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辛夷病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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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風悄悄附耳說道:「辛夷先生偶感風寒,此時臥病在床,說一切全憑統領安排,隻是……」

「吞吞吐吐可不是清風的做派,有話直說,隻是什麼?」

「隻是拓拔楚雄和耶律景程等人嚷嚷著要人,說是在神光朝丟的人,必須要給個說法?」

崔含章麵露譏笑,一甩袖子直奔辛夷的房間而去:「要個屁的說法,本統領不找他們問罪已經夠給麵子了,逼急了老子全都給哢嚓了!」

徐清風難得見到溫文爾雅的統領發火,便知此事嚴重性,這幫北胡蠻子不知暗地裡做了啥?

「這不是崔副使麽,辛夷先生隻是偶感風寒而已,哪裡敢勞您親自探望!」耶律景程本與幾人在院中閒聊,看到崔含章帶著徐清風一夥人氣勢洶洶的撲了過來,麻溜的一步邁了過來。

「我家統領聽說辛夷先生病了,特來探望,耶律景程你還不讓開?」徐清風哪裡把他放在眼中,一把抓過耶律景程的胳膊,將他提到一邊。

這一幕剛巧落入拓拔楚雄的眼中,雖然平時看他不慣,但同為大胡使團之人,那便是代表大胡的顏麵,斷然是容不得徐清風這般羞辱,立即嗬斥道:「徐清風,放開他!」

徐清風哪裡會聽他的,一提之間竟然發覺耶律景程頗有幾份氣力,不由得用上了扣臂頂肩將人甩飛出去。耶律景程雖然平日裡也有侍衛陪他練習跤術,但都顧忌他的身份,充其量也就是陪他過家家而已,此時哪裡受得了徐清風的提拿之力。

若非拓拔楚雄及時趕到,一把接住了耶律景程,「廢物!」

拓拔楚雄氣他本事不濟,撥他到一邊後,不滿說道:「崔副使,我等都是議和使者,這般對待是要誠心不談了麼?」

徐清風直接打斷說道:「別動不動就扯議和,來了這麼久,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我看你們就沒有半點要議和談判的意思。」

「你……」拓拔楚雄有的一膀子力氣,但不善口才,一句話便被堵的說不出話來了。

徐清風看他青筋暴起,以為他要動手傷人,便立刻擋在身前與之對峙。

耶律景程腦子轉的快,拍了拍拓拔楚雄的肩膀讓他放鬆,再次上前說道:「議和談判是兩家的事,一個巴掌拍不響,若是崔副使願意談,咱們今日便可坐下來談好了。」

崔含章轉過身來盯住眼前的耶律景程,心想倒是此人倒是長了副巧嘴,竟然反將一軍。不由得邁步走到他的麵前,挑起眉毛問道:

「你能做主?」

「那咱便談一談?」

未曾想耶律景程半點不怯,迎上崔含章挑釁的眼神,大膽說道:「隻要辛夷先生病好,隨時都可以談。」

「有點意思,帶崔某去看看你家辛夷先生吧!」崔含章一向不是咄咄逼人的性子,既然耶律景程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若繼續與他置氣,到顯得他崔含章小氣了。

耶律景程雖不知辛夷搞得什麼鬼,但既然交代了不見客,那就必然有他的理由。隻是此時崔含章非但執意要見,而且還把分寸拿捏的剛好,著實是個狠角色。

正當他們針鋒相對之際,屋內門「咯吱」一聲響起,辛夷披著外套慢騰騰的走了出來,「嘛呢?嘛呢?」

說這話把嘴裡的煙鬥放在鞋底上翹了翹,這一幕落在崔含章眼中,心中十分納悶。

「大清早的難得睡個懶覺,你們啊一個個的都來擾人清夢。」辛夷一臉沒睡醒的樣子對著拓拔楚雄訓道。

「我說崔副使,皇帝也不差餓兵,上吊也得讓人踹口氣吧,議和大事又不是一天能談完的,咱們先吃早飯好吧?」辛夷一臉笑眯眯,說的話更是滴水不漏。

崔含章微微欠身,笑著回應道:「聽說辛夷先生染了風寒,崔某照顧不周,實在是慚愧吶。」

「偶感風寒而已,不耽誤事,隻是辛某得肚子委屈不得啊!」辛夷拍拍自己肚皮,一副餓死鬼投胎的樣子。

「敢情是辛夷先生肚子再鬧空城計啊,這是責怪崔某招待不周吶!」崔含章一語雙關,進一步試探辛夷。他人說著話,腳下兩步便走到近前,一把抓著辛夷的胳膊便往前廳走去。

「辛某凡事都能不在乎,就是舍不得舌尖上的美味。」

「知道辛夷先生胃口好,吃嘛嘛香,染了風寒,早上就得清粥小菜養著胃,留著肚子稍後回城了,晚宴崔某做東帶大夥去喝大順齋的酒。」

「鳴金樓的妞,鷓鴣台的景,大順齋的酒,太康人的三大心頭好,辛某耳朵聽的耳朵起繭子了,心心念念,心心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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