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顆鬆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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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謝行止和陸南枝確認情侶關係,許聽風肉眼可見這位大魔王突然嬌俏起來。呃,也許「嬌俏」這個形容詞不太準確,但就是那種,讓人渾身雞皮疙瘩直冒的惡心感……

雖然他怎麼也不該用「惡心」形容他這位氣場兩米八的英俊老板,但是……

你看這午餐時間盯著手機冒出來的迷之微笑。

看這出差路上接到小公主電話的溫柔語氣。

還有參加晚宴麵對對方介紹女伴時寵溺的一句「我家女朋友在國內」。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能相信這匹站在謝氏頂端的孤狼現在時不時冒出點戀愛中哈士奇般的氣息?

關鍵是提到陸南枝的時候謝行止可以溫柔得好似春和景明,切換回工作模式時卻依舊大魔王氣場全開,還是那個無情且雷厲風行的男人。

嗨呀好氣,為什麼就不能分一點溫柔給他這位下屬,是他許聽風不夠好看嗎?

許聽風和謝行舟吐槽這回事的時候謝行舟差點沒笑得摔到地上,然後若有所悟地感慨:「有人或事物可以治愈自己,確實很好啊。」

「怎麼,說得像你挺有心得體會似的?」許聽風不屑。

謝行舟躺在沙發裡翻了翻手中的漫畫,語氣懶洋洋的,聽不真切他的情緒:「你就當我是吧……」

「那你能不能治愈下我?」

「滾。」謝行舟毫不留情,塑料兄弟情瞬間翻船。

這學期陸南枝很忙,建築學本身是偏理工科的專業,她除了設計類課程更有一堆建築物理、結構力學之類的課。這些課程學起來並不輕鬆,再加上寺山教授推薦她參加日本的建築設計大賽,每天更是頭禿。

何覓被陸南枝谘詢怎麼保養頭發時愣了好半天,推了推眼鏡,很有些為難:「南枝,這個領域我沒有涉足,不過我可以幫你問問。」

說要問問的何覓轉頭就給謝行止打電話,問他又對南枝乾什麼了,怎麼好好的孩子現在還開始掉發了。

謝行止聞言也沉思良久,解釋:「是學習的原因。」

「你可別騙我,要是讓我發現南枝情況出問題,別怪我回來跟你翻臉。」

「我騙你乾什麼,是真的。」謝行止想了想,又補充:「枝枝答應和我在一起了。」

「哦。」何覓回了一聲,下一秒拍案而起:「你說什麼???」

謝行止按捺住秀恩愛的心,語氣聽起來依舊平靜:「字麵意思。」

「你是不是又乾什麼逼人家孩子的事了???謝行止我警告你啊,上次已經和你說得很清楚了,你別又知錯再犯,迷途知返才是……」

「我沒做什麼,是枝枝自己答應的。」謝行止打斷他:「何覓,在你眼裡我到底是什麼惡鬼?」

「真的?」何覓還是有些不信。

謝行止懶得再和他解釋:「祝福呢?」

「又不是結婚,你幼不幼稚。」何覓撇撇嘴:「行行行,祝你們幸福。」

「多謝。」目的達到,謝行止勾了下唇角,毫不留情掛斷電話。

電話是掛了,但陸南枝學習這事兒是得解決一下。

彼時謝行止正在德國出差,算了算時間給陸南枝撥了個視頻電話過去。誰料陸南枝不接,掛斷之後重新給他打了個語音電話。

有京都的前科在,謝行止頓時有些緊張:「怎麼不接視頻?」

「哦……」陸南枝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朦朧,還帶著點水聲和回聲:「我在泡澡呀。」

一句話撩得謝行止立刻血氣上湧,握著電話回主臥,聲音有些啞:「那有什麼不能接的?」

「……」陸南枝無語:「你還要不要臉了!」

謝行止低笑:「如果要臉看不見你,那不如不要。」

「……」論耍流氓陸南枝實在不是謝行止的對手,也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找我乾嘛呀?中午都打過一次電話了。」

「和你打電話怎麼會嫌多。」平時一向待人疏離的男人說起情話來最要命,也隻有麵對陸南枝,謝行止才說得出這些話。不過想到何覓說的事,謝行止皺了皺眉:「何覓和我說了,你最近掉發很嚴重?」

「唔……還行,就是有一點……」陸南枝說的是實話,隻是有一點掉發,不過她一向愛惜頭發,想著未雨綢繆多保養一下。

其實憑謝行止的觀察也沒覺得陸南枝掉發厲害,但是聽她和何覓谘詢這件事,不由緊張起來。陸南枝的支支吾吾在謝行止聽來就是確有其事,立刻表示:「不是說過學院的作業不想做的可以不做,你應該多休息。」

「大家都是這樣的,我才不想搞特殊。」

謝行止無奈:「那你也不能累著自己,實在要做,可以不那麼認真。」

陸南枝覺得謝行止真是大型雙標現場:「大一我沒認真做作業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謝行止心想那能一樣麼,大一陸南枝敷衍作業是不想成為焦點,現在她不怯於展現自己的作品,也願意參加比賽了,那當然身體比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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