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無中生賊(2 / 2)
「王妃,是丟了什麼貴重之物嗎,是和奴婢有關嗎?」令萱試探著問道。
「當然,當然和你有關,是你帶進來的賊!!」胡王妃手指連連晃動,指著令萱罵了起來。
荷兒剎時便明白了胡王妃的意思,原來說的是自己啊!
「王妃冤枉,奴婢不是賊,奴婢什麼也沒拿,什麼也沒偷啊…」荷兒頓生委屈,眼淚直流。
「你不是賊,我那雀翎金梳怎會丟了?這金梳可是長廣王送給本王妃的定情信物,這麼多年,一直好好的,你來了,偏就丟了!」胡王妃之所以麵紅脖子粗,一來是金子本來值錢,二來是因為定情之物的非凡意義!
高緯在一旁聽叉了,問道:「母親,是哪本經書,可是在我房中呢?」
「你別瞎摻和,在一邊待著!!」胡王妃已氣得六親不認了。
「這又是怎麼了?」高湛也已起了床,大步走了進來。
胡王妃沒好氣地說道:「你說說魯靈兒,我有多信任她,如今卻帶了個賊到王府來…」
荷兒嚎啕大哭,撲通跪在地上,訴道:「王妃,奴婢沒有偷東西,殿下,奴婢是清白的…」
令萱一咬牙,將荷兒拉了起來,說道:「你既然說沒偷,姐姐相信你,下跪乞憐又怎能自證清白?」
胡王妃氣道:「你有什麼法子證明她是清白的?」
令萱喘口大氣,看看眾人,目光定格在蔓弱臉上。
「定是有人栽贓陷害!!在沒查明真相之前,奴婢隻能以自身性命,擔保荷兒的清白!!」
胡王妃一直是信任令萱的,聽了這話,一時無語,隻是哼了一聲。
蔓弱滿臉堆笑,勸道:「王妃,荷兒入府以來,可是盡心盡力的,恐怕這金梳真不是她偷的,就算是她拿走了,還請王妃開恩,看在她悉心服侍王妃的份上,當作是給她的賞賜吧…」
蔓弱不失時機,充當起和事佬的角色。
她倒並沒有要將荷兒置於死地的歹心,隻是想讓荷兒知難而退,想保住自己的位置。
胡王妃哼道:「你說得輕巧,那可是殿下贈於我的定情信物,何其珍貴?再說了,這雀翎金梳價值不菲,你就是拿到外麵,買座三層院子都夠了!」
蔓弱點點頭,尷尬說道:「恕奴婢眼濁,不知它如此珍貴!」
高湛見荷兒哭得梨花帶雨,心有不忍。
「虧得你還當它是定情信物,其實就是看它寶貴罷了,蔓弱說得對,就當是賞賜給荷兒了吧,這些日,你眉飛色舞的,可沒少受荷兒好處,這也就值了!明日我再給你置個更好更值錢的吧!」
胡王妃轉怒為喜,嗬嗬說道:「你是一家之主,你說了算吧!」
令萱撫了撫荷兒,見她仍然委屈流淚,心有不甘。
「殿下王妃大量,奴婢感激不盡,可是荷兒沒有拿,就不該受這不白之冤!」
蔓弱針鋒相對,挑釁道:「依你的意思,該如何才好?」
「細細搜查,必有所獲,我不相信,這金梳會不翼而飛?此刻,它必就在真正的賊人手中!」令萱挑眼望去,毫無懼色,接受挑戰。
令萱本以為蔓弱與荷兒的紛爭早已平息,誰知她又挑起事端,變本加厲,這是令萱出乎意料的。
高湛擺擺手,大聲喝斥:「罷了,此事到此為止,長廣王府,寶貝多的是,不缺這一件兩件!」
胡王妃看看眾人,點點頭,說道:「好吧,都不提了,不提了」
蔓弱的手藏於袖中,緊緊捏著一物,生怕不慎跌落下來,露了餡。
那正是今日,她給王妃梳妝之時,偷偷藏在裡麵的雀翎金梳……
……………
「乳娘,是什麼經書這麼貴重啊,可以換三層宅院?」
高緯房中,令萱給他打水洗腳,他便懵懵地問了起來。
令萱籲了口氣,笑道:「是一把金子做的梳子,不是說的經書…」
「說了半天,原來是說的梳子啊?」高緯瞪大了眼睛,恍然大悟。
令萱點點頭,說道:「是啊,純金的,很值錢,不然,你母親不會這般在意的…
「今日,我見到過這金梳子啊…」高緯興奮地說道。
令萱一怔,忙問:「在哪裡見到了?快告訴乳娘,好還荷兒清白啊!!」
高緯不知此事有何意義,隻是撲閃著雙眼說道:「是綽兒弟弟拿了…」
「二公子?」令萱愣住了。
高緯點點頭,說道:「我們今日在花園裡玩,他老是用梳子梳我那羞羞草,弄得羞羞草全都蔫了,可是把我氣壞了…」
「後來呢,那梳子在哪裡啊?」高緯根本不懂要點在何處,說著說著隻氣得嘟嚕著嘴,可把令萱急壞了。
「我抓起梳子,扔得遠遠的,也不知丟哪裡去了…」
令萱撫撫月匈口,欣然說道:「我就知道荷兒沒有偷,原來是二公子…他拿了…」
()
「祖娥,你不能走,我的心裡隻有你啊…」
「皇後,祖娥,你在哪裡,朕來找你了…」
…………………
「她舍我而去,我又何必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