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舊府魅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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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庭光明殿,取正大光明之意。

陳安對這個名字多有微詞,明司是站崗的,血司是殺人的,暗司更是見不得光,怎麼看和正大光明都沾不到邊。朝武更是對聖庭頗有怨言,因為聖廷的存在像懸掛在他們頭的一把刀,總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抵觸。

陳安屏息凝神,小意地走了進來。

徐謙高坐殿直視進來報道的陳安,滿意的點了點頭,誇獎道:「不錯不錯,才月餘不見,功力竟又深厚了一分,我果然沒有看錯人,你雖然年紀幼小,卻是個能成大事的人。」

「多謝大人抬愛,都是大人栽培之功。」陳安一臉謙遜的回道,他雖然刻意收斂但舊疾盡去,麵的氣色完全不同往日,這一點還是沒必要騙人的。

「哈哈,過分的謙虛是驕傲了。」徐謙微微調笑了一句,便話風一轉道:「在這一次的任務你展現了莫大耐心和隱忍之心,而且任務期間,沒有從朝廷所要任何幫助,無論什麼困難,什麼危險都是你獨自麵對。果然沒有辜負本官的期望,看來你已經可以獨擋一麵了。」

陳安眼神一凝,聽出徐謙話裡有話,疑聲道:「廷尉大人的意思是……」

「聖隆恩,特賜你四品都監,五爪金鱗衛。還不謝過陛下。」

陳安自然懂得規矩,連忙向東方拱手施禮:「陛下皇恩浩盪,臣萬死不辭。」但他心卻是另一翻情景,正所謂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給自己這麼大好處,事情絕對不簡單。但廷尉徐謙不知是何原因一直對自己青眼有加,應該也不會害自己,姑且領命便是。

又聽徐謙繼續道:「如今天下承平,我大周實力強盛,北戎雖時而侵邊,但也不過疥癬之疾,不足掛齒。真正讓陛下憂心的還在我朝內部。先帝為求江山穩固,鑄鼎封國,當時卻是很快的穩定了民心,天下大同。但時移勢易,如今大周國有國,政令不暢,導致南方飢荒,竟無處調糧,北方雪災也無冬衣可運。陛下感同身受,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恨不能以身代之。」

陳安看見徐謙滿臉悲痛之色的望了過來,連忙恭聲道:「陛下仁慈,那陛下的意思是……」

徐謙麵色不變,輕輕的吐出了兩個字:「削藩。」

陳安雖已經猜到,但還是忍不住露出震驚之色,和我說這些,莫不是要我……

他雙眼微眯,天下九州,京畿龍州虎踞原俯視滄青府章四州之地。那麼青州齊王,章州寧王當然不在削藩之列。西北的雲州秦王,幽州晉王手握重兵最是符合陛下心腹之患的標準的。與秦王交好的張永一死,三十萬邊軍群龍無首,看來陛下是已經動手了,自然不需要自己。那麼隻剩下南方,南州蜀王所居之地太過險惡易守難攻的同時也代表著不好進也不好出,對央威脅不大,肯定是放在最後一個,最好能震懾的他主動投誠。因此自己這次的任務很可能是要對付海州吳王。

果不其然,隻聽徐謙繼續說道:「削藩之事太過遙遠,隻是陛下一個構想。」

陳安不禁心吐槽:張永都死了,還隻是個構想,騙鬼呢。

徐謙話題一轉:「要跟你說的是另外一件事,南海之濱常有海賊作亂,甚至曾聚集數萬人肆虐海防,海州吳王剿匪不利,到底還要朝廷出馬,這對你來說正是個歷練機會,陛下已經下旨,任你為海寧衛都監,協助海寧衛都統造船剿匪。你擇日便去任吧。」

「剿匪。」陳安一呆,不想他話題轉的如此之快,一時沒反應過來,仔細想想才明白其真意,剿匪是假,削藩是真,那匪說不定是朝廷養的。

想到這陳安一時不知所措,遲疑道:「大人,我……」

徐謙不待他說完,打斷道:「你可放心大膽的去做,我和陛下都支持你。」

陳安一愣,這意思是不要證據,隻要吳王死了。他想了想也沒什麼可說的,隻能插手行禮:「屬下,明白。」

明白二字一出,徐謙露出會心的笑容:「你且準備準備,擇日任,暗司之也準你挑兵點將,最多一校人馬。」

陳安心一動,聖庭隨軍製,大周軍製五人為一伍,十伍為一旗,三旗為一校,也是說自己可以選一百五十人作為親兵隨行,這一百五十人還都是暗司精銳,在江湖完全可以組成一個門派了。縱然他對權勢再不看重也不禁生出一絲小人得誌的kuài gǎn。

陳安一直到走出聖庭大堂,都是暈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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