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強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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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項目啟動得很順利,卻在昨天夜裡遭遇暴徒,攝像頭被摧毀,工地上的部分建材遭哄搶,當地老百姓鬧事,整個工地烏煙瘴氣壓根沒法施工。

許傾城趕到現場查看情況,就被情緒激動的村民圍住了,三句話不到就動了手。

村民人太多,他們隻有幾人,完全應付不了,許傾城被人推搡間撞進一個懷抱。

久遠的,熟悉又陌生的懷抱讓許傾城失去了反應能力,她甚至不能抬頭看一眼。

混亂中男人一手手臂攬過她肩膀,一手按在她頭上護著她從人群裡鑽出來。

直到人被他按在胡同裡的牆壁上許傾城才徹底反應過來。

不過一年餘未見,卻恍若隔了數年時光,他的麵容依然熟悉,五官舒朗沉靜,下頜線蹦出清晰的線條感。

隻是那雙眸子裡沒了記憶中的清朗,即便笑著也似壓著道不清的黑。

手機響個不停,許傾城仰著頭,冷靜地注視他,「葉聽鴻,我再說一次,讓開。」

男人沒有半點讓開的跡象,外麵人群奔跑,這條狹窄的胡同小巷裡兩人相視對峙。

手指竄進她褲子口袋裡將她的手機掏出來,屏幕上傅靖霆三個字紮了男人的眼。

「傾城,我那麼疼你,你說不行要婚後,我再怎麼忍也一直等著你。」他掐緊她的下頜,眸子裡是難掩的執念,「現在,為了把葉家踩在腳下,你不惜委身傅靖霆。」

許傾城用力掙脫,男人手指扣得緊,指骨要陷進她的骨肉裡,疼得她眼尾都綴了紅,卻突地嗬一聲諷笑,「我想跟誰是我的自由,與你有什麼關係?你放開我!」

「不放。」

他沉著聲,黢黑的眼眸裡是被壓下的疼痛,女人眼尾的紅意像一把銳利的刀劈開他的骨肉,他護了多年,見不得她臉上出現一絲一毫的不悅,此刻卻要用這樣強勁的力量傷到她,但他隻要一鬆手,她必然會離他很遠,鑽進另一個男人的懷抱。

「葉聽鴻,他是我丈夫,我先生,我此生往後要一路同行的男人。」許傾城咬著牙根一字一句說給他聽,「你不是。」

疼痛像是附骨的蛆蟲將堅硬的骨骼啃成蜂窩,男人忽地冷硬起來,狠一把掐住她的月要生生撞進自己月匈膛,「你的丈夫,昨晚你讓他那麼親熱的口勿你,你們纏綿的時候爽的時候你可知道盛世已經被架在火上烤?今天還隻不過是開始!」

許傾城眼底飛上的紅絲要把眼珠子都纏斷了,她用力掙紮,掙脫他的鉗製一巴掌狠狠甩在他的臉上,低吼著讓他閉嘴!

「你有什麼資格管我的事?」許傾城吸著氣,聲音都在抖。

他話語裡的奚落諷刺像錐子一樣將心髒紮了個窟窿。

對也罷錯也罷,過去的事情都在彼此心上刻下了太深的鴻溝,越不過去,無法愛,就生生釀成了恨。

曾經有多愛,現在就有多恨。

可即便如此,心底還殘餘了些許美好在內心最深處妥善保存,被他撕扯粉碎。

側臉的巴掌火辣辣的疼,葉聽鴻卻不覺得難受,她的情緒終於這般激烈的反撲,壓在月匈口的那股氣終於喘了過來,如果不能愛,那就讓她恨,恨到骨血裡,再拔不出來。就算是勢同水火,他也不允許她委身任何一個男人。

手機響音幾次都未曾接通,就在傅靖霆想掐斷打給其他人時,突然接通,他一聲傾城未喊出來。

「唔——」

葉聽鴻一把將她推在牆上,他發瘋一樣口勿過去,像是要將她所有尖銳吞噬,舌尖突兀地狠痛一下,嘗到鐵鏽鹹腥的味道。

許傾城用力推開,奪了手機沖出去。

身後的男人落寞地站在原地,一拳錘在牆壁上,曾經口勿她都是甜的,如今——

何談如今。

傅靖霆臉倏地變沉,他轉身回房間拿鑰匙,鍾婉繡看他臉色不對,忙問一句,「怎麼了?」

「傾城那邊有點事情,我先過去。」

他人倉促往外走,焦急溢於言表,唐可嘉攔在他身前,從他手裡搶過車鑰匙,「我給你開車,你這樣著急容易出問題。」又跟唐開濟說一聲,「爸,我先跟靖霆過去。」

「不用。」傅靖霆拒絕,要拿回車鑰匙,被唐可嘉側身錯開了,她伸手拉他一把,「你快點。」

傅靖霆脾氣有些上來,他本來心裡就急躁,被唐可嘉拿了鑰匙去後那脾氣就壓不住了,他一把拽住女人的胳膊,「鑰匙給我。」

聲音又冷又沉,眸光刀刃一樣含著冷光直直地劈過去,脾氣壓在了舌根下,似乎一點兒火星都能燃起來。

唐可嘉抿了下唇,眼底有瞬間的失落,到底是車鑰匙還給他。

傅靖霆拿了車鑰匙就往外走,壓根不管唐可嘉多掉麵子,他對不相乾的女人沒有耐心。

傅聘修微微蹙了眉,他讓周潛跟過去。

兩人上了車,傅靖霆一連幾個電話打過去,許傾城都沒有接,後來他乾脆給餘聲打電話,知道她去了南門的項目,「我也在往那邊趕,出事了。」

餘聲行色匆匆話也沒說完就掐了電話。

傅靖霆手指撐在額角上,臉色黑沉,他偏頭看了周潛一眼,「大哥動手了嗎,葉家在金城的項目是不是已經抽掉了?」

「還沒。」周潛據實已告,「但是程序已經走到尾巴上了,抽掉是板上釘釘的事情,葉承年沒有反撲的能力。」

手指倏然收緊,男人太陽穴繃的青筋冒出來,「他沒有,但是傅明輝有。」

周潛不說話,將車子開得飛快。

傅靖霆到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許傾城,她正被人護著站在那裡拿著手機打電話,聲音冷靜有序地報警,要求治安協助。

現場的混亂與她的有條不紊形成鮮明的對比,可正午的陽光下,她的臉白得沒有血色。

傅靖霆幾步過去伸手將她攏在懷裡。

許傾城正好掛斷電話,仰臉看他時,眸底沁了水一般,她雙唇蠕動,似乎是想說什麼,卻終究沒有說出話來。

周潛看向鬧事的人,他眼眸壓下去,低聲跟傅靖霆說一句,「情況不對勁。」

「你處理,我先帶她走。」

傅靖霆擁著許傾城要往外走,女人的腳步卻死盯在原地,她不走,這混亂的局麵,她怎麼能走。

「你在這裡也沒有更好的處理辦法,不是報警了嗎,周潛幫你協調處理現場。」傅靖霆強勢下了命令,人被他帶上車,許傾城下意識去看向周圍,卻沒再看到那個男人。

車子開了出去,葉聽鴻盯著她離開的車,男人伸手戳一下自己的側臉,被她一巴掌抽的,到現在也覺得疼。

男人輕笑,伸手又按了按。

他回來了,即便她從未給兩人之間留一席餘地,他也無法允許她對他的視而不見。

疼也好,總是好過麻木。

男人眸光掠向站在人群中的周潛,他蹙起眉心不知是在思索什麼,半晌方向盤一打,葉聽鴻也開車離開。

他與她多年,葉聽鴻即便不自信到盲目,也無法理解許傾城怎麼會在短時間內愛上另一個男人。

至多,不過是各取所需。

單單就這一點各取所需,就讓他嫉妒到發狂,許傾城對葉聽鴻而言是記憶到習慣的芬芳,是致命的誘惑,她是他放在心頭用血浸養的罌粟,是毒,沾了就戒不掉。

但是她卻可以輕易地把他戒掉,丟棄,毫不留情。

如若那個男人對她愛護有加,不,即便愛護有加他也從未想過鬆手,更何況傅靖霆身上還有著諸多算計。

葉聽鴻動一下手臂,他將身上的黑色外套脫下來,潔白的襯衣上一片腥紅,護著她出來時不知道被什麼割裂了,他甚至都沒有察覺疼。

景山壹號。

許傾城進了洗手間,牙膏擠得多,泡沫溢滿了嘴巴,握著牙刷的手還在發抖。

葉聽鴻突然回來。

但也不突然。

葉家到了這種情況,他一定會回來。

可他從未這般對過她,心底驀地升騰起一股委屈,嘴裡的泡沫都不及沖淨,許傾城手掌猛地撐到琉璃台麵上,雙手蜷成拳頭,眼睛越來越紅。

曾經的甜蜜都已經被時間沖刷的成為了過去,從情人一夕間變敵人,誰能知道幾年錯付的光陰會帶來怎樣錐心的痛,恨與愛割裂著月匈腔,青堯紅著眼嘶吼的模樣和她將葉聽鴻推向審判台的決絕都意味著他們再沒有可能回到過去。

洗手間的門猛地被推開,許傾城都來不及扭頭去看,臉頰被人托住,唇齒間湧進熟悉的味道,霸道強勢又溫柔繾綣,月要身被他攬在懷裡,緊緊匝住,匝得緊了,緊到月匈腔裡的氣息都要被強硬地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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