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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主樂嗬嗬地點頭,「好嘞,常來!」
於景一手拿著烤串,另一隻手單手打開汽水,遞給宋嶼,「最近不怎麼聯係,你很忙?」
宋嶼僵硬地接過汽水,「是挺忙的。」
「忙什麼?」於景追問。
宋嶼張了張嘴,又瞬間泄氣,低聲道:「忙著公司的事。」
他是真的不會說謊,要不怎麼一直躲著於景。
而且就算他真的會說謊,於景這能耐,怎麼看不出來啊!
於景注視著宋嶼許久,多年的兄弟情義令他還是說不出重話,他拿起另一瓶汽水打開,喝了一口,正聲道:「宋嶼,我希望你明白,我是你兄弟,兄弟有難,我一定會幫。所以如果真的出事了,一定要和我說。」
宋嶼深吸一口氣,重重點頭,「我知道。兄弟有難,我也會幫的。」
聞言,於景微微蹙眉,恍然間似乎感覺到了什麼。
「我是真的餓了。」宋嶼感嘆一聲,帶上一次性手套開始剝小龍蝦,要不是因為害怕,他老早就想喊於景出來吃夜宵了,再過段時間,小龍蝦就要過季了,再想吃就要等明年了。
他見於景一直不吃,催促道:「快吃啊!別想我給你剝,我自己都不夠吃。」
於景收起手機,帶上手套,也開始剝小龍蝦,凝視著湯底熱辣滾燙,他看向宋嶼,鄭重道:「注意安全。還有,記得我剛才說的話。」
宋嶼餘光看了一眼店門口蹲守的打手,再看向於景,調侃道:「剝小龍蝦要注意什麼?哦,多戴兩層手套!」
於景一直背對著店門口,看到宋嶼的眼神,豁然開朗,與宋嶼對視了一眼,相識了多年的默契讓對方瞬間明白自己的意思。
於景原本是想好好吃飯的,誰能想到遇見林向黎這個酒瘋子,嘴裡喊著自己沒醉,但走路走走不直。
陸硯趕來的時候,看著於景挎著外套,靠在路燈柱邊,訓斥著蹲在牆角跟小雞仔似的兩人,實在忍不住笑出聲,「老師,我來領孩子了。」
於景挑眉看著陸硯,慍色瞬間融化,「你總算來了。」
「陸哥……」林向黎迷迷糊糊地聽到陸硯的聲音,起身就要往他身上撲,被於景一把攔住。
林向黎暈暈乎乎,沒什麼重心,站不穩地向後栽去,卻被人一把接住。
周曉陽擰著自己眉心,長嘆一聲,「我把他送回去,你倆回吧!」
他也喝了點酒,有點頭疼,但不至於上頭。
「要不還是我們送你們吧!」陸硯指了指停在路邊的車,大晚上放著兩個醉漢不管,還是不太人道。
於景打量著周曉陽,確認道:「我們真的不用跟?」
見周曉陽點頭,看來他是有話要和林向黎單獨說了。
「行吧,送回去之後,記得和我們報平安。」於景說著,拉著陸硯上車,「放心吧,周曉陽酒量很好的,我都不一定比得過他。」
林向黎走兩步就賴著不走了,周曉陽隻能認栽,蹲下身把人背著走。
「你說你酒量又不好,喝這麼多乾嘛?」周曉陽邊走邊嘆氣,不得不說,林向黎看著瘦,是真沉啊!
林向黎靠著周曉陽的肩膀,低語道:「不開心啊。」
「嘶。」感受到耳邊的濕熱,周曉陽下意識的想要閃躲,他側過頭看向林向黎,「為什麼不開心,因為我想不到接下來怎麼玩?」
林向黎笑著搖了搖,「不玩了,就算你想到了,我也不玩了。」
「為什麼?」不知道為什麼,周曉陽莫名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林向黎睜開眼,看著周曉陽的側臉,悵然道:「再玩下去,我怕我不是單純的玩了,你確定還想玩嗎?」
周曉陽的腳步逐漸緩慢,直至停下,似乎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林向黎輕笑一聲,從周曉陽的背上跳了下來,自顧自地往前走,他雖然迷糊,但還找得到回家的方向。
看著他往前走,周曉陽不自覺地也跟了上去,緩緩加快了腳步,和林向黎並肩。
「還跟著我乾嘛?」林向黎以為自己已經把話說清楚了,既然周曉陽真的聽不懂,那他再說明白一點,「周曉陽,我要當真了,所以如果你是個直男,就離我遠一點。」
周曉陽仰頭深呼吸,大步上前,再次背起了走不穩當的林向黎,「別的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很樂意陪你繼續玩下去。」
「叮叮——」
坐在陸硯車上,於景聽到手機鈴聲響起,打開一看,見是宋嶼的消息。
看了一眼駕車的陸硯,於景主動說道:「何飛滕原名何騰,他是當年打死我父親的其中一個打手,但是我今天才知道,他曾經還是聖心體檢中心的保安,在出事之前,他突然斥巨資買下了體檢中心。」
陸硯微思,順勢說道:「也就是說,二十多年前,臨省舊城改造,導致福利院兒童無家可歸,這些人被康強和孫雲帶來江龍市,他們進行體檢之後就再也沒有了下落,所以器官販賣案的重點在於體檢中心。」
於景頷首,承接陸硯的話,「何沅意圖偷偷帶走葉輕的時候,被你妹妹看到了,也就間接導致何沅行動失敗,你妹妹的死亡原因很有可能是凶手報復性殺人。」
「報復嗎?」陸硯緊緊握著方向盤,呼吸隱隱顫抖。
他的妹妹出事的時候,還那麼小,她到底做錯了什麼?要被人這麼殘忍地殺害?
「陸硯,靠邊停車。」於景看陸硯狀態不對,立即喊停。
陸硯緊咬著牙關,強忍著難受將車在路邊停車位停穩。
於景解開了安全帶,輕嘆一聲,側身抱住了陸硯,輕拍著他的後背。
陸硯搖了搖頭,目光堅定地看著於景,「我沒事了,現在不是傷心難過的時候,我們必須要查清楚,代|孕工廠和器官販賣兩條線,到底有什麼關係?隻有把案子查清楚了,那些故起的人才會安息。」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於景:老板,這些再做一份,打包。
宋嶼:你沒吃飽啊?
於景:家裡還有一張嘴。
宋嶼(眼睛一亮):沒想到啊,鐵樹開花了?
於景:你禮貌嗎?
作者君冒頭:我,跪下了。原本想說,這周末應該能完結了,沒想到啊,竟然還沒寫完,反正就是這幾天的事了。
陸硯是於景的心上人,我是你們的肝上人!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