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抽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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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酒長嘆一口氣,眼神真摯:「不瞞賈大人,今日本王去後街察覺出一些端倪,賈公子的屍身應是在本王察覺出端倪後才被人銷毀的。著實是本王的失誤。」

賈仁義忙問:「王爺查到什麼了?」

一堆黑乎乎的灰也辨不出是什麼,總之不可能是骨灰就是了。

溫酒托腮,賈錚一案他原以為隻是有人針對謝長風這不討喜的將軍,現在麼……

溫酒未曾隱瞞:「若本王猜得不錯,賈公子被焚時屍身應當已經開始腐敗。」

謝長風說:「賈錚屍身被毀,賈仁義此時來王府,王爺當如何應對。」

溫酒磨磨蹭蹭從床上爬起來,會見賈仁義自是不能在臥室,一麵回謝長風道:「賈尚書此時過來找本王除了哭鼻子還能乾什麼。」

溫酒將老好人王爺演繹得十分到位,連忙雙手攙扶著賈仁義,道:「賈大人這是做什麼,快些起來。」

賈仁義踉蹌著站起來,抹了一把眼淚,狠狠道:「王爺可要為下官做主,可憐我兒屍骨未寒,就被一把火燒了個乾淨,可憐啊!」

一麵又命人豎了屏風,叫謝長風躲在屏風後,方才讓溫儒把賈尚書領過來。

賈仁義眼眶紅腫,見著溫酒二話不說「噗咚」一聲先下跪。

「王爺,賈尚書來了。」

說著顫顫巍巍從懷中掏出一方疊得整整齊齊的手帕,攤開給溫酒瞧。

賈仁義略作遲疑,方道:「已逝的六皇子。」

這回輪到溫酒遲疑了,這位皇子的畫卷可還在自己書房擺著呢,竟也死得這般離奇麼?

「這麼些日子,可憐我兒孤零零睡在義莊,還得受腐敗之苦。」賈仁義顯然還未曾察覺到其中的不妥之處。

溫酒在他繼續哭鼻子之前提醒道:「賈大人,如今正當酷寒,街邊的死鼠凍得猶如冰錐,賈大人認為,賈公子的屍身如何會腐敗?」

賈仁義陡然一驚,雙目瞪大,也不哭了。

「事已至此,賈大人但說無妨。」

賈仁義道:「如王爺這般說,犬子的仆人出事當日猶如魔怔不記事,犬子屍身酷寒中腐敗,其症狀,與,與一個人很像。」

溫酒嫌他磨蹭,又實在好奇賈仁義嘴裡的人是誰,隻道:「誰?」

六皇子已逝有十餘年,十年後相同的作案手法,瞧賈仁義這般反應,應是知道六皇子死法的人不少,對方如此明目張膽是有恃無恐還是刻意舊事重提?

謝長風內息已然有些亂了。

賈仁義起身,復而行大禮跪下,重重磕了一個響頭:「求王爺為犬子做主!」

「賈大人言重,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本王自當盡全力為之。」

屏風後,謝長風雙拳捏得「哢嚓」作響,一雙眸子含滿了恨水。

賈仁義此行過來一是找溫酒做主,二是大理寺那邊林正昂服了軟,請了大夫替嫌犯醫治,除了麵攤子老板老劉頭,其餘人隻是精神差了些。賈仁義著急兒子案情,便先將嫌犯對接了。

「王爺,接下來又當如何?」

溫酒道:「賈大人,義莊大火沖天,應當有人擔責。」

賈仁義明了,遂告辭離去。

謝長風自屏風後走出來,說:「賈錚的屍身末將保存著。」

溫酒卻道:「一具腐爛的屍身,你存著它作甚。」

「不查查是什麼毒,出自何人之手?」謝長風的口氣更像是質疑。

溫酒哼笑一聲,說:「等本王查清了賈錚所中之毒是何,又出自何人之手,明年的梅花都該開了。」

接著又道:「等著吧,有的是人替本王查。」

不一會兒,下人通報,蔡長晴來了。

「他倒是來得快。」

謝長風回到屏風後。

蔡長晴這胖子,一步三顛,如同一座行走的小山包,溫酒遠遠瞧著,都擔心他踩碎了王府的地板。

他跑得甚急,上來也不待溫酒客套,也未曾行禮,先將自己塞進椅子,扭身端了茶就往肚子裡灌,又喘了好幾口氣方才平復了一些,急忙沖溫酒道:「王爺,大事。」

「中書侍郎又納小妾了?」溫酒戲謔道。

蔡長晴急得擺手:「我爹哪個月不納妾。真是大事,王爺可知道賈錚出事當日,我大哥去了柳莊。」

中書侍郎如今有十來房妻妾,卻隻有兩個兒子,蔡長晴嘴裡的大哥那便隻有嫡子蔡長鵬。據柳玥公子所說,當日他那小堂弟九皇子與柳妃娘娘去了柳莊,蔡長鵬與柳妃娘娘同出一母,在場也不足為奇。

「然後呢?你大哥將本王的小堂弟惹了哭了?」溫酒還是一副不正經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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