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寒殛鬼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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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鐸被這股殺意壓得幾乎喘不過氣來,但他到底也是刀頭舔血的人物,深知若讓對方蓄滿殺意,自己絕對不會有一絲一毫的反抗之力。 他聚積真氣,雙手握著斷劍如離弦強簇,直指陳安眉心。合身之力,又是以命搏命的打法,使得這一劍淩厲非常,激的道邊碎石都微微跳動。

陳安無悲無喜,不帶絲毫煙火氣的一個錯步便避讓開來,左手屈指成爪,揮臂反撩。

趙鐸翻身站定,還要施展後招,卻覺月匈口冰寒,低頭一看,月匈腹之間竟有三道尺許長的爪痕,隱隱能看出其內髒。血液已經被一股寒氣完全凍住,沒有一絲噴灑出來。

這麼一耽擱,一隻手臂竟從他後背插入前月匈伸出,他眼睜睜地那隻手緊緊攥著一顆被寒氣封成紫色的心髒,宛如一枚美麗的雞血石一般。那隻手漸漸收緊,直把雞血石捏成碎渣散落一地。這時他才雙眼一黑完全失去了意識。

趙鐸的屍體摔在地,發出嘭的一聲,竟是從裡到外被凍成一塊冰坨。這是寒炎冰魅功的絕學之一寒殛鬼爪。陳安從小修煉,得那神秘藥劑之助,如今才算是大成。

看著滿地的屍體,他略略思索片刻,覺得這麼放著,也是件麻煩事,便取出一個褐色瓷瓶,傾出一些泛著熒光的粉末撒在那些屍體,那些屍體竟這般憑空燃燒起來。不過片刻功夫便燒成了一地黑灰,經夜風一吹,無痕無跡。

當東方泛起魚肚白的時候,陳安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宅院,按照太虛幻靈步的步法行走晨練了,這是他多年來養成的習慣。一夜奔波,並沒有讓他有絲毫疲倦之感,反而神清氣爽,精力十足。

晨練完畢已是天光大亮,他換了一件輕便長袍,準備出門逛逛,順便買些酒菜果腹。鬼伯一走些微瑣事都要他自己動手了,好在他本不是嬌生慣養之人,這些事也是從小做慣的。隻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過慣了飯來張口的日子,突然回歸本來,一時不知所措罷了,因此準備買些熟食先打發兩頓。

出門左轉不足百步有一處食攤,是一對五旬夫婦開設,早晨賣豆汁油餅,午晚是麵條稀飯,賺幾個零錢勉強度日。那正在攤餅的老翁看見陳安到來,連連招呼:「陳公子,坐著,這剛好的油餅,脆著呢,有日子不見您兒了。」

陳安在這南城井陌坊也算是個名人,住著最大的宅院完全不同於南城的平民,曾有人猜測陳安當是京城大戶,在這井陌坊蓄養外宅。隻是他宅院之從不見女眷出沒,是以這種說法不足取信。而且他一年之也少見幾次,人們便習慣了他的神秘,與之相處也是其樂融融。

其實暗司家屬自有駐地,隻是陳安不喜歡那裡罷了,那時他功力低微,總覺得要防這防那,沒有絲毫安全之感。而且他毒功了得,早早入了品級,更是無人管他。於是他才覓地獨處。

陳安靦腆的笑了笑,十足的懵懂少年形象:「前些日子不在京,昨兒才回來。」

老翁也不多問,隻是切餅盛湯,服務周到。

陳安一口熱湯下肚,感覺渾身通泰,好不舒服。他昨晚奔波一夜腹本飢餓,此時食指大動,三下五除二把桌的食物,掃個一乾二淨。拍下銀錢,與老翁招呼一聲,向集市走去。

他孤身一人也沒有什麼家什要置辦,隻是沽了一壺酒,買了些熟菜熟食便回轉了。

回到家,把酒菜放在灶,他走進書房,在麵前攤開一張白紙,閉目冥思。少頃,他睜開雙眼,執筆蘸墨,奮筆疾書。寫下的竟是一個個人名,用直線勾連,其形狀如同一棵開枝散葉的大樹一般。

少頃,停筆凝眉苦思,又取出一支紅筆,思索半晌便勾去一個人名,最終勾去枝乾隻留主體,層層篩選之後隻剩一個名字,慕少平。

望著這個名字他一時之間竟然癡了一般,直到一聲門環響動之聲傳來,他才回過神來。拿起那張寫滿名字的宣紙,折疊成巴掌大小,夾在掌輕輕一搓,便成了一堆粉末。他收拾好粉末倒進院花園,這才走到門口打開門戶。

門外站的竟是胖子許元,他一身寬大袍服,如同一個鄉紳員外一般,左手提著一隻燒雞,右手抱著一壇黃酒,一臉諂笑的站在門口。

陳安皺眉道:「怎地是你?」暗司之人在任務之外很少相互往來,向這種大白天找門來的事更是少有。

許元知他心意,嗬嗬笑著打混道:「老大不必在意,等我們轉到明司了,不必在乎這些,應當多親近親近才是,這不聽說您要升遷了,特來祝賀。」

陳安聽他說的有理,又見他笑的彌勒佛一般,到不好冷臉相對:「轉職的書到了?你這麼急吼吼的跑來?」

「哪有這麼快,風聲有了,許是過個兩日能下來。所以今日我先來了,等到書下來,兄弟們再擺宴與老大您慶祝。」許元一邊跟著陳安進屋,一邊解釋道。

陳安也到灶拿了食物,與許元在院擺了一桌,吃喝起來:「我一人吃飯也是沒趣,你來了也好。對了,我次交代你查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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