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或是七巧慶餘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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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緣!」司徒信背著趙景回到她寢舍,還未坐定,趙景忽地想起:當日事情來的太多太快,忘記了楚緣,她並不在那茅屋裡。

「司徒兄,你們有沒有在島上別的地方找到一個叫楚緣的姑娘?大概是身著丁香色綢衫。」大概是兩日未進食,趙景的身體也在顫抖。

「確是不曾,但我和初陽趕到島上,那幫人並未與我們纏鬥,坐船跑了,不知那姑娘是不是被提前藏在船上帶走了?」司徒信頓頓,「你先別急,先養好身體,追查的事我來,初陽見多識廣,大概會認出那些歹人武功師出何處。火蓮花的事,我寫信回去給我父親,畢竟,你,救了那麼多女娘的性命,俠義之士,於公於私,我定會讓父親舉全莊之力去尋!」

司徒信蹙眉,神情卻堅毅,趙景知道他會的,相識時間不長,趙景卻莫名相信這個信義莊的少主,他平和,穩重,不急不躁,重情重義,說話辦事總讓人心悅誠服;年歲不長,卻像個德高望重的前輩;自已的秘密暴露在他之前也並無半分懼怕,反而慶幸,是他。

經此一事,他全力相救,她更不知道該如何與他相處,每每說話前要在心裡默念幾遍:不可生妄念!不可生妄念…

明明心裡極暖,麵上卻還要斂著,還總不敢盯著看:「火蓮花之事不急,還煩請司徒兄幫我留意楚緣的事,若有線索還請相告!」 趙景頓頓:「還有中毒的事,煩請司徒兄替我瞞著,我不希望他們擔心。」

白發少年點了點頭。

司徒信為趙景打來了稀粥,生好炭火,放下止痛藥和金創藥,看著趙景入睡才離去。

傍晚時分,宮采茉打發秋露為趙景送來了大包小包的點心和各類金創藥和敷貼,日頭西斜,趙景喃喃:「第一個黑夜要到了。」

月上葉落秋山,夜裡傳來鴟梟的號角,和著寒風吹竹林的呼呼聲,仿佛一曲挽歌。

兩股力量,開始纏鬥,趙景苦笑道:「原來陰陽在體內相沖相撞,是這種感覺。

白日食入的火蓮花,因著白日屬陽,尚能壓製寒毒,夜裡陰氣繁盛,寒氣在體內四處肆虐,烈火般的熱醒壓不住,反而跟著一起作亂,身體一處冰的可怕,一處熱的要灼燒起來,兩兩相撞之處,好似產生了電流,皮肉要炸裂開來。

床上的人難受地翻來覆去地打滾兒,卻不敢大聲喊叫,半個時辰下來,幾乎折騰的昏死過去。

一身影從窗戶飛入,上來點住趙景兩個大穴,片刻便是一股強大的真氣注入,幫她平和體內的兩股力量。

不多時,趙景緊皺的眉頭慢慢舒展開來。

來人開口:「兔崽子,兩天不見,怎麼把自已搞成這個鬼樣兒?」

趙景把這兩天之事一一對來人說了,唯獨沒說壽命隻剩三月。

「兔崽子,你爺爺要是還在,怕是活活把他心疼死。」

「老頭兒,別矯情了,我哪有那麼脆?隻不過是一點小小的寒毒,怎麼打得倒我。」

赭色麻衣老頭扌莫了扌莫鼻子:「我雖不是醫生,也探出你體內之毒已成水火之勢,放任不管絕對性命不保,老頭我爬過的牆頭比你走過的路還多,想蒙老子?」

「咦,師公,你偷看了多少小娘子?」趙景嫌棄地撇撇嘴。

老頭轉過身去:「放心丫頭,那個什麼火蓮花,我幫你留意著,此外,解毒不止這一條路,你且等老頭消息」

「對了師公,前日你為何沒來救我?是不是又偷偷跑去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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