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大明碟中諜(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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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河知縣聽說此行,有六名民壯被抹去意識,成了滿口佛號的白癡,當下急的直跳腳。

可錦衣衛們跋扈慣了,哪會在意一個小小知縣的喜怒?

非但沒半句解釋,反而勒令三河知縣騰出縣衙,堂而皇之的,把佛光舍利『供奉』在了縣衙內堂。

而王守業也被托付重任,成了縣衙內堂裡唯一一名守夜人。

不過除此之外,內堂門口還另設了兩道崗哨。

說是有備無患,但王守業心裡明白,這多半也有監視自己的意思。

夜色漸深。

因那兩尊門神,總有一個不錯眼盯著裡麵,根本沒有機會去研究佛光舍利。

王守業便乾脆在危險範疇外,貼牆鋪好了鋪蓋,準備先睡上一覺,等後半夜再看看,能不能尋到空當。

可這剛合衣躺下,就聽門外傳來熟悉的笑聲:

「老弟、老弟,你瞧我給你帶什麼來了!」

緊接著一人手拎食盒走了進來,卻不是蔣世帆,還能是誰?

「瞧瞧、瞧瞧。」

他把那食盒放在地上,先抓出兩個油紙包,又從底層拎出個酒壺來,一一顯擺著:「燒雞、醬驢肉、還有一壺上好的承德老燒鍋——來來來,吃著、吃著,千萬別跟哥哥我客氣!」

說實話,王守業是真想不明白,他明明都已經向陳彥彬進了讒言,要將自己置於死地了,又何必跑來將死之人麵前惺惺作態?

「老弟。」

這時蔣世帆又斟滿兩杯,將其中一杯推到王守業麵前,同時臉上的笑容逐漸轉為鄭重,壓著嗓子道:「外麵的人,已經被我支開了。」

王守業心中一動,順勢將那酒杯撚起,不動聲色的問道:「大人這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支走他們?」

「嗬嗬……」

蔣世帆神秘的一笑,低頭抿了口酒,突然語出驚人的道:「這次進京,你老弟怕是有性命之憂!」

果然是要揭底牌了!

也罷,就先配合一下,看看他如此煞費苦心,究竟是為了什麼!

這般想著,王守業立刻裝出一臉驚訝:「大人這話從何說起?」

不想蔣世帆哈哈一笑,抬手點指著他,搖頭道:「在我麵前,老弟就不要裝瘋賣傻了,你要是沒瞧出凶險來,也不會一直拚命的表現。」

說到這裡,他的笑容驟然斂去:「可惜老弟一身的本領,卻是明珠暗投——陳彥彬和他背後的靠山,此時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就指著人麵魚做救命稻草了,哪還顧得上什麼人才難得?!」

這話他在陳彥彬麵前已經說過一遍了。

現如今又跑來自己麵前賣弄……

王守業也不說話,隻是靜靜的等著下文。

蔣世帆倒也不矯情,當即就先給他科普了一下,錦衣衛內部的現狀。

前麵他也曾說過,在陸炳死後不久,另一位頂級勛貴成國公朱希忠,就接掌了錦衣衛的大權。

常言道一朝天子一朝臣,陸炳遺留下來的心腹手下們,自然就成了朱希忠打壓、分化的對象。

而陳彥彬背後那位吳大人,更是不幸的被選中,成了『殺雞儆猴』裡的那隻雞。

就在這吳大人正惶惶不可終日之際,漷縣送到京城的兩條怪魚,恰巧落在了他的手上。

後來也不知,他用幾個死囚試驗出了什麼,總之就將其視為救命稻草,這才有了陳彥彬的漷縣之行。

「就算老弟你再有才,難道還能比得上吳大人的身家性命重要?」

蔣世帆說到這裡,便又悠然的自斟自飲了一杯。

「大人跟我費了這半天唾沫,總不會沒有原因吧?」王守業若有所思盯著他,沉吟半晌之後,突然問道:「莫非,你是成國公的人?」

「不不不!」

蔣世帆立刻把手搖的撥浪鼓一般,連道:「攀不上、攀不上,實在高攀不上!我算是什麼東西,去給成國公家的門房提鞋,人家都未必稀罕!」

不是成國公的人?

那他弄這一出,到底又是為了什麼?

王守業這下又拿不準了。

正茫然的等著下文,就見蔣世帆解開月要帶,從懷裡扌莫出個長方形的月要牌,倒扣在地上,神秘兮兮的推到了自己麵前。

「這是什麼?」

王守業拾起來一瞧,就見上麵刻著幾行小字,也不知是隸書還是小篆,反正不怎麼好認。

「東、東廠內……內衛。」

剛努力分辨出抬頭,王守業就忍不住愕然驚呼:「你是東廠的人?!」

「不。」

誰知蔣世帆卻又搖了搖頭,反指著王守業道:「你才是東廠的人,而且是東廠設在漷縣的暗樁!」

說著,他又向天上拱了拱手:「托陸太保的福,東廠眼下是百廢待興、求賢似渴,老弟此時帶著佛光舍利回到東廠,平步青雲那是指日可待啊!」

【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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