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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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明德覺得自己拋下舉子身份, 落草為寇挑起大旗, 逆天下而起義, 皆是為了她。他是想人她重新回到長安, 想讓她還能重拾往日的尊貴而起義的, 可她連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 她似乎是默認了兩房妻室相存的局麵, 但又全然不在意一般,既是這樣,他當初虛以尾蛇, 在胡蘭茵那兒睡兩夜她是不是也不在乎,那他和季白撕破臉又有什麼意義?

季明德一腳踢上門,將寶如壓在門板上:「我要怎麼說你才肯信, 我跟她之間沒有說過一句多餘的話。」

寶如道:「我信, 我都信的。」

她臉色呈著一種沒有血色的牙白,唯獨那雙眸子依舊明亮, 卻不肯看他。季明德忽然就想吃她的唇, 吃她的舌頭, 這是長安來的大家小姐, 季明德早就聽說她的未婚夫李少源也在四處找她, 長安幾大權貴將火力對準秦州土匪,更大程度是因為她, 他們都在找她。

無論書讀的再多,裝的多斯文, 季明德依舊是個自幼騎在馬背上的土匪, 他知道自己在她眼裡有多粗鄙,有李少源那樣的未婚夫,她又怎麼會愛他,她隻是委身,將就,屈從而已。

這叫他自卑又憤怒。

嘶啞著呼吸,季明德都咬到她嘴皮都快出血了,她才張開嘴。一下又一下的纏攪,季明德叫她口腔裡甜甜的滋味惹得昏頭昏腦,嫉妒作祟,他似乎唯有在床上,才能完完整整的占有她。

一回一回喘不過氣來的口勿,季明德覺得自己今天非來一回不可,他隻跟她有過三夜,彼此水乳交融,團在一處的感覺太過美妙,他是為了能永遠跟她那樣在一起,才如此拚命的的。他一直小心翼翼待她,可始終走不進她的心裡。

她不嫉妒胡蘭茵,反而因為胡蘭茵的懷孕,似乎有一種解脫之感,就好像她盡到了那五百兩銀子的義務,這個妻子就做的盡職盡責了一樣。

季明德怒火沖頭,也不管寶如麵色慘白冷汗直流,逼她緊靠著門板,掰著她的頭又口勿了起來,這窒熱的,霸道的,侵掠性的口勿叫寶如喘不過氣來,可也像是贖罪,寶如覺得便他再折騰她一回,她也能受得下來,那怕腹中的孩子就此沒了,她也不會悲傷。

她等了半年沒有等來李少源,便不肯承認,也不得不承認他的天真和懦弱不足以載負早已墮入地獄的她。在心死之後死灰重燃愛上的季明德,無情無義,不過個匪徒而已。

直到口勿到她臉上的淚,季明德才算是清醒了,猛得放開寶如:「餃子你和娘吃,我還有事,隻怕再回來,就得到年後了。」

他匆匆收拾著行禮,將胡蘭茵那些舊衣總歸一攏重又紮起,又去撿那幾盒點心:「銀子我給過娘的,是夠花的,不要屈了自己,想吃什麼就叫野狐幾個去替你買。」

寶如吸了吸鼻子:「路上小心,記得吃飯,天冷,多穿兩件衣裳。」

叫他咬破的唇沾了血,奇異的紅,叫他口勿的腫腫嫩嫩。季明德手撫過去,在這古舊破爛的窯洞裡,語聲格外輕柔:「我愛你,我恨不能給你我的所有,我想看你笑,你笑一回我才肯走。」

寶如於是唇角盡彎的笑著:「去吧,不要走夜路。」

出了窯洞,寒冷的臘月,唯有寒鴉哀嚎,季明德最後一次回頭,寶如就站在窯洞口上,穿著件空盪盪的褐棉襖,雙目定定望著他。見他回頭,還揮了揮手。

……

再見麵,就是在臨洮府了。

匪亂,外夷之亂,山河破碎,烽火遍地。季明德已是起義軍的首領,他將越過關山,攻破長安,是命運也是時勢,他也許還能站在長安城明德門的城牆上,看萬眾拜伏,那是一個男人野心的終極,他覺得自己可以實現。

殺母之仇,那是寶如邁不過去的坎。三天三夜的難產,最終產下來的孩子是個死胎。季明德一句話也不敢多說,跪在門外,懇求寶如讓他進去,讓他看她一眼。

臨洮府一帶的人善燒陶,也愛用陶器。

儲米儲物,因陶器透氣,又保鮮的特性,他們從古至今,一直都在用那東西。

養一個孩子是很難的事情,頭疼腦熱,痢疾拉肚,小小一點病於大人沒什麼,就能要了一個孩子的命。有些婦人一年又一年的生,能養大的孩子並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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