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線索(1 / 2)
聽到鍾元說得如此理直氣壯,聶雲海和苟富貴紛紛豎起大拇指。
這他麼,簡直是我輩楷模。
有幾人可以做到?
為鍾元也!
或者可以改名叫鍾白嫖?
沒多久,柳如煙就換了一身衣服,依然是大紅色,頭上帶著繁復華麗的首飾,如同翩翩起舞的精靈邁著優雅的步伐來到院子裡。
而其他配角也紛紛入場,空靈的琴弦聲響起,柳如煙站在c位帶領著眾歌姬起舞。
雖然都是紅色衣服,可給人的感覺卻不盡相同。
如果之前的紅色輕紗讓柳如煙整個人如同狐媚兒一般嫵媚誘惑,那麼此刻的大紅色華麗衣衫則讓其多了一絲莊嚴神聖的感覺。
說實話,鍾元並沒有藝術細胞,隻覺得人美,舞美,音樂美。
一曲舞畢,柳如煙帶著笑意蓮步款款的來到鍾元身旁。
而另外兩個靚麗的女子則去到苟富貴和聶雲海身旁,其餘人則離去。
院子裡,秋風習習,卻絲毫感覺不到蕭瑟,反而春意盎然,嬉笑聲此起彼伏。
酒過三巡。
聶雲海和苟富貴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帶著身旁的女子離去。
而鍾元則一把將柳如煙抱起,進了閨房。
柳如煙風情萬種的斜視一眼,發出一聲細糯的嬌哼。
一番大戰後,
鍾元撫扌莫著柳如煙浸潤著汗珠的潔白額頭,鍾元有著一絲絲的慚愧,不由開口問道:「你會不會也覺得我是這樣的人?」
柳如煙睜開秋水般的眼眸,臉上露出笑意,道:「我滿足你,你滿足我,各取所需,哪有白嫖的說法。」
「原來如此,可我怎麼有種被掏空的感覺。」鍾元嬉笑道。
雖然知道是一筆買賣,可柳如煙這種女神級別的女人,前後兩輩子加在一起,鍾元還是第一次睡到,聽到完全沒有掩飾的話語,心裡還是有一絲失落的。
你圖她身體,她圖你才華,各取所需,似乎也沒什麼毛病。
「鍾郎最近可有新作?」柳如煙撫扌莫著鍾元月匈膛,露出希冀的目光。
鍾元嘆息一聲:「最近事情多,忙得焦頭爛額。」
說著,就將最近發生的命案說了出來。
柳如煙聽得入身,小嘴不自覺張成o型,連小手都停了下來,嘴裡喃喃自語:
「難怪我最近睡覺總是心神不寧,有時還會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可是起床查看又什麼都沒有,會不會是這些孤魂野鬼在遊盪?」
鍾元看著柳如煙紅潤的小嘴,下意識的想到了深喉兩個字,不知道滋味如何。
同時又聽著柳如煙的話覺得好笑,哪裡來這麼多鬼怪,無非是心裡作用罷了。
可隨即又覺得不對,柳如煙說的情況可是在知道這件事情之前發生的。
下意識的,鍾元覺得自己仿佛抓到了什麼重要的線索。
不由的認真問道:「你能具體說說嗎?」
柳如煙看到鍾元神態,仔細回憶道:「大概在幾天前開始的,每次到了晚上子時左右,就會聽到一陣若有若無的慘叫聲。
有男有女,分不清,也聽不仔細。
不過,昨天好像沒有聽到了。」
「能分辨出是從哪個方向傳過來的嗎?」
「這就不清楚了。」柳如煙搖搖頭,隨即探手扌莫向,先是一驚,隨即露出喜色。
「鍾郎,奴家……」柳如煙的手不安分的亂扌莫著,顯得急不可耐。
鍾白嫖成功的開啟大戰,床榻不堪重負。
——
次日,鍾元拉著神色疲憊的聶雲海二人,將昨天了解到的情況說了一遍。
聶雲海不在意的擺擺手:「白嫖,頭兒已經說了,現在不是我們能插手的,我們就別管了。
隻是一份差事而已,拚啥呀?」
「就是,回摘星樓報個道,我請你們去聽曲兒。」苟富貴難得的大方了一回。
「這感情好。」鍾元笑道。
聶雲海說的不無道理,天塌了有高個子頂著,自己把知道的情況向頭兒匯報即可,何必操那個心。
回到摘星樓,將自己了解的情況向謝玉安匯報一遍。
誰知道,謝玉安沉思片刻,就直接派三人去查看。
出了大門,老油條聶雲海教導著新人鍾元,語重心長的說道:
「白嫖啊,你初來乍到,多跟著我學學,頭兒是個做事情死板的人。
可我們不是啊,事不關己的事,不要太過於認真。
你以為造夢師就是鐵桶一塊?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你悟悟?」
聶雲海拍了拍鍾元肩膀,一臉高深莫測。
聶雲海說的有道理,可鍾元什麼性格?
上輩子作為一名教書匠,對每一個學生都是認真負責到底,絲毫不會因為任何理由而改變,這是職責,也是鍾元內心的原則。
尤其是看過孫峰一家的慘狀以及靈秀那個村落慘死的人們,如果不做點什麼,他覺得良心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