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章（2 / 2）
林如海常早出晚歸，綺玉，黛玉久居府中倍覺無趣，便換了男裝出門，去當地最富盛名的茶樓。
都說食在粵省，粵菜自然是極好的，且重在還原食材本身的味道，也合綺玉的口味。她邊吃也邊琢磨著，要帶幾個像樣的粵菜廚子回去。隻是如今手藝不外傳，好廚子都被各家掌櫃看得緊，一時不好下手，林如海也不能開這個口，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一連幾日，她姊妹二人都去同一家茶樓，這也是城內最富盛名的茶樓，背後東家正是海關統製。她二人出售闊綽，店裡的掌櫃和夥計都認得，一見她二人進來，馬上圍上來相迎。
「二位貴客，我們店裡今日剛得了最新鮮的蛟龍筋，後廚做成一道龍鳳珍珠燴，不知二位貴客是否有意啊？」掌櫃熱情道。
「那就嘗嘗罷，還有什麼時興的都上來，再來十籠蟹子蝦餃，」綺玉道。不吃些主食她總是吃不飽，蟹子蝦餃是這家店的特色，也是她最喜歡的。
「好勒，二位貴客裡麵請，」掌櫃親自將二人請入雅間。
「怎麼不是從前的那間？」黛玉問道，她與姐姐常過來，都是去那間看見海景的雅間。
「二位小公子，真是對不住，那間已有人了，我們實在得罪不起，請二位多擔待，我再送二位兩盞老火靚湯，」掌櫃賠笑道。
「那倒不必，」黛玉又道，她見姐姐喜愛海景，來前都打發人告知掌櫃，留著能看到海的雅間。過往掌櫃也都留著，今日許是遇上仗勢欺人不講理的，強行占了去。
「你先去招呼別的客人吧，」綺玉道，掌櫃弓著身子賠笑退下了。
「你可有聞到什麼，」綺玉對黛玉小聲道，茶樓的雅間都在二樓，方才在大堂隻是隱約感覺到，並不真切，上樓時卻聞到一股刺鼻的臭味。
她五感過人，尋常人是聞不到的，黛玉修煉《基礎心法》有段時日，那心法本就能提升五感，或許也能聞到。
「似是有些怪味，隻是聞不出什麼，」黛玉道，「莫不是這店裡什麼東西不新鮮。」
「後廚在一樓，若是食材不新鮮，方才在大堂時，氣味應該更明顯才是，」綺玉道。也不急著落座，循著臭味查找來源，若真是店裡的問題，以後怕是不能再來了。
臭味的源頭是一處雅間，與她們常去的那間相鄰，黛玉早已聞到這味道，拿袖子捂著口鼻不住皺眉。她總算知道掌櫃為何給她們換別處雅間，若是在原處，定會被熏著。
「姐姐，我們還是回府吧，」黛玉道，即便臭味來源不是後廚，她也不願在此用膳。
「好，」綺玉應下，找掌櫃打包了龍鳳珍珠燴，蟹子蝦餃等，與黛玉回府用膳。
「真不知他們在雅間做何事，」黛玉惱道，任誰抱著好心情外出用膳，遇上這些事情都會心生不快。還是她二人不願為難掌櫃，將自己點的菜打包回來，若是鬧大還不好收場。
「在抽/大/煙，」綺玉道，靠近雅間時她能聽見雅間內的談話，多次提到一個詞：福/壽/膏。
前世她閒暇時讀過近代史，知道福/壽/膏還有一個名字——鴉/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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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出自金庸《書劍恩仇錄》。
注2：出自羅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