,門倒是不難踹,隻不過她要是踹了,岑錦年指定也得跟著飛出去。

岑錦年看著開始被自己帶偏話題的岑錦華,不禁偷偷笑了笑,抿了抿唇,默默道:「那放你進來可以,但是我們得先說好,你不準動手!」完完全全一副同她打商量的語氣。

岑錦華沉思一番,而後握緊拳頭,咬了咬後槽牙,無奈應下:「好。」

岑錦年還是不放心,朝門外的人繼續喊道:「那阿姐你可不能出爾反爾啊!你要是打我了,你就不是最愛我的阿姐了!」

竟然還敢威脅她?岑錦華忍住心中的怒氣,揚了揚唇角,「好!」

再次得到肯定的答案,岑錦年終於將門閂拿開,小心翼翼地打開了一條門縫。

見沒有什麼大動靜,她又繼續將門打開。

誰曾想,門剛開,她便立即瞧見了岑錦華那抹邪惡的笑容,心中一顫,作勢便要將門關回去,然而還是晚了。

她的額頭遭到了岑錦華彈指的暴擊。

*

岑錦年同岑錦華相鄰而坐,但岑錦年自始至終都在揉著額頭,目光幽幽,控訴地看著岑錦華。

她阿姐出爾反爾!

岑錦華是絲毫沒有理會,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說吧,昨夜究竟發生了何事?」眉目清冷,恍若不食人間煙火的冰冷仙子,仿佛剛剛那個企圖追著岑錦年暴打的人從未存在過一般。

臉色變得真快!

岑錦年沒有立即應答,反而幽怨地嘟囔起來:「說好不打我還打我,出爾反爾,非君子所為!」

岑錦華冷冷瞥了她一眼,眼神中帶了些許威脅,仿佛在說若是不服,還可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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