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失蹤,吻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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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別說, 謝長纓對那幅畫也非常的感興趣。

「對了,」黎洛忽然想起來,說:「我都忘了問, 你師父叫什麼名字啊?」

他這般突然一問, 謝長纓明顯愣了一下, 然後緩緩的說道:「不記得了……」

「啊?」黎洛都被謝長纓的回答給弄傻了眼, 說:「不記得了?」

謝長纓似乎在努力回憶, 但是什麼也沒有想起來, 道:「那個時候我太小了, 隻記得師父的模樣,不記得師父的名字。」

說起來也奇怪, 謝長纓自己也不敢相信,他竟然忘了師父的名字。黎洛問起來的時候, 他腦海裡一片空白,怎麼想都什麼也想不到。

「算了。」黎洛說:「反正現在的重點是那個趙雙溪,太可疑了。」

「我已經讓人調查過他了。」謝長纓淡淡的說。

黎洛眨巴著大眼睛, 笑眯眯的說:「調查完了?這麼快啊。」

謝長纓的動作實在很快,昨天晚上, 謝長纓眼看著黎洛和趙雙溪說笑, 心裡那叫一個醋勁兒橫飛。所以今天早上回到謝國營帳後, 趁著前往會盟大營的那段時間, 他吩咐了身邊的侍衛去調查趙雙溪這個人。

黎洛一聽眼睛亮了, 說:「是七七去調查了嗎?」

黎洛提起謝小七, 忍不住感嘆說:「唉,好久沒有看到七七了,他還好嗎?」

謝長纓還沒吃完趙雙溪的醋,這會兒又要開始吃謝小七的醋了, 反正心裡一直酸個不停。

謝長纓忍不住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額角,自己的情敵會不會太多了?

謝長纓拒絕回答黎洛的問題,隻是說:「這個趙雙溪是汪太醫的徒弟,剛剛才入了薛國醫署工作,並沒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聽說醫術不算很高,為人謙和,沒有太多人注意他。」

黎洛說:「這就奇怪了。」

謝長纓說:「哪裡奇怪?」

黎洛高深莫測的說:「你看啊,趙雙溪長得那麼好看,你居然說他沒有存在感,沒有太多人注意他,這不是很奇怪嗎!」

謝長纓:「……」

謝長纓氣得頭頂冒煙,一手摟住黎洛的月要,就將他給抱了過來,低頭抵著黎洛的額頭,聲音陰測測的說:「又皮?」

「我再說正經事情呢。」黎洛說:「我分明說的很正經。」

趙雙溪這個人,謝長纓已經打聽過了,沒什麼太可疑的地方。薛國的確有個小醫官叫趙雙溪,巧的是,在大謝境地,有個很有錢的富賈也叫趙雙溪。

不過這兩個人之間,似乎沒有什麼交集,應該也是不認識的。

謝長纓道:「我們之前並沒有見過那個商賈趙雙溪,所以現在也不得而知,他們到底是不是一個人。」

黎洛扌莫了扌莫自己的下巴,說:「反正就是很可疑,尤其是那幅畫。」

趙雙溪故意落下一幅畫,而且還大大方方的承認了,絕對別有用意。

黎洛眼睛忽然亮了,說:「啊!我有個好主意!」

「什麼?」謝長纓莫名眼皮一跳,總覺得定然不是什麼好主意。

黎洛嘿嘿一笑,道:「就是……不如等天黑下來,夜深人靜的時候,你帶我去夜探趙雙溪的營帳啊!說不定……唔……」

他還沒說完,就被謝長纓給抱過去摟住了。

謝長纓坐在椅子上,一把抱住了黎洛。黎洛沒保持住平衡,跌在了他懷裡,就坐在他的腿上。

這般一來,黎洛可就比謝長纓高了。兩個人口勿在一起,黎洛忽然覺得這種感覺很新鮮,畢竟以前每次都是黎洛仰著頭,今天也輪到他低著頭了。

等一口勿結束了,黎洛還在謝長纓下巴上一挑,然後又是一陣嘿嘿嘿的笑聲。

謝長纓非常無奈,說:「我會讓人去夜探趙雙溪的營帳,你就老老實實的呆著就好了。」

黎洛義正言辭的說:「那個,我覺得自己應該也付出一些努力才行,不能總想著撿瓜落啊,是不是。」

說起趙雙溪來,便要提起他的師父汪太醫了。

在打聽趙雙溪的時候,謝長纓也打聽到了一些汪太醫的事情。

不等謝長纓說完,黎洛已經猜了個七七八八,說:「這個汪太醫,難道就是以前給我診治的禦醫嗎?」

謝長纓點點頭,說:「以前薛國國君生病,八成都是由汪太醫來診治的,也就是說……」

如果有人能不動聲色的給薛國國君下毒,而且長達一兩年之久,這個汪太醫絕對脫不開乾係。

不說是汪太醫親自下毒,但是汪太醫一直沒有檢查出皇上中毒,最少也是個幫凶。

黎洛若有所思,說:「趙雙溪說這個汪太醫已經告老還鄉了。」

關於汪太醫的事情,其實謝長纓打聽到的不多。不過之前謝長纓對薛國攝政王宋憑欄使用了激將法,宋憑欄這些日子已經去讓人打聽汪太醫,所以謝長纓從宋憑欄那裡,得知了更多的事情。

謝長纓皺眉說:「聽說這個汪太醫在回鄉的路上,已經下落不明。」

「什麼?」黎洛睜大眼睛,說:「難不成已經死了?」

謝長纓點點頭,說:「有很大可能是已經死了,否則怎麼可能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汪太醫告老還鄉後,他的兩名徒弟還留在薛國皇宮做醫官,其中一個便是趙雙溪,趙雙溪還有一位師弟,也是汪太醫的弟子。

謝長纓說:「趙雙溪的師弟,現在已經不在薛國的醫署。」

當初薛國小公主失了清白,跟著鄭國二皇子離開了薛國,遠嫁到了鄭國去。走的時候薛國國君還算是大方的,給了小公主很多嫁妝,也賞賜了不少伺候的人,其中就有趙雙溪的師弟,因為醫術不弱,所以也派去跟在小公主的身邊當隨行醫官去了。

謝長纓說:「我讓人去尋找汪太醫的下落,也不知道能不能打聽更多。」

謝長纓並沒有放棄汪太醫這條線索,就是不知道一路走到黑,還能找到什麼。

「對了,」謝長纓忽然有些擔憂的說:「今天早上,可是發生了什麼?你怎麼差點遲到,是不是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情?」

「哦……」

黎洛笑著應了一聲,說:「沒什麼,就是……睡過頭了。」

今兒個早上五國會盟,黎洛這個薛國國君姍姍來遲,讓好幾個國家的使臣都頗有微詞,覺得黎洛這是在搞下馬威。

隻有謝長纓稍微有些擔心,生怕黎洛是被什麼棘手的事情給絆住了。不過現在一看,原是謝長纓想多了。

謝長纓道:「明日還有會盟,記得不要再遲到了,小心那些別國使臣對你有意見。」

黎洛老老實實點頭,說:「那你走的時候,一定要把我叫醒啊,別讓我再睡回籠覺了。」

謝長纓笑了,說:「想要起得早還不容易,早點休息起的自然就早了。」

黎洛一時沒有聽明白他什麼意思,下一刻隻感覺渾身一輕,竟然被謝長纓打橫抱了起來。

黎洛驚訝的問:「乾什麼?」

謝長纓將他抱起來,兩步便跨到了床榻邊上,然後將黎洛輕輕放下,自己也順勢倒在了榻上。

謝長纓道:「早點休息。」

黎洛頓時一陣心跳加速,目光閃爍的盯著盡在咫尺的謝長纓。

謝長纓今天穿了一件紅色的華袍,看起來又精致又霸氣,有點像成親時候穿的喜服,卻又比喜服多了雍容華貴之感。

反正說來說去,黎洛覺得這身衣服特別配謝長纓的臉蛋,讓人見了根本毫無抵抗力。

謝長纓見黎洛一臉著迷,便低聲在他耳邊問:「好看嗎?」

「好看極了!」黎洛絲毫不吝惜的誇獎。

謝長纓又低語說:「那是衣服好看,還是人好看?」

黎洛說:「當然是人好看啊,這還用說嘛!」

謝長纓笑了,幽幽的說:「如此,褪了衣服會看的更清楚罷。」

他話音部落,忽然就聽「嘩啦」一聲響,已然雙手一震,就將暗紅色的外衫褪了下來,很自然的拋在了地上。

「咕咚——」

黎洛沒起子的乾咽了一口口水,感覺謝長纓這是在色*誘自己啊,段位也太高了,自己很有可能要把持不住的。

黎洛小聲說:「那個……天還亮著呢。」

「這不是正好?」謝長纓笑著說:「白天才可以看的更清楚。」

「那個……」

黎洛剛要說話,就聽到外麵有人說話。

「陛下,啟稟陛下,公主求見。」

黎洛側頭往外看了看,趕忙推了兩下謝長纓,說:「要不還是晚上罷!」大白天的也太羞恥了。

謝長纓目光裡有些許的「哀怨」,倒是沒有強求,畢竟他可是個不速之客,不能叫旁人發現他在黎洛的營帳內,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

再者,其實謝長纓也是頭一次乾這樣的事情,以前根本沒經驗,所以他根本不像表現的如此遊刃有餘,心裡還是有點沒底兒的。

黎洛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又彎月要將謝長纓那件暗紅色的長袍撿了起來。

他剛直起身來,就被謝長纓從背後抱住了。

不等黎洛開口,就感覺頸側略微刺痛,竟是被謝長纓輕輕咬了一口。

黎洛倒抽一口冷氣,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免得突然喊出來會被外麵聽到。

「你在乾什麼?」黎洛側頭去看,不過看不到自己頸側,但是這一點也不難猜,說:「你在我脖子上種草莓?」

那樣的位置,肯定很容易被別人發現啊。

謝長纓就是想要宣布一下主權,所以在別人能看得到的地方,特意給黎洛留了個口勿痕。

謝長纓問:「草莓是何物?」

「就是……」黎洛剛要解釋,就見謝長纓又低下頭來了,趕忙架住了又要再次種草莓的謝長纓。

黎洛小聲說:「一個就夠了。」

「當然不夠。」謝長纓聲音沙啞的說:「一個是給宋憑欄看的,還要留一個給趙雙溪看。」

黎洛:「……」

那邊小公主在營帳外麵等了好一會兒,黎洛才整理好自己,從營帳內走了出來。

因為謝長纓還在屋裡金屋藏嬌,所以黎洛不方便叫小公主進去。

小公主手裡端著一隻小碗兒,見到黎洛行了個禮,說:「皇兄,這是我剛剛親手熬的,皇兄請嘗一嘗。」

原來是一碗甜湯。

黎洛道:「你受了驚嚇,應該好好在屋內休息才是。」

小公主搖了搖頭,說:「讓皇兄擔心了。其實……我也是找點事情做,不然一靜下來就會想到那滿眼血腥的場麵。況且皇兄能讓我住在這裡,小妹心中感激得很,所以便親手做了這碗甜湯,希望皇兄可以嘗一嘗。」

黎洛讓宮人接了,說:「我一會兒嘗嘗。」

小公主高興的點點頭,隨即麵上又有些失落起來,說:「唉……沒想到會發生那樣的事情,我才嫁到鄭國不久,二皇子就……接下來的日子,也不知道要怎麼過。」

黎洛並非小公主真正的兄長,有點不太會和她聊天。說起來,真正的薛國國君和小公主之間,估扌莫著關係也好不到哪裡去。

畢竟說起來,是薛國國君設計壞了小公主的清白,小公主這才不得不嫁到鄭國去的。

小公主說罷了,微微頓了頓,道:「皇兄……您和攝政王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誤會……」

小公主忽然提起了攝政王宋憑欄。

這一提起來,黎洛便覺得更尷尬了,他們三個以前的關係,那叫一個錯綜復雜。

黎洛保持微笑,說:「沒有什麼誤會,你可能聽岔了。」

「是這樣啊……」小公主垂著頭道。

黎洛道:「朕還有一些事情,你沒事就回去休息罷。」

「是,皇兄。」小公主說。

小公主看著黎洛進了營帳,這才慢慢轉身離開。她一路走,一路若有所思,卻不知道在想什麼。

很快的,小公主走到了自己的營帳跟前,營帳跟前除了宮女之外,還有另外一人。

那人提著小藥箱,見到小公主便規矩的行了個禮,道:「下官見過公主。」

小公主抬眼去看,似乎覺得眼生,說:「你是……」

「下官趙雙溪,是汪太醫的徒弟,方才給公主殿下診過脈的。」

原來等在小公主營帳前的,便是趙雙溪。

「汪太醫的徒弟?」小公主有些驚訝的上下打量了幾眼趙雙溪,說:「以前倒是沒見過。」

趙雙溪道:「下官醫術不及師父和師弟,所以也是最近才進了醫署的。」

「原來是這樣。」小公主說。

趙雙溪道:「方才下官為公主診脈過,隻是過於倉促,下官還想要再幫公主診一次脈。」

小公主道:「診脈?這就不用了,我現在覺得很好,沒這個必要。」

「公主……」

趙雙溪還是很溫和的樣子,卻走近了小公主一步,低聲說:「公主做過的事情,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公主一愣,眉頭忽然皺了起來。

她猶豫了一下,道:「那你跟進來罷,再給我看看也沒什麼。」

小公主先進了營帳,將其他伺候的宮人都留在了外麵,隨後趙雙溪也進了營帳,屋內隻有他們兩個人。

小公主回頭去看趙雙溪,淡淡的說:「你剛才說的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呢?」

趙雙溪表情也是淡淡的,說:「無妨,公主不懂,下官可以為公主詳細說明。比如……二皇子的死。」

「你說什麼?!」

公主剛要坐下,猛的又站了起來,說:「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趙雙溪說:「公主的聲音太大,恐怕會讓第三個人知道。」

小公主慌張了,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不能讓別人知道嗎?」

趙雙溪笑了,說:「公主您殺了自己的夫君鄭國二皇子,難道不是見不得人的事情?」

小公主又要辯解,但是趙雙溪不給她這個機會。

趙雙溪道:「昨夜二皇子前去找你,對你拳打腳踢,讓她心中極為不滿,一時按捺不住,便趁著二皇子熟睡,將他給殺了,是不是?」

「我沒有!」小公主睜大眼睛,說:「昨日二皇子的確來過我的營帳,但是他沒有留宿,打了我之後就走了,門口的宮人們都看見了!」

「離開的並非二皇子,而是公主您啊。」趙雙溪道。

小公主渾身一震,一時間竟然想不到如何辯解,隻是道:「一派胡言!」

趙雙溪道:「你殺了二皇子,為了洗脫嫌疑。所以故意穿上了二皇子的衣服,假裝醉酒的模樣,離開了你自己的營帳。」

鄭國二皇子脾氣不好,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二皇子喝多了酒喜歡打人,所有宮人們都害怕二皇子,根本不敢違逆二皇子。

小公主假扮喝多了酒的二皇子,宮人們都不敢上前,當時天色又很黑,所以根本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兒。

趙雙溪說:「後來你悄悄的折返回來,處理了亂七八糟的營帳,還毀壞了二皇子的屍體,割掉了他的腦袋。」

「真是笑話!」小公主不屑的說:「我一個弱女子,你說我殺人也就罷了,還說我毀屍,我能有那麼大的力氣毀屍嗎?你也不想一想。」

「是了……」趙雙溪笑著說:「差點忘了說,因著公主您是有幫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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