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我超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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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大屏幕彈出第六組出場順序,瞬間讓本就熱烈的氣氛頓時如熱浪轟然而升——

「好的!現在是女單短節目最後一組選手出場!」

「我們來看一下出場名單,我國選手莊慧月將在第一位出場,而司空夏選手則是最後一位。」

「對,說起剛剛完成短節目的汪茜選手,目前暫列第五,表現也是相當不錯。」

「是的呢,她今年也開始全麵參加國際大賽,表現的可圈可點。」

這汪茜這次發揮有些緊張,可能是被大賽的陣仗所懾吧,狀態不如之前,相對預測的排名來說,實際的排名有些落後。

但冬青奧會的陣仗的確比較大,在選手沒有參加過總決賽、世青賽的情況下,心態沒放穩可以理解。

緊張的六練過後,莊慧月身為第一位出場的選手,情緒依舊積極且平穩,一看就讓人很放心的樣子。

「加油!」司空夏下冰前給好友打氣,然後回到等候區查看實時回傳大屏幕。

莊慧月的大賽經驗非常充分,加之天生對抗性強,在賽場上,她全程表情淡定自如,肢體到指尖都是柔軟舒展,每個技術動作都比較流暢,可以明確看得出抗衡力絕佳。

她最大的優勢應該是表演沒有費力的感覺,整體較為輕盈。

最後,她以平穩的發揮,短節目獲得538分,目前暫列第一。

「538分!非常穩定的得分。」

「是的,莊慧月選手本賽季的得分基本維持在這之上,很少出現大的波動,看在各方麵的水平都開始穩定了。」

「那我們來看第二位選手出場,來自弗勒爾的克裡斯汀·貝基。」

克裡斯汀·貝基是弗勒爾比較關注的儲備選手,隻不過因為同期對手太過突出,所以光環沒那麼耀眼。

她在上賽季的實力還劃分在爭台組內,與初出茅廬的司空夏是強有力的競爭對手關係。

雖說同期有點變態,但她本身實力也不容小覷,世青賽排名第四,一直都是不遠不近的墜在三小巨頭的身後。

她以出色的體能、人稱小陀螺的完美旋轉、節目後半段壓夾心跳的難度,也一度被媒體寄予厚望,與雪麗並稱為雙姐妹花,冠為弗勒爾未來之雙星。

本賽季,隨著三小巨頭升組,她也以穩固的實力提升為爭金組的選手之一,如今倒是和莊慧月形成你爭我趕的老對手關係。

這不,今年青年組的大獎賽總決賽冠軍,就是被她拿下,而莊慧月則落後了幾分獲得亞軍。

如今,同俱樂部的隊友雪麗已經拿下一枚成年組分站賽金牌,貝基也站上了青年組大獎賽總決賽最高領獎台。

如此有著強勁競爭力的儲備選手,隻等明年升組殺入世界賽場,看看現有的排名格局會不會又一次被打破。

「這旋轉真的絕了。」司空夏看著實時回傳屏幕,不由感嘆出聲。

貝基這個躬身轉全程不減速,柔韌度驚人,還有多種提級姿態層層渲染,簡直美到極致。

說她是小陀螺真沒說錯,這也妥妥是她的個人標誌之一。

最終,貝基以完美發揮拿下589分,暫列第一!

這也是刷新了個人賽季最高分。

看完這兩位比賽司空夏就沒怎麼關注了,而她也和重新回到候場區的教練說了兩句話。

陸雲蔚關心了一句繃帶有沒有影響腳踝的感覺,要不要調整或者取下來。

司空夏就搖搖頭說不用。

為了讓腳踝有更好的支撐力,湯醫生就給她裹了一圈,還在裡麵貼了藥膏來著,起初是有點異樣,但活動開後就習慣了。

如此斷斷續續的說話做著賽前準備,梶本沙織也蹬冰入場。

梶本沙織的入場就像是水滴在了油鍋,現場氣氛那叫一個熱情四濺,有種主菜終於呈上來的感覺。

她從青年組開始,就一直作為千京新生代領軍人物,一直受到各方媒體的密切關注。

不過自升組以來,老對手們不是拿到分站賽金牌,就是總決賽銅牌,她反而逐漸成為三小巨頭較為落後的一位,暫時還沒有被賦予任何代表強悍實力的頭銜。

即便她努力攻克了高級三三,保持了難度銜接的優勢,競爭力也劇增,但競技場上總有比她更勝一籌、進步更快的存在。

過去的兩場分站賽第二、第三名次,代表她的實力隻能被劃分到爭台組的行列中。

再看兩位老對手,已經初步具備爭金組的條件範圍了——大獎賽總決賽排名已經很好說明了這一點。

若是差距還要繼續被拉開的話,說不定,三小巨頭這個名詞的意義,也將成為過去。

無論怎麼樣,梶本沙織依舊有著強勁的承壓能力,大心髒豈是浪得虛名,以絲滑的表演結束了短節目比賽。

廖子琳誇獎道:「一如既往的發揮穩定,梶本沙織的選手已經和滑曲融合的很好了呢。」

「是的,接下來我們來看一下短節目得分——67分!目前暫列第一,恭喜她確保拿到了一枚小獎牌!」

此時,司空夏快步走到外間等候區,前頭雪麗蹬冰上場,現場觀眾的歡呼掌聲沖擊著耳膜,承壓能力稍弱的話,足以讓人生出膽顫之心。

但對習慣魔鬼賽程的她們來說,已經很是熟悉這種氣氛了,一點都晃動不了內心。

另一邊,雪麗迅速繞場兩圈熟悉場地。

沃爾主教練道:「冰麵情況怎麼樣?」

「還行。」

知道有露西妮冰麵就好不到哪裡去,冰槽和滑行位置重合的比較多,呈現出熟悉的糟糕情況過來。

主教練便幽默道:「也算走運,冰槽不用被摧殘第二遍。」

雪麗忍不住一笑,對,還好司空夏抽到最後一位上場,不然冰麵還能更可憐一點。

這般不厚道的「取笑」過後,雪麗一推擋板後滑,滑行到冰麵中央。

在那抒情柔美的小提琴音色中,拉開了這場美麗演繹。

無需質疑,雪麗也是本次奪冠大熱門選手之一。

她一向穩定發揮出高超的難度編排,特別是開場就能驚艷全場的阿克塞爾三周跳,若不是同期競爭也強,恐怕她身上的頭銜會更多一點。

但即使是這樣,她也沒動過什麼念頭。

就算她從新生代選手第一人,變成屢屢處於下風的境地,也隻是默默增加了訓練時間,一點一滴的努力著。

大概她非常清楚,不管怎麼樣,維持高難度配置不易,可沒有表麵那麼輕鬆,想要追上,除了更努力就沒別的方法。

隨著她以收拍姿態擺出結束動作,廖子琳頓時贊嘆道:「漂亮!」

「渾然一體的高質量演繹,雪麗選手總能給我們帶來驚喜。」

「是的,她的風格從來大氣成熟,到了賽季的末期,更是驚艷純熟,與滑曲融合的非常好。」

「好的,那我們來看一下她的短節目得分……」

「來自弗勒爾的奧古斯塔斯·雪麗選手,短節目得分為……702,目前暫列第一。」

分數一出,現場觀眾頓時驚喜連連,歡呼尖叫聲充滿了整個場館!

又一名突破70分大關的選手出現了!

雪麗展現了弗勒爾選手一貫的強勢,典型的不聲不響,就能完成一樁樁的難度挑戰,韌性十足。

說真的,她不像其他選手有跌宕起伏之勢。

也有可能因為起步就特別猛的原因,升組後就算保持了競爭力也顯得沒那麼有沖擊,大家都隻會覺得這是應該有的表現。

就算是之前首秀站上領獎台,也沒有司空夏等選手給人的驚喜大。

直到她壓下名將瑪麗亞拿到第一枚金牌,才讓世界泛起了整整波瀾。

如今,她成為了又一位突破70分大關的選手,被劃分靠攏爭金組的地位也牢不可破。

「702!」雪麗一揮拳,高興的張手撲向沃爾教練。

教練張手擁抱弟子,笑的眉毛舒展,臉部皺褶重疊,都快高興壞了。

身為主教練,他清楚的知道弟子任何動態,包括成績的升降。

雪麗在青年組的時候,短節目已經有整整67分的超高成績了,彼時司空夏還在六十分前後徘徊。

反倒是升組後,幾乎是一點點、零點幾的努力,去磨去提升,才在今天終於突破了70分大關,這簡直就是一個歷史性的大進步!

在巨大的歡呼聲中,雪麗捧著手套在臉上蹭了一下,然後才站了起來,欠身感謝大家的喜愛。

鏡頭逐漸拉進放大,似乎還能捕捉到她笑眸中似有似無的水霧。

「讓我們恭喜她突破70分大關,拿到了一枚小獎牌。」

「是的呢,這是對選手的最大嘉獎,看她的樣子,估計也沒想到會在這裡突破呢。」

林元龍的聲音也充滿著一沖慈愛的感覺。

畢竟在司空夏還沒進入青年組的時候,雪麗已經征戰了一個賽季。

兩位主持人都是看著她成長起來的,此時也頗為感慨,見證了屬於選手個人的歷史突破。

——雪麗依然在賽場上,演繹了一套絕美的超強表演,那麼司空夏應該能發揮的更好吧?

華國冰迷已經摩拳擦掌,歡呼掌聲不斷,緊張又期待看著司空夏蹬冰上場。

然後,鏡頭也落在了她的身上。

「接下來,最後一位出場的選手是我國選手司空夏!她目前最好的成績為gf銅牌,短節目滑曲選自魯多維科艾奧迪——白雲!」

司空夏緩緩吐出了一口氣。

她腳尖用力碾壓了一下冰麵,從麻痛的腳踝中認真感受其受力。

傷勢帶來的不僅僅是焦慮,還有對技術動作把握的為難。

特別是服用了止痛藥後,起跳、點冰看似力道和以前一樣,但實際上,可能會發生這次跳空,下次過周,完全是一種迷霧般無法掌控的感覺。

無法辨認每一次的力道是否一致,那麼延伸過來的成功率,那就捉扌莫不透了。

所以,臨到現場她隻能拚盡全力,不能留下任何破綻,也不能害怕加重傷處。

不然在賽場上的每一步,都是不可撤回的定居。

國旗的濃烈紅色圍繞在觀眾席上,有人舉起巨大的海報,人像的旁邊用粗體標著「no1!」的黑字,無比顯眼,也代表著冰迷們的期待和篤定是多麼的熱烈。

司空夏站立在冰場中央,雙手交叉在背後,挺直月要身低低垂眸。

當清冷的鋼琴音符響起,她輕巧後滑,舒展了曼妙身姿。

步法滑行變換留下重重冰痕,姿態轉換細膩迅速。

停冰、小跳,以豐富的銜接充裕著定級步法,長弧線滑行作為蓄力手段,當兩個方向的大一字步流暢進入,這一段精彩的表現足以給到+1+2的goe加分。

前刃闊步一躍,轉三進3a完美的無可挑剔!

她躬身轉屈膝一抬,以風車轉難度進入,單足牢牢的釘緊在了冰麵上。

那耀眼的白熾燈傾斜迷幻,過去、現在竟交織替換到了一起。

她好像還在那巨大的舞台上演練著揮鞭轉,一次次踮起足尖旋轉一次次狼狽落地。

夢想的舞台僅僅一步之遙,但蜷縮在黑暗中卻是懦弱的自我。

所謂朋友謾罵、種種背叛,在重復的冰冷音階中拉扯繃緊。

那個重蹈覆轍的也會是我嗎?

司空夏霍然張手滑行,燕式步三個姿態巡邏半場,膝蓋高速帶動滑行,鏡頭前隻留下一道道冰藍殘影。

寒意的漩渦能把意誌粉碎,紛爭的輿論會把秩序攪碎。

可我自萬丈高峰展翅一躍,自冰冷地麵重新爬上舞台,重重的尖銳琴音驟然而起,那是相隔兩個世界的我們,能再次生出的孤敢勇氣。

迷幻燈光徒然清晰,跳接燕式把枷鎖拚命掙脫。

內刃重重點冰一躍,飛濺的冰屑點燃了所有,火光中所有一切都會被燃燒殆盡,一切都能煥然新生。

司空夏縱情的沉迷在不知何處的世界,她拚盡全力的去展示、去舞動。

撚轉步散落了發絲,舉手投足間宣泄武裝到指尖,旋轉,落冰,再次起跳。

當深藏力量的琴音驟然一停,她單足結環步截停亭亭一立。

那是夢中期待已久的畫麵。

司空夏看到了舞台下觀眾微笑鼓掌,為她表演而深深傾倒。

她會再次輕盈踢腿,穩如盤磨進入最後的聯合旋轉,在那聚光燈下,在那高高的舞台上,把曾一次次失敗的揮鞭轉輕飄轉開,不再落地。

最終完成這場未盡的表演。

「呼……呼……」

司空夏彎下月要大口喘氣,冷汗成串滴下。

她牢牢閉緊牙關,忍著仿佛被鑽機不斷打磨的刺骨疼痛。

抬手拭去下頜的汗珠,這一波疼痛忍了過去後,睜開眼便看到了冰麵透出奧運五環的鮮艷標誌。

不知是觸及到了什麼,司空夏稍稍一愣。

下意識轉頭看向場邊的巨幕屏,上麵已經列出了三十五名選手的排名與得分。

而第一頁隻展示了前十二名的選手,溫妮莎俄的名字甚至不在第一頁,因為她發揮不佳,掉在了第十三名次,要等待屏幕翻頁繼續展示才行。

組別挨不到一起,排名也隔著千山萬水,這連競爭對手也都談不上……

不知道為何,剛剛的悸動混合著復雜情緒,那憋了許久說不清道不明白的一股氣,竟然就這樣漸漸消失了,甚至感覺到了一絲啼笑皆非。

我可能真如周醫生說那樣,忘記了一個事實。

司空夏搖搖頭,在歡呼聲中優雅站穩,抬手屈膝欠身。

——忘記我很強這個事實了。

已經到就算是重蹈覆轍也好,想再次拉她下水,都夠不著的程度。

她在寬廣的道路中穩步前進,終點是冬奧會。

但有些人,可能連名額都爭取不了,連機會都拿不到。

既然如此,也無所謂再次提起了。

但她情不自禁搖頭的行為,也讓廖子琳誤會了。

「看來司空夏選手對自己的表現不太滿意啊,太苛刻了,今天發揮可能沒有總決賽那次驚艷,但也維持了水準,非常的穩固呢。」

「沒錯,看起來傷病的沒有妨礙狀態,冰迷也可以把心放下來了。」

司空夏四麵行禮完畢,走下冰場還扶著擋板走了兩步,才敢讓腳完全落地。

她此時無奈中又覺左腳太不爭氣。

也算是完全共鳴了,對自己非常狠完全不顧不管對抗傷病的運動員……他們的內心。

沒受傷之前,止痛藥、打封閉甚至是手術,下意識都會有抵觸的心裡,生怕一旦開始就永無止境,或者是中招了重重後遺症、副作用,如果可以保守治療,能忍那當然選擇忍耐。

可現在,對自身的進步,對賽事的在意,已經完全把這些害怕情緒所蓋過。

如果有一種治療的方法,不會對肢體的控製有影響,如果能好好的走上賽場,再次拚盡全力的完成比賽,就算副作用是減少壽命也願意吧。

如果能有這麼一種方法就好了,那傷勢的折磨就不會那麼難纏,又那麼的漫長。

司空夏腳步一輕一重的在等分區坐下,領隊給她遞來毛巾,她額頭都不知道是冷汗還是熱汗,就隨便就擦拭了一下。

「表現不錯,有機會。」陸雲蔚在旁輕聲說道。

司空夏揪著毛巾點了點頭。

她也覺得自己有機會,可經過上次總決賽,就對裁判的審視都沒那麼有信心了。

但這裡是因斯布魯克,應該不會被主場因素所影響吧?

這是一個讓人焦慮的等待時間。

足足過了三四十秒後,出分廣播才響了起來。

「來自華國的夏、司空,短節目得分為……71,目前排名第一!」

「啊啊啊啊!」

「果然拿到第一啦!」

華國冰迷帶著意料之中的欣喜,站起來拚命鼓掌,大聲稱贊司空夏勢如破竹的牛逼狀態。

太穩定了吧!拿到第一簡直是名副其實,而且看起來傷勢也不是很重,讓人安心不少呢!

「不愧是世界青年女單的領軍人物代表。」主辦方的現場演播室也在恭喜贊嘆著。

「是的,她當然能夠獲得第一!」主持小哥喔呼了一聲:「不愧是年青一代最強的選手,一直都在創造著屬於自己的耀眼實績。」

「是呢,接下來的賽事走向如何我真的越來越期待了,不知道她還會有怎麼樣的進步。」

「沒錯,其他選手我也很期待,從這一場我更是能看出,三小巨頭和未升組的對手太不同,那種強大的風範,遊刃有餘的態度,真令人著迷啊。」

另一邊,剛下選手等分區的莊慧月,看到場邊巨幕屏一變,司空夏的名字置在最頂端,也忍不住雀躍的跳了一下,為好友感到開心。

「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行!」

就算是對尋常運動員有影響的傷病,就算是來這裡比賽之前,司空夏還在嚴格執行訓一休一。

但是,這種困難對她來說卻能迎刃而解。

這種無法撼動的強大,也不知道怎麼的,也讓莊慧月回憶起了以前的陰影。

她當年以第一人進入國家隊,率先受到資源傾斜,全方位提高訓練質量,成績也有了提升,得到了許多冰迷的喜愛。

但當時同為對手的司空夏,雖說心態容易崩,但卻能屢屢拿下重要賽事的冠軍。

以至於啊,她頻頻被打擊,已經反挑射形成一種「這次重要大賽不會又贏不了她吧?」的那種感覺。

——後期都已經形成一種贏不過她的感覺了。

好吧,說出來是有點自戀,但莊慧月覺得以前的那些境遇,就像是現在雪麗選手正經歷的一樣。

咦……這麼說,雪麗也會有這種感覺嗎?

這個念頭飛快的一閃而過,隨即就被莊慧月唾棄的丟出去了。

什麼玩意兒,這種東西自己想想就好了,說出去不怕被人笑死。

雪麗選手是什麼人啊,她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想法,又不是她這種戰五渣嘛。

那廂,看到分數出來後,司空夏鬆了一大口氣,感覺一切困難都值了。

關於這種「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問題也沒什麼辦法。

即便是單拎出來說,她作為新人、新秀,才剛升組大半年,沒有被瘋狂壓分,節目內容分也蠻有優勢,已經算是待遇比較好。

無論怎麼說,那個對比這個對比,也確實沒有辦法的樣子。

解決辦法就隻有一種,那就是一直刷比賽,在其後的每一場賽事上,繼續提升自己保持實力,讓裁判看到她穩固的表現,爭取有一天能給到應有的待遇。

畢竟每一位新人都會熬成老將,也隻能這麼想吧。

等鏡頭移開後,領隊便關切道:「你還能走嗎?」

以為她會好麵子,比如像是冬運會那樣還不樂意用拐杖,這比賽也結束了,自己慢慢挪回去也行。

但沒想到她猶豫了一下就說那您幫忙扶我一把。

「行行行。」

混合采訪區的媒體們可不好糊弄,看到他們的主角被扶著走過來,頓時立刻拚命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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