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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景的臉色很快恢復正常, 笑著對何飛滕說道:「何先生,我叫於景,是市局刑偵支隊重案二組的組長。」

何飛滕嗬笑, 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那就是我認錯了, 畢竟你和我曾經見過的一個警察太像了。」

他說著, 在盞中倒入茶湯, 示意麵前的兩人喝茶。

於景後槽牙咬緊,麵色卻不顯, 「何先生,我們找你是想問上周日,你在酒吧打架鬥毆的事。」

何飛滕早年也是做人小弟的, 這幾年倒買倒賣茶葉,發了筆小財, 搖身一變成了別人的大哥。

於景心中暗暗發誓,要是被他抓住把柄, 一定會把何飛滕再次抓緊牢裡。

何飛滕挑眉,「就這事兒, 還勞煩兩位警察登門?」

他慢悠悠地說著,拿起抹布擦了擦手, 隨意地丟在了一邊,「我去酒吧消費,遇上個不長眼的,就吵了起來。警官,我知道私鬥不好,但我後來和那個人也私了了,用不著兩位出麵。」

於景拿出手機,視頻中何飛滕帶著手底下的人直奔包廂, 和他所說的完全不一樣,「何先生,我怎麼看都覺得你想是在找什麼人啊?」

他將監控視頻往前倒,畫麵中,曾冬蘭站在包廂門口和一個男人侃侃而談,接到一通電話後匆忙離開。

沒過多久何飛滕就帶著人來了,在酒吧裡到處打砸,其中一個小弟中途掐斷了現場監控,導致後來發生的事,監控一點沒有拍到。

看到曾冬蘭和男人聊天,何飛滕眼色一暗,沉聲道:「怎麼著,看到女人出軌了,我出手揍奸夫一頓,有問題嗎?我也說了,我們已經私了。」

「你所謂的私了,是把人殺了?」於景緊跟著追問。

何飛滕一愣,「呂興活得不是好好的嗎?我沒找他麻煩!」

見警察不說話,他心裡開始打鼓,「你們的意思是,曾冬蘭出事了?」

於景和杜崢對視了一眼,在對方眼裡都看到了疑惑,何飛滕似乎確實不知道曾冬蘭的事。

何飛滕追問:「曾冬蘭到底出了什麼事?是誰動的手?」

於景沒有說話,拿出兩張照片放在桌上,「這兩個人,你認識嗎?」

何飛滕看著照片點了點頭,又搖頭,「這個人我見過,酒吧的服務員,另一個……草!原來是他!」

他早就覺得曾冬蘭不對勁,似乎是背著他和其他男人有關係。

原以為曾冬蘭這種眼高手低的女人,應該會看上有錢人,所以他沒把這個總是跟在曾冬蘭身邊的小白臉放在眼裡。

沒想到,他竟然輸給這種人。

「何老板,我來送貨了。」門外有人高呼,禁閉的茶室大門被用力敲響,來者似乎急迫地想要打開大門。

於景進門之後,就鎖上了門,為的就是防止何飛滕中途逃跑,聽到有人來叫門,他側目看了一眼杜崢,目光緊盯著何飛滕,以防他在眼皮子底下做小動作。

杜崢立即意會,悄步走到門邊,半打開店門,對門口的人問道:「你有事嗎?」

謝亮見開門的人很陌生,疑心地往店內看了幾眼,問道:「這家店的老板去哪兒了?」

於景聞言,看向何飛滕,示意不要亂說話。

何飛滕眼中滿是不解,他明明沒有叫貨,怎麼突然來了送貨的?

不管他和警察是不是一路的,他現在心裡也沒底,自然照做,大聲對門口的人說道:「我在招待朋友,現在沒空,晚點再送吧!」

謝亮山下打量著開門的人,依舊不相信地要往茶室裡看。

於景回頭看向門口,與門外的人目光對上,眯了眯眼,如果他沒看錯這個人就是靈延寺後山賣李瑗死嬰的男人。

他的手默默扌莫向了月要後,注視著對方的一舉一動,隨時都要掏|槍。

謝亮很快意識到了不對勁,見何飛滕和他使眼色,他大概猜到這兩人的身份了,順著何飛滕的話,對著門口的人微笑道:「好像是送錯了,我去看看訂單。」

在謝亮轉身的剎那間,於景立即對杜崢發出信號:「老杜,抓住他!」

杜崢大步上前,伸手就要擒住謝亮。

謝亮側身躲過,迅速打開車門,摁了三聲鳴笛,拿出了一把□□和跟上來的警員對峙。

杜崢用力打開車門,將謝亮押在門邊,卻見貨車後備箱從裡打開,沖出來了十幾個打手。

打手二話不說,拿著棍棒朝杜崢後背擊打。

為了躲過攻擊,杜崢隻能先鬆手,他往後退了一步,讓謝亮有了喘息的機會,謝亮抬腳對著警察的月匈口就是一腳,杜崢吃痛地退後,但他不能讓這些人就這麼走了,咬牙沖上前,直逼謝亮。

於景站在茶室中,見一批打手已經靠近他們,企圖關上茶室的門,就見打手一刀襲來。

他側頭躲過,左手曲臂格擋對方右臂內側,隨後迅速向右下蹲,左腿收膝鉚足勁猛踩對方右膝蓋,隨後上抬右腿直擊對方下頜,見另一人緊跟上,他雙手抓住對方的手,左腳勾住對方右手,隨後他雙手扶著店門右腿抬起,直沖對方心門就是一腳,動作乾脆利落,不拖泥帶水。

看著這些打手有意無意看向何飛滕的目光,於景轉頭向身後看了一眼,「躲起來,他們是沖你來的。」

「我?」何飛滕不明白,謝亮不是他的人嗎,怎麼會沖著他來?

在何飛滕分神的功夫,一個打手繞過了於景,手裡的匕首刺向何飛滕,目的已然明確。

於景抓著何飛滕的手,將他往身後一拖,雖然沒有傷到要害,但何飛滕的手臂被長長地劃傷,他吃痛地哀嚎,質問來人:「你們什麼意思!」

「還看不懂嗎?要你命的意思!」於景一手抓著何飛滕,還要分心擊退越來越多的打手。

如果他今天和杜崢晚來一點,恐怕何飛滕早就死了。

何飛滕認清了局勢,老老實實地躲在於景身後,憋著手臂的疼痛,雙手顫抖著想要撥通報警電話。

打手見狀,團團將兩人圍住,於景迅速按下對講機,「步行街茶室遇襲,來人!」

見警察已經喊人來人,打手也不再耽擱,手持砍刀沖上前。既然已經到了現在這個地步,隻能火拚到底了!

何飛滕剛要撥通電話,就見打手揮刀砍向他,他害怕地閉緊了雙眼,但過了很久,自己還是毫發無傷,睜眼就見於景拿著一根木棍擋在他麵前。

砍刀嵌入木棍,一時間拔不出來,於景趁此時機拔出月要後的手|槍,瞄準打手的膝蓋就是一槍。

杜崢一人應付著數名打手,已然有些吃力,他無法擊退這些人,能做的就是盡量拖延時間。

他大聲對茶室裡的人喊道:「頭兒,你帶人快走,我扛著!」

於景轉頭看向門外的杜崢,親眼見謝亮手持匕首捅進了杜崢的身體,但杜崢仍舊不放手,抱著謝亮的腿,用自己的身體為室內的人拖延時間。

「媽的。」於景咬緊牙關,抬手對著打手又開了三槍,側腿踹開想要靠近的人,一步一步向門口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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