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女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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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這古代了,哪怕是在高科技發達的現代,這腦瘀血也是大問題呀!

一時間眾人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卻見柳文玉兩腿一盤,坐在裡正荷秋藤的頭旁,又喊著石柏將藥箱的東西取來,石柏還以為裡麵裝有什麼神丹妙藥,結果打開箱子一看,就隻有幾根粗細不一的竹管!!!

「這是……」

柳文玉瞧了一會裡正荷秋藤的耳洞,從那幾根中選了一個粗細差不多的竹管,道:「你去取一小碗、一把剪過來,再取一火把過來。」

「那有何用?」

「你去取來便是了,我自有辦法。」

待這些那伯畢取來後,隻見柳文玉不慌不忙的要剪下裡正荷秋藤頭角傷痕上的一把頭發,被身後龍平他們一把攔住。

「醫師,何故要剪發?」卻是連良醫也不喊了。

「不剪發,怎治疾。讓開讓開,人之將死,要發何用。你們還要不要他醒過來了?」

其實這也怪不了龍平他們。《周禮•秋官•掌戮》曾列舉各種犯人勞役,其中有常見的五種刑罰:墨刑是黥麵,麵額上刻字,再以墨塗染;劓刑即割鼻;宮刑是去勢;刖刑為剁腳;髡刑即為剪發。這其它四種墨、劓、宮、刖都是肉刑,隻有這髡刑是剪去頭發,由此可見,身體發膚受之父母,這頭發是不能隨便修剪的,剪發是一種嚴肅的精神羞辱和懲戒。《禮記•內則》:三月之末,擇日剪發為鬌,男角女羈。意思就是隻有在小兒出生滿三個月,剪一次頭發,以示成童,此後就不能剪了,必須一直續發。不過在這柳文玉看來,卻是完全沒必要遵守,醫者,百無禁忌。

看著柳文玉這自信的樣子,一時間眾人也是麵麵相窺,這種事情他們可做不了主。還是石柏這個有著現代思想的人說了句:發剪還會長,人死了可就不會再活了。龍平他們卻也是知道這個道理,咬著牙讓開了,眼睛卻是死死盯著那剪刀。

柳文玉見這情狀,輕笑了一聲,剪下幾縷頭發,在小碗中燒了起來,頓時發出一股焦臭味,待那頭發全部變成了灰,又用那竹管輕輕將發灰從耳朵吹進頭腦裡去,來回幾次,神奇的現象出現了,這人就一下子睜開眼睛且坐了起來,把身後眾人也嚇了一跳,嘴裡還碎碎念「水、水、水……」。龍平他們連忙上前攙扶,石柏則是趕緊取了一碗水來,待小心餵了點水,荷秋藤猛地抬頭,猩紅的眼睛左右看了一下道:「我這是怎麼了?這是到哪來了?其它人呢?」

「頭,你可算是醒來了,你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了,可擔心死我們了!我們這是在平陰城呀!大家都沒事。」龍平頓了一下,又接著道:「這次多虧了這石柏呀!他請來的這良醫很厲害呀!一下子就把你治好了。」

「怎得了?」荷秋藤這才回過神來。

「要不是他找到這良醫,你也不會這麼快就醒了!」

「好了好了,醒來後,先別著急著說話,讓他躺著再歇息歇息吧!」柳文玉站起身揮了揮手。

「好好好!全聽良醫你的,頭你先躺下吧,有事待會再說。」

「嗯。多謝這位醫師了,待來日我一定登門道謝。」雖然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不過看這樣子,應該是對方救了自已。又轉頭對石柏道:「你等下好生把人送回去!」石柏點點頭。

「還早呢!」、「不用」。兩個聲音同時響起。一個是柳文玉,一個卻是在旁邊一直沒說話的柳文詩。二人目光對視,卻見柳文詩搖了搖頭。

「這一次卻是不夠,我過七天後再來一次,連續三次,再輔以補陽逐瘀藥湯,休養一段時日,若期間無復發,如此便算痊愈。」柳文玉卻是無視繼續說道。

「好,卻是麻煩這位……呃……」話到嘴邊,裡正荷秋藤卻不知應該如何稱呼,略顯尷尬。

「姓柳,名平,字文玉。這是予妹少季柳。」

「柳良醫,卻是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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