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沒見你笑過（1 / 2）
他脫口而出的四個字，差點沒讓葉永正把他一腳踹出去。
正好，葉珍珍端藥過來。
葉善喝下後，疼痛一點點緩解消退。
這個過程，對於一個資深偏頭痛患者來說，挺讓人著迷的。
葉永正想著怎麼把陸遠舟趕走時，葉善先坦白了。
「大隊長，我知道張奶奶找我要乾什麼了，我可以應付。」
「張奶奶？哪個張奶……」
葉永正反應過來後，都不知道該誇她知禮、肚量大還是不上心。
換做他家二小子被人整這麼一出，事後非得跑人門前罵上三天三夜。
還未必解恨。
「叫她一聲紅婆子就不錯了。」葉永正粗裡粗氣道。
葉善從善如流：「好的。」
葉永正越想越不放心她自已去應付：「你仔細養病，我替你出麵解決。遠舟，你去上工！」
陸遠舟看著葉善：「我不去。」
葉永正：「……」要是能一拳把他打飛就好了。
葉善：「……」別看著我說呀你。
葉永正轉移目標：「葉知青，讓他滾。」
葉善不贊同的看向葉永正：「您說話也太傷人了，動不動讓人滾，人家不要麵子的呀？」
葉永正：「……」我這是為了誰？
陸遠舟麵上不顯，但深潭般的眼底，浮過一抹亮色，猶如寒星劃過夜空。
以免倆人再起沖突，葉善道出紅婆子的目的：「紅婆婆想讓我去公社，見我奶奶。」
陸遠舟眯眸，她沒說完整。
葉永正不解：「紅婆子怎麼會認識你奶奶？」
葉善道：「她們是一同長大的情分。」
葉永正做了個『等等』的手勢：「讓我捋一捋，紅婆子是張家灣的吧？」
他問陸遠舟。
陸遠舟點頭。
葉永正看葉善：「你奶奶不是姓葉？」
「是啊。」
「她是張家灣的人？百泉公社張家灣大隊？」
「是啊，那她娘家。」
葉永正眼裡的光芒明明滅滅好一陣，毫無預兆的轉身朝外走去。
門口突地一個急剎車，問葉善：「你奶叫啥？」
「葉華秋。」
「葉華秋，葉華秋，葉華秋……」
葉永正念著這個名字，消失在門外。
葉善看向陸遠舟：「張家灣的人姓葉很奇怪嗎？」
陸遠舟難得被問住了：「我……不太清楚。」
葉珍珍從廚房出來：「我知道我知道，我外公家就是張家灣的。
那時候張家灣還是咱們東河村下麵的自然村，後來因為泥石流把村子埋了。
全村搬遷到了現在的地方，吸引過去不少外來戶。
但我外公那輩，張家灣全村的男人和孩子都姓張。
你奶奶要是姓葉，就蠻奇怪的。
就算是過繼和抱養，不改姓也說不過去。」
陸遠舟：「也許是跟著她娘改嫁過去的。」
比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