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chapter 9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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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時軻有一雙很漂亮的腿,肌肉線條流暢,嵌合在形狀漂亮的胯骨上,臀線流暢向下,在小腿拉伸繃直,收攏至腳踝。

尾巴從上頭柔軟地垂下來,即使不用手去觸碰,也能夠想象出來那宛如初生嬰兒皮膚般的細膩柔滑般的觸感。它有些長了,在跪下來的時候尾巴尖會拖在地麵,卻營造出一種別樣的慵懶誘惑感。

周時軻願賭服輸,隻是輸了之後鬱悶地在客房睡了三天。

傅斯冕難得哄人,他在感情方麵本身就屬於很被動的那種人,但會與不會,與是否用心是有區別的。

以前傅斯冕沒有用心,他把一切當成理所當然,不過現在即使換了一種態度,他的方式還是那麼笨拙和誠實。

他在客房門口擺車鑰匙。

一天一把。

擺了三把,直到第四天,周時軻低頭看著門口地板上出現的第四把車鑰匙,正準備目不斜視地跨過去,從旁邊過來的周時旬就開始陰陽怪氣了。

「還吵呢?跟哥說說,為什麼吵架?」周時旬下午要去拍照片,但昨天晚上熬了夜,正在猛灌黑咖啡消腫。

周時軻說不出口。

他抿嘴不說話,周時旬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才湊過來,壓低聲音問道:「你和我說說,我也去和楊蕭吵,回頭他也會像小傅那樣給我送車道歉,我生上兩個月,六十輛!」

「」

「傅斯冕是傅斯冕,楊蕭是楊蕭,你無緣無故生氣會挨揍。」周時軻提醒他,不要為了車子喪良心。

兩人正說著,傅斯冕就從;樓下上來了,他正走著,抬眼便看見了周時軻與周時旬靠在一起說話。

「吃水果嗎?」他主動問道。

周時軻輕嗤一聲,別過了頭。

周時旬很夠意思,隻要他認可了對方,他就很夠意思,他把傅斯冕手裡的水果連盤端走,「他不吃我吃,毛病。」

周時軻以為自己會等來傅斯冕一句不好意思或者很抱歉,結果傅斯冕走過來,緩緩說:「你插尾巴是很好看,我沒說錯,你為什麼生氣?」

「阿軻,你在害羞嗎?」

周時軻:「!」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天晚上傅斯冕把周時軻弄痛了,也不是痛,總之周時軻拽著傅斯冕的肩膀把人按在扶手上,傅斯冕任他按著,不做任何反抗。

「我們之前是不是說好了,」周時軻咬牙切齒,「隻要我說停你就停?」

這是周時軻和傅斯冕兩人之間的秘密,因為傅斯冕在床上有個毛病,控製欲特強,特用力,還他媽持久,這種事兒呢,是好事兒,但過猶不及。

以往周時軻還能忍著,每次都能去掉半條命,現在家庭地位不同了,當然得聽他的。

所以兩人說好了,隻要周時軻喊停,傅斯冕就停。

大部分時間,傅斯冕可以執行得很好。

昨晚失控了。

周時軻直接□□哭後來又昏過去了。

他以前不相信有人會在這種事情上暈過去,直到遇上了傅斯冕。

傅斯冕眉眼鬆散,像是無可奈何,「你一會兒說不要,一會兒又讓我用力,阿軻你到底想怎麼樣?」

他還愁上了?

簡直不可理喻。

愛能夠坦然說出口,欲望不能,含蓄是一種民族式的傳統。

傅斯冕不遵守傳統,說得坦盪直白。

「我在做|愛你的事情。」他又說,「我是因為愛你才做的。」

對美好的□□具有本能的沖動是動物的天性,但愛顯然才能賦予這種使人無法宣之於口的行為更加浪漫的深層含義。

「行了行了,」周時軻恨不得去捂傅斯冕的嘴,他推開對方,往樓下去,「我今天得去公司,晚上回來。」

傅斯冕的表情登時就變得復雜起來。

「車鑰匙還要嗎?」

周時軻回頭,「送出去的東西你還想收回去?」

傅斯冕沒答,「那你早點回來。」

周時軻點點頭,在餐桌上抓了片麵包之後出門了。

-

這是個好天氣,秋日將近,萬裡無雲,地上的落葉促成金黃色的海麵,風一吹,這海就翻騰起浪潮來。

周時軻額前的頭發被風吹散,他大墨鏡遮住他大半張臉。

宋歸延正好從停車場那邊拎著兩杯咖啡過來。

他看見周時軻有些驚訝,朝他走過去,「早知道你這麼準時,我應該多買一杯咖啡的。」

「我的給你?」

周時軻想到早上周時旬皺著眉猛灌咖啡的樣子,拒絕了,「我等會喝杯水就行。」

關於兩天後的粉絲見麵會,粉絲名單已經出來了,其中篩選掉了用機器抽的以及黑粉,但那些高價轉讓門票的他們也沒權利乾預。

周時軻家裡就有很好的練聲設備,他今天來是宋歸延讓他來講課的。

周氏招了不少新人,雖然個個出挑,其中有網紅,也有音樂學院的,還有一些從頂級酒吧裡發現的以及一些已經擁有作品了的小樂隊。

他們需要經過係統化的訓練,剔除不符合標準的枝椏,留下最能讓人記住和出彩的特長跟優點。

周時軻是他們的前輩,並且是就算他們成為了同一個公司的同事,周時軻仍舊是他們很難接觸到的人。

現在周時軻隨便在網上發布的哼唱片段都能爆很長一段時間,更別提正兒八經出的唱片和專輯,他是很多新生代偶像的偶像。

但他自己不關注這些,他的工作都是宋歸延安排的,他隻需要專專心心做音樂就好了。

宋歸延把課堂安排在他們的舞蹈室裡,周時軻跟在宋歸延後邊進去,被裡頭黑壓壓的人嚇了一跳。

「這麼多人?」

宋歸延給他遞了一副耳麥,「本來沒多少的,但後來周總說你和十個講也是講,和一百個講也是講,所以就讓他們都來了,周總還說,你不僅是前輩,也是周家的人,為企業做貢獻是應該的。」

周時軻嘀咕了兩句,不情不願把耳麥戴上了。

他往後看了看,沒坐的地方,反正天也不冷,他直接盤腿在地上坐下了。

「我沒什麼好教給你們的,」周時軻托著腮,「你們有喜歡的樂器嗎?或者擅長的?」

「鋼琴!」

「貝斯!」

「笛子!」

「三胡!」

在見到周時軻本人前,他們幻想過很多他的形象,他沒有人設沒有固定的風格,唱ra也唱緩慢調的情歌,他們覺得他私底下可能也是個潮男或者酷哥,畢竟他家那麼有錢。

但他們沒想到周時軻這麼平易近人,皮膚很好,眉眼間雖然有一種很冷淡的疏離感,但他舉手投足是隨意又灑脫的。他穿著藏青色的短外套,褲子紮進靴子裡,腿很長,身材比例好得足以去當模特。

「當歌手,至少有一樣自己擅長的樂器,至少認識樂譜,保護好自己的嗓子,知道自己的不足,心態得好。」

「沒了。」

宋歸延從後頭敲了一下周時軻的頭,「好好說。」

周時軻是真沒什麼好說的,基礎的東西他們自己都知道,不基礎的他也教不了,畢竟創作型的職業靠的幾乎都是自己悟。

所以才會有天賦一說。

「周老師,我喜歡您三年了,我想請問您,您創作的時候會受狀態的影響嗎?」

周時軻想了想,點頭,「當然,人的情緒都不是固定的,所以同一個歌手,他寫出來的作品水平也可能會不太穩定,但情緒也是創作的一部分,它能影響你,也能成就你。」

「老師寫歌的時候遇到過的最大阻礙是什麼?」

「椅子太硬了,」周時軻漫不經心說道,「筆芯太粗了,紙太薄了,外頭太大了,吃得太多了。」

他們明顯不太理解,這算什麼阻礙?

「其實影響創作的往往不是寫不出來,而是很多細枝末節轉移走你的注意力,當你覺得不滿意的時候,你很難專心寫歌。」

下邊的人點點頭,好像的確是這樣。

「老師,我們還您前幾年有一段時間的曲風都很消沉,也是受到了情緒的影響嗎?還是您想嘗試新的風格?」

周時軻搖頭,「因為和對象分手了。」

下頭一片嘩然。

宋歸延扶額,他就知道周時軻不會撒謊,本來他想搶在周時軻回答之前轉移話題的,他沒想到周時軻嘴巴這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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