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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鬱徊被晏宗抓走已經過去三天了, 薩爾一直在晏宗的住處外徘徊,卻被陣法攔著無法入內。而且最開始還能聯係上鬱徊,第一天傍晚時聯係就已經斷開, 到現在也沒恢復。

除此之外, 他還見晏宗那個叫晏南青的助手來找對方, 但也被陣法攔著, 隻能無功而返。

第四天, 天剛蒙蒙亮,薩爾正趴在一棵樹上打著噸兒,忽的感受到一陣魔力波動, 那阻攔他三天的陣法竟是忽的被人解開了。

他猛地睜眼, 一個加速就往裡沖去, 正好撞在走出來的鬱徊身上, 把人撞得往後一仰, 靠在晏宗的臂膀中。

「主人, 你沒事吧?」薩爾嗅著他身上滿滿的晏宗氣息, 瞳孔地震:「你們難道……」

草,龍族和人類那個啥了,他活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

被驚得在心裡爆了粗口, 薩爾罕見地語無倫次起來:「怎麼回事,晏宗是龍,為什麼他會對人類……你沒事吧?」

那可是一頭龍, 而且整整三天!

薩爾忍不住將目光落在鬱徊身上。

青年的臉色似乎比之前蒼白虛弱不少, 但走路姿勢還算正常, 看著不像是被龍那啥了三天的樣子。

「沒到那個程度。」鬱徊嘆了口氣:「我隻是發了高燒,所以身體虛弱很多。」

薩爾欲言又止:「高燒……」

聽說人類那啥後會發高燒的,而且鬱徊身上晏宗的氣息也太濃了, 真的沒出什麼事嗎?

「我也沒必要在這上麵瞞你。」鬱徊沒好氣地道:「這三天有沒有出事?」

「我一直在這兒,不清楚外界,不過晏南青來過這裡,發現進不去後就回去了。」薩爾道,他瞧著鬱徊神色自然,而且以對方的性格確實不至於在這上麵扭捏隱瞞,當即相信確實什麼也沒發生,鬆了口氣,鑽回契約中:「我在這裡守了三天,累死了。」

他可是忍著被晏宗差點捏碎核心的重傷過來救人的。

鬱徊能感受到他此刻的虛弱狀態,沒多說什麼,將魔力通過契約供應過去讓他快點療傷。

契約內,薩爾陷入沉睡,從出來後一直沒說話的晏宗靠近過來,低低開口:「腿還疼嗎?」

「你的治愈法術學的很好。」鬱徊瞥他一眼:「就是意誌力比學習能力差了不少。」

晏宗心虛,身體卻依舊不由自主地攬住鬱徊的月要:「我送你回去休息。」

鬱徊嗯了一聲,確定晏宗完全恢復理智,才放鬆酸軟的身子,靠在對方懷裡休息。

他沒騙薩爾,他和晏宗確實沒有做到最後一步,當初他被晏宗又親又咬的,衣服被脫了大半,甚至差點負距離接觸,終於突破了禁魔法術,一抬手呲了對方一臉水,試圖用這種方法讓其清醒。

晏宗猝不及防被打濕,但由於他們的距離實在太近,冰龍的反射將來不及躲閃的鬱徊直接凍在床上。

等他和晏宗用法術融化寒冰,還沒恢復到完全健康的身體受不住了。

龍族反射來的冰可不是普通的冰,極其冰冷陰寒,普通人被凍住幾秒,接觸到冰塊的地方就有可能被凍到壞死。

鬱徊當時隻來得及用法術護住自己,但還是被寒氣入體,當場發了高燒。

這一下把陷入發/情期喪失理智的晏宗給嚇醒了。

龍族畢竟不是低級的野獸,就算是在幾乎無法控製行動的發/情期,他們也會顧慮伴侶的身體狀態,在伴侶生命垂危時絕對不會滿腦子黃色。

而鬱徊用曾經的各種經歷成功將發燒和生命垂危在晏宗腦子裡畫了等號。

晏宗當時就想送他去醫院,然而剛才攔住了鬱徊的陣法把他也攔了下去。

當時為了防止他中途跑出去,設的是極其復雜的陣法,解開需要的時間遠遠大於自動解除的三天時限。

晏宗升起火球提高溫度,又從那堆珍藏裡翻出昂貴的真絲絨被將人包住,又用各種方法為其降溫治療,才在第三天讓鬱徊恢復正常體溫。

鬱徊沒了生命危險,他才有空思索自己都做了什麼,瞧著對方身上斑斑點點的紅痕咬痕,嬌嫩的皮膚被蹭紅了大片,趕忙又在傳承記憶中自學了治愈術,一連給鬱徊放了好幾個。

雖然並沒有做到最後,但似乎也沒差太多,晏宗坐在床邊捂著臉,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做了這種事。

早知道之前不該那麼快把鱗片給鬱徊,晏宗自己也不知道,若是對鱗片用召喚術的對象是龍族認定的伴侶,那確實是可以把對方召喚過去的,甚至他還和鬱徊憑借這個簽訂了一個殘破的伴侶契約。

若是早一天,晏宗沒有在發/情期意識到自己的感情,鬱徊的召喚術也不會起效,但事情就是這麼巧合。

晏宗瞬移把人帶回家,屋子裡的一片狼藉被收拾過,新換了床單和地毯。他扶著鬱徊到床上躺著,因為氣短,說話都沒什麼底氣:「你生病剛好不要到處走,我出去看看最近的狀況。」

「要不我留下來陪你也行。」他的嘴巴不受控製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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