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27章(2 / 2)
跪著看到眼前一雙黑鞋走過,他家將軍攜了酒氣往外走去,出了門,「駕!」策馬奔馳。
重厭帶著一身酒氣來到皇宮,白天的事情一出眾人都回到了皇宮,此時夜深了,早過了宵禁的時辰,但衛兵不敢攔他,他是一個,就算沒有天子給通關特赦,也沒有人膽敢攔他的人。
他直接策馬馳進內宮門,在花園裡,他看到那個單薄的身影,穿著一身銀衫,抬頭看著月亮。
北魚也沒有特意看什麼,就是發愣,覺得自己前途渺茫。
「係統,你看我這事辦的,還有救麼?」他對係統說。
旁邊亭子上趴著的黑貓舔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檢測到重厭對你居然有切實的好感,沒準你還真的能改變劇情。」
「可是我,」北魚簡直想捂臉,「我現在像個渣男。」
黑貓站起來說:「渣男有什麼不好!」
他抖了抖毛說:「渣男也是一種人生態度,我隻進入你的身體,不進入你的生活。」
北魚說:「我不想當渣男!」
他說:「我感覺攝政王跟我想的不一樣,他並沒有叛變的舉動,而且性格也比世界劇情裡的沉穩,我似乎誤會他了。」
黑貓說:「假如一個角色在成長路上遇到了不可抗拒的力量,那也是可能改變性格甚至劇情的。」
北魚問:「什麼是不可抗拒的力量?」
黑貓說:「一種超越這個世界的,或者獨立於這個世界發展的力量。」
黑貓跳下亭子說:「或許以前便有穿書角色改變過他的軌跡,從鴻鈞時代開啟後快穿便屢見不鮮了,連你也是快穿的一員。」
北魚說:「那世界劇情怎麼辦呢?」
黑貓屁股後撅,伸了個懶月要說:「這不是你一個炮灰關心的。」
北魚撅起嘴唇,說:「係統,你又走了嗎?」
他幽怨說:「你都不陪我嘛。」
他都那麼慘了。
黑貓說:「你一直在這裡對著一隻貓嘮嘮叨叨,重厭見了,會嚇死的。」
北魚一聽,一驚,轉過身,看到重厭在他兩米外的距離看著他,臉頰半邊昏暗半邊明亮,神情晦澀難辨。
已經是如此了,北魚見了攝政王倒是不怕了,他說:「已經這個時辰了,攝政王卻還過來,是想質問朕麼?」
他自嘲著,臉上是難見的輕鬆。
重厭見他仿佛變了個人,柔和的小臉清麗無比,說:「臣沒有什麼資格質問陛下。」
他往前走了兩步說:「臣隻是有句話,想問陛下。」
他身子高,腿也長,隻是這兩步,便大大拉近了和北魚的距離。
北魚見攝政王的身影幾乎完全覆蓋住他,他像被壓緊了無處可去,他忍不住動了動喉嚨,說:「攝政王想問朕什麼?」
重厭看著北魚,說:「臣想問,陛下可曾也對臣動過心思?」
他就這麼直白白地說出來了,以至於北魚一愣,直直地回看他。
「陛下,」重厭因為酒意嘆了一口氣說,「臣總是體恤陛下所處的位置,必定較之他人有更多的艱難。」
他說:「陛下是皇室遺孤,少年東宮,年少心弱,不足以支撐北國社稷。」
他並沒有醋怒神色,而是說:「臣不在朝中,若是陛下需要可以依靠的臣子,有所眷顧也是正常。」
他說:「假使我說我可以,前情不提,陛下是否可以給臣一個機會,讓臣將兵權交予陛下,再帶兵擁護在陛下左右?」
他長久注視著北魚,以至於北魚月匈口都發顫。
北魚發現攝政王是認真的,契機或許可能真的是那一次混亂,讓他注視到了自己。
可是就像攝政王對他產生了情感一樣,他也早就……對別人……
「呼……」他深深低下頭,再抬起頭的時候對重厭輕聲說,「抱歉。」
他看見攝政王眼神都在顫抖,但他也隻能坦誠:「我不需要這帝王的位置,我也不需要有人帶兵擁護在左右。」
他清晰說:「我之所以還在這裡,撒謊、隱瞞、欺騙你,是因為我怕你要叛變,斷我生命。」
「臣不會!」
聽見攝政王又怒又氣,北魚搖搖頭,他說:「我喜歡一個人。」
他在逐漸睜大眼睛的攝政王麵前說:
「我喜歡一個人,十年了。」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開了一個項目,直到昨天都沒休息過,今天病了在床上躺著,有友問我文怎麼樣了,我說我一個月沒上網站了,另一個友說:我截給你看。
好家夥,斷更23天了,讀者比我還記得。
看著有點淚目,一種自己欺騙了無知少女感情的內疚。
爬起來碼了一章,也跟你們說是為什麼:穩食艱難,希望下個月能填坑。
還有9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