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白眼狼保姆【九零】(6-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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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大宏大哥給婆娘使了個眼色,沈大宏大嫂掐月要臉色陰沉,不給錢休想在她家置辦酒席,沈大宏大哥窘迫搓手:「大宏,你大嫂不是甩臉色給你看,她有難處。」

「可不是嘛,滿青帶他婆娘兒子回來一趟,家裡的錢全被他刮走了,我到哪裡搶錢給你置辦兩桌飯菜。」沈大宏大嫂接上丈夫的話,眼珠子往下移,死死地盯著沈大宏的口袋,惦記沈大宏口袋裡的鈔票。

「大嫂,去啊。」沈大宏蹙眉催道。

沈大宏大嫂杵在原地:「……」

沈大宏聞言臊死了,也不怕大哥、大嫂、侄子、侄媳婦笑話,語言刻薄、骯髒罵吳敏帶壞兒子,慫恿兒子做出這麼丟人的事,如果吳敏現在站在他麵前,他一巴掌扇死刻薄、貪婪的女人。

還有小半個月收割小麥,村民目前處於半農閒狀態,沒有啥農活可乾, 他們三五成群湊在一起玩撲克、搓麻將或者閒拉呱,『衣錦還鄉』的沈大宏聲音洪亮叫他們的名字。

「呦!大宏回來了。」

沈大宏:「大嫂,我兄弟還有2個小時散桌,你趕緊做菜。」

沈大宏大嫂:「……」

「是啊, 你們打你們的, 不用招呼我, 散桌來我大哥家吃頓飯,咱哥們聚一聚。」從下車的地方到沈大宏大哥家有15公裡的路程, 沈大宏一路喊一路, 起碼叫二三十個和他一般歲數的中老年男人吃飯, 到了大哥家,沈大宏優越感十足和親人打招呼, 指使侄子借一張大桌子、十幾個高凳子,又通知大嫂殺雞、買肉、買魚,置辦兩桌像模像樣的飯菜,他請兄弟吃飯, 聯絡感情。

沈大宏大嫂說沈大宏路上辛苦了,給他倒一杯茶水, 歡喜應下沈大宏交待的事。

沈大宏、沈招蘭下了公交車, 步行回到村裡。

就差把給錢寫在腦門上。

「嗐,我那兒媳婦生了一個兒子,家裡沒有一天消停,天天用帶我孫子回娘家威脅我和趙文,時不時問我和趙文要錢,要我和趙文給她買黃金,要我和趙文出生活費,我和趙文工資挺多的,存款也不少,但是經不住兒媳婦要,褲兜現在一乾二淨,那啥,不能請你們吃飯,你們放心,下次我回來,請你們到大飯店吃飯。」沈大宏唉聲嘆氣。

沈招蘭接著說:「這城裡媳婦精明的很,花我大宏叔、嬸兒的錢,還不讓我大宏叔、嬸兒靠近昊昊,培養昊昊和她爸媽親,咱也不知道以後昊昊到底還姓不姓沈。」

沈招蘭沒有回娘家,一直跟隨沈大宏,目睹這一切,她眼珠子不安分轉動,眼底閃過一道暗芒,上前一步,跟著沈大宏一起討伐吳敏:「大爺、大娘,那個吳敏賊有心機,而且還看不起我們鄉下窮親戚,我好心好意幫他們帶昊昊,她把我當作下人打罵,動不動拿扣工資威脅我,唆使滿青辭退我,攆我滾,還不給我結算工資,這女人壞透了,見錢眼開,勢利眼,滿青帶昊昊回老家要錢,一定是她在背後搗鬼。」

「,這娘們這麼陰,」沈大宏大哥光著膀子坐在石塊上,他左拍一巴掌後背,打蚊子,撓一下子腳踝,抓癢癢,「大宏,你就是心太軟了,我兒媳婦要是攪家精,我早上去踹一腳,踹死這個小娘們。」

「就是,大宏叔和嬸兒確實善良,天天把吳敏當作太後伺候,下班包攬家務活、帶孩子,吳敏還不滿足,攆大宏叔、嬸兒、我滾出家門,還換了門鎖,我們這幾天,一直住賓館。」沈招蘭氣呼呼睜眼說瞎話,關鍵她一點也不覺得自己胡說八道,好像吳敏真的乾過這些事。

這就是親戚,你遇到什麼事情不袖手旁觀,力挺你的親戚,這麼多年沒有白接濟他們。

沈招蘭、沈大宏哥嫂:吳敏擋了他們的財路,動了他們的利益,這事絕不能善罷甘休。

沒過多久,沈大宏的親戚聞訊趕來,打著蹭吃蹭喝主意的村民聚集過來,大哥大嫂沒錢置辦飯菜,他也掏不出錢,如果跟大家說實話,那多沒有麵子,沈大宏想了一個主意,讓兒媳婦被黑鍋,為啥不讓兒子被黑鍋,按理說一直是兒子正麵槓他,說兒子不好,那不就是在老沈家臉上抹黑,不成,必須找一個外人抗下這件事,吳敏『脫穎而出』。

「我不是到大宏叔家幫忙帶昊昊嘛,吳敏沒事找事,挑三揀四找毛病辱罵我,我帶昊昊兩天,活的像個奴隸。」沈招蘭又說。

這些人聞言把吳敏往死裡罵,語言可髒可髒,有的男人在裡麵渾水扌莫魚,占盡吳敏的便宜,還有的詞語從男人嘴裡蹦出來,不能入耳。

沈大宏不僅沒有覺得大夥兒罵兒媳婦有問題,甚至十分自豪,看看,這就是親戚,這就是好哥們,他被兒媳婦欺負,幾百口子幫他出氣。

*

話分兩邊,沈滿青、吳敏、昊昊在市裡玩了一天,到近郊馬場玩了一天,又去了名人故居、抗日戰爭、解放戰役遺址。

昊昊第一天興奮,第二天超級興奮,第三天超級幸福坐在爸爸肩膀上歡呼,眼睛不夠用,一會兒瞧瞧修在地下的房子,一會兒朝小哥哥小姐姐招手,小哥哥小姐姐被他們的爸爸抱起來和他說話,昊昊啊啊和他們聊天,心裡美極了,連續高強度玩了三天,導致他坐進車裡就睡覺,睡了13個小時,醒了吃了飯飯,拉了臭臭,合眼繼續睡,又睡了9個小時。

小家夥重新蓄滿了電,啟航陪爸爸媽媽再次尋找刺激。

今天確實夠刺激,因為沈滿青開車回鄉下。

在進村的入口,沈滿青遇到了沈大宏、趙文。

沈滿青一邊按喇叭,一邊扭頭和吳敏說:「他倆回來,昊昊的半套房子飛了。」

吳敏:她有一種預感,不僅半套房子飛了,而且到手的錢還要還回去,還得大出血給沈大宏親戚家孩子錢。

「你和昊昊坐在車上別動,我下去和他們說幾句話。」沈滿青解開安全帶拿車鑰匙下車,鎖上前後車門。

沈大宏到趙文下公交車的地方接趙文,兩人往回走,一個有幾個臭錢的人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有車,拚命按喇叭,,老子/老娘就走在路中間,有本事撞。

「爸,媽。」沈滿青喊。

沈大宏、趙文連忙轉頭,掃視兒子、坐在車裡麵的母子倆,兩人跑到車跟前拉車門,怎麼也拉不開,兩人氣的不得了:「沈滿青,快點打開車門,帶我們去你大爺、大舅家,你拿人家多少錢,一分不少還回去,聽見沒有。」

「不~還~~」沈滿青懶洋洋說。

「吳敏到底給你灌了什麼()(hun)湯,讓你這麼不要臉問窮親戚要錢。」沈大宏、趙文不愧是夫妻倆,吼出來的話都是一模一樣。

「跟吳敏有什麼關係,是我缺錢,不僅帶昊昊收見麵禮,還要替你們要債,和我同事合夥開一家公司,生產玻璃杯,出口到國外,在聖誕節狠狠的賺一筆。」沈滿青意氣風發說(bushi),他突然又生出一個計劃,既然坑人,那就要演的像模像樣。

「開屁公司,你聽見沒有,不許辭職。」兒子進入世界著名的外企上班,村裡這麼多沒知識沒有文化的人都聽說過,超級嫉妒、羨慕他生了一個好兒子,兒子離開外企開小破公司,真夠丟人,沈大宏、趙文堅決反對。

「嘿呦,爸媽,你們思想真落伍,現在各個單位的職工哪個私底下不開公司,上班期間是某某員工,下班是某某老板,胳肢窩夾著公文包到大飯店、ktv、酒吧、舞廳談生意。」沈滿青一臉向往。

他們單位還真有私底下開公司的員工,有的員工直接開單位的車出門談生意。

沈大宏、趙文想到那些在單位平平無奇的員工,到了下班的時間點,脫掉外套,露出西裝革履,掏出公文包,拿諾基亞打電話叫這個總那個總,約理發、泡腳、蒸桑拿,他們羨慕的眼珠子腥紅,現在兒子說生產玻璃杯出口,在聖誕節大賺一筆,旁的他們不了解,但是他們知道每當聖誕節,西方國家對玻璃杯、碗碟的需求量極大,當地國家玻璃杯、碗碟昂貴,他們廉價出口,絕對大賺一筆。

兩人心裡火熱,但是不同意兒子問親戚要欠款,沈大宏說:「吳敏娘家親戚有錢,你問他們借錢,到時候公司成立,我當沈總,你媽當副總,你當財務經理。」

「爸媽,人家也不傻,有錢借給我開公司,自己不開?再說,我嘴巴沒有把門的,聊的高興,絕對提公司從事的行業,估計他們自己注冊公司,自己生產玻璃杯。」沈滿青說。

「還有啊,我和同事合夥開公司,他當正總,我當副總,他妹當財務經理,他大舅到國外談訂單,當部門經理。」沈滿青告訴老夫妻,他要債開公司,領導的職位全被分配完了,和你們沒有關係。

沈大宏:吃裡扒外,這個兒子堅決不能要。

趙文:讓外人占盡了便宜,還傻乎乎幫外人湊錢,一點沒有繼承她的精明的腦瓜子,她不得不懷疑當初在醫院抱錯了孩子。

「嗐,爸媽,我們是同學,又是同事,又是兄弟,無所謂誰占不占便宜。」沈滿青笑嗬嗬說。

沈大宏、趙文:!

他家親戚/她娘家人占便宜,那無所謂,外人占便宜,堅決不行。

「我借錢給親戚,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憑什麼打著我的名號要債,要點臉,行嘛,沈滿青!」沈大宏唾他一臉吐沫,完全忘了找兒媳婦麻煩的事情,一門心思爭對兒子,攆兒子滾蛋。

「誒,爸,我是你兒子,你的錢不就是我的錢,我幫你要債,天經地義。」為了不存在的同事,沈滿青雄起,和沈大宏爭鋒相對,一步也不退讓。

「老子的錢不是你的錢!」沈大宏脖子以上的青筋暴起。

「媽,我是爸唯一的兒子,他的錢不給我給誰,」沈滿青的瞳仁震動,「難道爸有私生子,他的錢留給私生子!」

「你爸不可能有私生子,你別想挑撥離間我們,我和你爸的錢是我們自己的,跟你沒有絲毫關係,別打我們錢的主意,滾回市裡上班,別帶那個女人像乞丐一樣問親戚要錢,我和你爸丟不起這個人。」趙文堅定立場,和丈夫站在一起。

沈滿青無法接受現實,他搖頭,捂住月匈/口後退,眼神受傷,張嘴久久發不出聲音,他瞼眸,聲音沙啞斷斷續續說:「我最後再問一遍,你們的錢是不是我的?」

「不是!」沈大宏、趙文異口同聲說,他們的聲音要多堅定就有多堅定。

「我明白了,」他自嘲笑了笑,「我的錢也不是你們的,我一輩子記住你們今日絕情的磨樣,日後你們問我要錢,我不會心軟,你會給你們一分錢。」

沈大宏、趙文:他們有正兒八經的工作,日後拿退休金,名下又有一家公司,缺錢嗎?稀罕你那幾個臭錢嗎?

沈滿青轉身跑到車上,把車倒到大馬路上,掉轉車頭,車「咻咻咻」在大馬路上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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