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善與惡(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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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保長他爹背著壯男人的新棉被,經過長途跋涉,終於到了這集上,這壯男人還熱情的拉著佘保長他爹,準備去茶館喝一杯茶,心想一路幫他背東西,應該好好感謝一下人家,還特意準備幫佘保長他爹,把背上的新棉被這背子卸下來,可就在這時,佘保長他爹說,不用卸了,我還得背上自已的被子繼續趕路呢?這壯男人一聽佘保長他爹說的這一句,當時就懵逼了!什麼啊,明明是我的新棉被,你幫我背了一下,怎麼就變成你了呢?於是兩個人就爭吵起來了,這壯男人身體壯,佘保長他爹稍稍瘦了一些,論打架,肯定佘保長他爹占不到一點便宜,但他腦子裡歪腦筋,幾個壯男人都比不了,所以體力上比不過,那就比心眼,兩個人由熱情,變成你推我搡的仇人,都說這棉被是我的,各不相讓,扭在一起都不願鬆手,嘿,這是什麼壯況,真真切切的來了一場真假美猴王,好似連如來佛祖都辨別不了真偽了,二人就扭住去了縣禦,擊鼓告狀,正當午時,縣太爺剛剛吃了午飯,正被飯酒撐得渾渾欲睡,突然被這急促的鼓聲敲醒,很是不愉快,嘴裡罵罵咧咧,還得去升堂,當時的這些縣太爺,隻要有錢,就能買官賣官,這個縣太斧就是掏錢買的官,原來也是一個大地主的兒子,遊手好閒,吃喝嫖賭,欺男霸女,行賄受賄,自已的這個官兒的位置也是用錢買來的,想一想也好不了那裡去,看他坐在正堂上,兩腿搭在桌子上,看他架式,何脫脫一個土匪沒有兩樣,隻見他把驚堂木一敲,傳被告和原告上堂,話音剛落,衙役差人,把二人帶上堂,正堂兩邊衙役手執威武棒,個個不怒自威,兩眼象柴狼一樣聽候著縣太爺的命令,衙役差人把二人帶上堂後,縣太爺一一問他二人為什麼事來告狀,二人把路上的情況都原原本本講了一遍,幾乎兩個人講的,除了感嘆號不對,其餘基本上都一樣,這叫這本無斷案的經驗的縣太爺不知如何是好,於是大喝一聲,先將這二位刁民?各打二十大板,看你招不招!先把這壯男人摁在堂前的大板凳上,執威武棒的衙役就開始打屁股,兩邊的衙役手中的威武棒在地上敲得震天響,口中叫著威武,不說打,還沒有動刑就已經把人嚇得尿褲子,開始這壯男人打一棒還能喊冤枉,到了十五下的時候就已經喊不出來了,二十棒已滿,屁股已經打爛,鮮血直流,當場痛暈死過去,打完壯男人後,就該打佘保長他爹了,還沒有開始打,他就對行刑的衙役從褲襠裡伸出去兩個手指頭,就象現在人照像時,比畫著叫\"耶」的手勢,這個行刑的衙役秒懂,心裡想著是,他伸兩個手指頭,意思是讓我打輕點,事後還會給我兩塊銀元呢?這個衙役經常收受這樣的錢財,當時有一句話叫做,衙門兩邊開,有理無錢莫進來,形容衙門的腐敗黑暗,即使你再有理由,沒錢,也變得無理,無理有錢人的衙門,雖然殺威棒舉得高高的,落在佘保長他爹的屁股上就很輕很輕,角打一棒,口中還得假裝很痛的大叫聲,二十棒下來基本上就沒有感覺一樣,以前的縣太爺斷案,基本上都是這樣,驚堂木一拍,先各打二十大板,就是不管那一方有理無理各大二十大板再說,總不能一個人就會到衙門告壯吧,都把二十大板挨了後,再來問原因,可憐的壯漢,想都沒有想到被佘保長他爹算計,真是晚上沒有做到好夢,而碰到這小人和倒黴的事,這壯漢也被冷水澆醒,問他是怎麼回事,他把背著新棉被準備去另一村幫長年,途中遇到佘保長他爹,幫忙背背子,背到集上後,佘保長他爹就說是他自已的了,一五一十,說給縣太爺聽,然後驚堂木一拍,又叫佘保長他爹講一下經過,路途上的經過是這樣的,他說他去另外一個地方做生意,妻子擔心他在外麵受寒凍著,特意晚上加班加點縫製了一床新棉被,擔心被別人或土匪搶他的路費和做生意貨款,還特意在棉被中縫了兩塊銀元,以防不測,由於老婆縫製太晚,他吸著旱煙鍋子實在太困眯著了,旱煙鍋頭掉在被子上,燙了一個洞,不信請縣太爺明查秋毫,句句是真,不敢有半點假話,如有半點假話,必遭五雷轟頂,一邊振振有詞的說得相眉相眼的,一邊還喊冤枉,縣太爺聽完佘保長他爹的話,馬上令衙役打開新棉被,在棉被的被角處找到了兩塊銀元,果然看到了被麵上有一個旱煙袋燙的一個洞,物證一一對上,這個案子一目了然,誰都可以相信這床被子是佘保長他爹的,惡人的詭計與奸詐,真是表現得歷歷在目,善良的人又怎麼鬥得過攻於心計的小人呢,真真的一個無中生有,生咬白騙,坑蒙拐騙的嘴臉表現得淋淋漓漓,把死的能說活,把長的能說短,這個壯男人還有什麼證據能說這床新棉被是他的呢?真是有口莫辯,氣得牙齒把嘴唇都咬出血來,嘴唇翻黑,臉色特青,氣血攻心,當場氣休克窒息過去,衙役對他確不放過,一口冷水噴過去,把他弄醒,隻聽縣太爺一聲斷喝,好你一個刁民,競無事生非,汙陷他人,給我再打二十大板,拖出去!兩邊衙役齊聲喊了一句「喳」,過來兩個衙役一人一個胳膊摁在行刑的大板凳上,又是一陣二十八板,真的是叫天天不應的冤,叫地地不靈的悔氣,各位看官,如果是你,你覺得冤不冤,晦氣不晦氣啊!人在路上走,禍從天上來,何脫脫的一個大倒黴蛋,碰上了這麼一個小人,真是天大的冤枉,打完後,把這壯男人扔到衙門外就不管他了,這床新棉被也就判給了佘保長他爹,此案也真相大白,軍師也宣布退堂,佘保長他爹背著新棉被高高興興的走出衙門,走了沒有多遠,正在這時,突然一隻手搭在他肩上,說,夥計,剛才正準備打你屁股行刑時,你從褲襠的大腿處,伸出兩個手指頭,叫我不要把你打重了,你答應給我兩塊銀元呢?佘保長他爹這才明白攔他的原因,說小人奸計多,真的一點都不過分,佘保長他爹怒瞪著對衙役說:剛才伸出兩指頭,意思你不要打重了,如果你把我打重了,我會用兩個手指頭,把你眼珠子給挖出來!這衙役一聽,原來你伸兩手指頭,是想挖我兩眼珠子,不是給我兩塊銀元啊,當場把這衙役給氣得差點吐血和休克?也無奈,人家並沒有答應給兩塊銀元,你是收禮收習慣了!然後對躺在地上的這壯男人對著耳邊輕輕地說,這就叫無中生有,坑蒙拐騙的最高境界!想一想這樣一個奸詐貪婪,狡猾之人能教育出一個好兒子嗎?活生生把別人的新棉被明明騙到手,這是多麼心狠手毒,這壯漢活也乾不了,路也沒法走,已經是氣血攻心,奄奄一息,餘保長他爹有沒有想過,沒有棉被的壯男怎麼度日,他根本就不去考慮這些問題的!好與壞一字之差,在現實生活中不是一樣存存嗎

這樣奸詐狡猾的父親能養出一個好兒子嗎?任何的人在環境不同的情況下,耳聞目染,就會逐漸變成那麼一個好人跟到學好人,跟到私娘子槓假神的樣子,佘保長他爹的所作所為,必將對他兒子受到很大的影響,佘保長他爹經常做惡,直到四十多歲才有了這佘保長這麼一個兒子,可憐天下父母心,那真是一個疼啊!從小就嬌生慣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禍害鄉鄰,欺男霸女,無惡不作,靠著父母掙下一點家業,經常結交一些狐朋狗友,吃喝嫖賭,幾乎方圓幾十裡,隻要聽說他來了,就得遠遠躲著他,父母為了早點抱上孫子,有人管教他,在他十五歲多一點,就給他娶了一個老婆張氏,張氏也是大戶人家的女孩,琴棋書畫雖不樣樣精通,但也略懂一二,長得非常善良漂亮,比佘保長大兩歲,真正的一個賢妻良母型,常言道: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每天張氏雞叫就起床,家裡家外收拾得乾乾淨淨,井井有條,飯菜煮好後,還得親自幫佘保長穿衣,撫他起來,這佘保長真正的就不是個人,說張氏打攪了他的好夢,對張氏拳打腳踢,甚至揪著頭發往牆上撞,每一下都是下著死手的,按理說,能娶到這樣的溫柔善良,勤勞能乾,聰明漂亮,知書達理的女人做老婆,應該是十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就應該好好珍惜,好好嗬護,好好疼愛,畜牲就是畜牲,永遠學不會人性。那個年代,女人是沒有地位的,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著螃蟹橫著走,即使你有天大的委屈,天大的理由,都不能離婚,或逃跑,如果逃跑的話,就會被人抓回來,拴在樹上,用鞭子抽你個九九八十鞭,有的是用刺條,荊棘一種樹親,上麵長滿倒刺,在這女人身上一抽一拉,直到把這女人打得滿身血肉模糊後,暴曬一天,從不給你飯吃和水喝的,扔進柴棚,跟豬、牛,狗睡,在腿肚子用刀劃一條口子,撒上食鹽,甚至有的還挑斷手筋和腳筋,在肉體上摧殘你,很多女人知道這些家法後,時刻都得提心吊膽,膽顫心驚的過日子,精神上自然也摧殘著,不管娘家勢力多大,都會抬不起頭,一旦被男的休掉,這女人有可能終身守寡,如果遇到女人不守婦道,偷人養漢,被人發現後,男的醃割掉生殖器官,亂棍打死,女的用浸豬籠,就是把這女人放入用竹條編織的籠子,裝豬用的一種籠子,捆上手腳,綁上石頭,叫來娘家人,連人帶石頭的豬籠扔入池塘或河中,活活淹死,也有把男的和女的一起裝入豬籠,一起沉入河中淹死,對婦女的規矩特別嚴厲,婦女根本就沒有什麼地位,每一位女人都得纏著裹腳,什麼叫裹腳,就是一生下來的孩子,一看是女嬰的話就得把腳掌用布條緊緊的包裹起來,每天都得包裹著,防止腳掌往大裡生長,當時的審美觀就是女人越小的腳,越漂亮,當時審美標準:三寸金蓮,表示女人的腳隻有三寸長才是最標準,最漂亮,金蓮足以說明腳不超過三寸是珍貴的,超過三寸以上就叫什麼張大腳,馬大腳,婦女沒有地位,沒有人格,沒有尊嚴,沒有說話的權利,吃飯都是在灶屋裡吃,根本沒機會上桌子吃飯,一切等男人吃完飯,剩菜剩飯吃一點,多少女人都是偷偷藏點吃的,什麼煮熟的雞蛋,放入枕頭邊,等男人呼嚕聲起後,再悄悄一點點捏碎吃,一旦被發現就會遭一頓毒打,曾經有一個女人,半夜起來偷吃雞蛋,被男人的一個翻身,以為男人醒了,當場嚇得把整個雞蛋一下放入口中吞下,又是冷雞蛋,結果被噎休克窒息而亡,(後麵的故事中我會講的)!女性在封建社會中,根本就沒有當做人,隻是淪為男人發泄和傳宗接代的工具罷了!

張氏的委屈又向誰訴說,自已辛辛苦苦做好飯,幫他穿衣,還遭不明不白的毒打,這是何等痛苦和憋屈,隻能忍痛的還得伺候著這從小嬌生慣養的畜牲,倒好洗臉水,漱口水,如果飯菜涼了,還得馬上熱一熱。每天過著這擔驚受怕的日子,洗碗,洗衣,割豬草,牛草,雞、鴨、狗,幾乎全是這張氏全部包攬,而佘保長提著鳥籠,叨著煙鬥,與地痞流氓一起,進煙館,進賭場,看到誰家的姑娘長得漂亮就得去打主意,張氏每天的勞累,使得好幾年都沒有一兒半女,越來越在佘家處處看著公公婆婆的臉色,挨著丈夫的毒打,試想她每天勞累,丈夫又吃喝嫖賭,怎麼能有小孩呢?婆婆開始指桑罵槐,含沙射影,說什麼母雞還下蛋,母狗還下仔,怎麼自已家的媳婦幾年什麼都沒下,什麼樣的人修來什麼樣的福,不是你想什麼就會來什麼?一切命中天注定,修的是善,來的是善,做的惡,修來的是孽,從古不變的永恆道理!張氏這樣的日子真是度日如年,佘保長的父母也打著算盤給他計劃著納妾,總不能佘家從此斷子絕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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