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一、我綁了一個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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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狗官,你不得好死!」顧遠寧看著這張宛如惡鬼的臉時,腦海中則不斷的回想起半月之前的場景。

「既然有膽子敢跑,那麼就得有膽量承受本官的報復。」

「林言歡,我總有一日要殺了你!」匍匐在地的男人因著疼痛難忍而蜷縮著手,人更因為這大半個多月的折磨,早已瘦得成了一把骨頭,看向她時的目光皆是嗜人寒意。

現是草長鶯飛,柳條抽枝紅嫣然的陽春三月,而他們相遇時是在冰雪初消融的晚冬二月。

殿外伺候的宮女見裡頭許久未有動靜,以為殿下已經睡著了,正大著膽子準備進來熄滅那幾盞剩下的微弱燭火時,那扇緊閉的房門卻先一步被推開,也驚得那停留在樹梢上的幾隻夜鳥撲棱棱展翅而飛。

「殿下可是需要奴婢準備些飯菜嗎」隻因現不過亥時,何況殿下今晚上本就未食多少。

「不用,孤自己去尋她。」隨著話落,微抿著唇的男人便抬腳踏入這滿地清輝中,任由身後寒風卷殘花。

先前被提到嘴上之人,正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先前逃跑後又被抓回來的男人。

「無需,九如現在可還在府裡。」許是因著男人方才睡醒,就連這嗓音中都帶著一絲沙啞。

宮女自然是識得太子殿下嘴裡說的那位九如便是現如今剛上任沒多久的刑部大人,隨後道:「先前尚書大人有事已經回府了,殿下可要奴婢去將大人給請回來?」

慘白銀輝月色灑在半開的戶牖旁上,也照出了室內之人的一片雲紋銀絲衣角與那先前打翻了後,未曾來得及收拾的白玉棋局。

「跑啊,怎麼不接著跑了。」笑得白齒森森的林言歡一腳碾上了跪趴在地上男人的手,漆黑的瞳孔中湧現是那無盡惡意。

「寒緋你才剛來長安肯定不知道那瘋狗的為人,不過日後若是遇見了那條瘋狗一定要多遠跑多遠,否則小心自己屆時被狗咬傷了可不好了。」其中另一個交好的友人連忙出聲解惑。

聽著他們這一句兩句的解釋時,顧遠寧仍是一頭霧水居多,甚至連他們為何喚她瘋狗都是不知因何,隻知道那男人長得可真是好看。

長安的元宵節是熱鬧而擁擠的,就連往日鮮少出門的高門貴女也會選擇戴上一頂純白幕離與好友相約上元燈節放燈賞景。

今夜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此時銷金窟的二樓圍欄處,身著雪青色醉桃春雨交領長袍,頭戴白玉冠的男人在視線掃過某一處時,忍不住多停留了幾秒,就連那心裡話也隨之脫口而出。

從他們這個角度看過去,仿佛連那銀輝月色都給她鍍上了一層朦朧光邊,隻見那人眉如青黛,香檀不點而紅,一雙眼梢處微微上挑的桃花眼中竟帶著幾分狐狸的魅感,那冷白的膚色比起她身上的月白還要來得誘人。

「那人啊,不過就是個靠賣|屁股|上位的兔兒爺。」身旁的柳言說到那人時,語氣裡皆是鄙夷之色,仿佛就連多看那人一眼都會汙了自己的眼一樣。

「為何?」

若說這滿街花燈有十分,那人應是得要獨占七分。

「那人是如今的刑部尚書,也是當今太子養在府裡頭的玩意,不過你隻要記住那人就是一條逮人就咬的瘋狗就行。」柳言見他眼中閃過的一抹驚艷時,忙出聲令他打消那抹想要相識的心。

「前段時間滿長安鬧得紛紛揚揚的兩男大打出手一事就是她的手筆,聽說是因為那兩男子被當今的太子爺多看了幾眼,誰知就惹來了那瘋狗的報復。」柳言想到那人的所作所為時,隻覺得鄙夷與厭惡。

顧遠寧聽著友人都這麼說了,也不好在多問什麼,隻知道那人長得竟比這縟彩遙分地,繁光遠綴天還有來得璀璨奪目。

而在人群中,正與屬下交談中的林言歡也似有所感的抬起頭來,可見到的隻有那一抹雪清竹紋衣袂。

就在她愣神的間隙,不遠處正有一提燈小廝走了過來,並在她一米外停下。

「大人,張大人說是請您到滿月樓中一敘。」屬下拿不準她的主意,就連那態度都放得格外之低,生怕哪一句會突然惹怒到了她。

「既是張大人有請,本官豈有不去之理。」唇瓣輕扯,露出一抹冷諷的林言歡看著這些人怕她怕得就像是老鼠見到貓一樣時,真忍不住好奇,難不成她長得很恐怖不曾。

滿月樓是長安城中數一數二的清倌雅處,就連這裡頭伺候的端水丫鬟都生得比其他處的水嫩,更別說還有那咬文嚼字的文采,而與之相對的是這裡頭的價格也格外高,更素有一水一金的銷金窟之稱。

而樓中,後台。

「寒緋兄弟,這一次你可得要幫下我,我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兔崽子居然會臨時放我鴿子。」本來今日說好要來的琴師因著有事不能來了,加上現在滿大廳都是慕名前來之人,他也實在是沒法子才找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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