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老俞會不會跟白慎行廝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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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顧言在驅車回家的路上接到顧輕舟的電話。

看著屏幕上跳動的號碼、她頭痛不已,一直以來不想跟顧家人有過多的牽扯,可是最近、似乎牽扯的尤為密切。

她開窗、任由寒風凜冽的刮在自己臉上,屏幕亮了又暗、暗了又亮,一遍遍的重復著。

顧言下定決心、不去理會這個電話。

將車停在停車場,提著包包上樓,便見自家大門敞開、第六感告訴她,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結果、不見其人先聞其聲,陳太太的嗓音大老遠的從她臥室傳過來。

她一進門、便見許攸寧一臉無奈的站在客廳中間,聽到聲響、她回頭,苦哈哈的看著顧言、無聲道;「這是怎麼了」?

許攸寧也是剛剛到家、還沒來得及陶鑰匙開門、便見門口站著一位貴婦、她愣了半晌,對方直接大方的走過來自我介紹,她蒙逼了。

顧言聳聳肩、她怎麼知道。

「回來了」?

客廳裡大眼瞪小眼的兩人很明顯的被嚇了一跳。

「您怎麼過來了」?顧言隨手將手中的包包放在沙發上、環顧了一周,發現自家的屋子裡麵竟然莫名其麵的多了些花花草草。

她眼神問許攸寧、許攸寧比她還懵圈。

「這年都過去那麼久了、你都沒回去看看我,我就過來了」,陳太太熟門熟路的進了他們家的廚房,在冰箱裡麵翻著什麼。

顧言一把拉著許攸寧進屋、低聲問到;「怎麼回事兒」?

許攸寧抬手看了一下表;「我才到家十分鍾」。

「你在跟我開玩笑吧!你才到家十分鍾、家裡就多了那麼多花草草?空降過來的」?顧言儼然是不相信。

許攸寧一臉生無可戀,我也很無奈好嘛?你家的人個個都牛逼、我真的才到家十分鍾,她開門進屋不到兩分鍾,就有花店的人陸陸續續的送些花花草草進來,大的梁意已經指使工作人員歸放到位了,隻有個別小的、她在親自擺放,剛剛在顧言房間裡麵就是在擺放花草。

「你們家的人、個個都牛逼,說風就是雨」,許攸寧一臉佩服,對著顧言拱手道。

「你別跟我扯這些有的沒得」,顧言一把拍掉她的手。

「我哪兒敢跟你扯啊」!她是真的不敢好嘛?

「言言、你冰箱裡麵的酸奶跟麵包都過期了、你還留著做什麼」?梁意的聲音從廚房傳過來,她嘴角抽搐的離開房間。

「好久沒在家吃了、過期了就扔了吧」!冰箱還是上次白慎行過來塞滿的、這都多久了、不過期才怪。

「阿姨都不給你清理的」?梁意問到。

「沒跟阿姨強調」,顧言平靜的說到。

「這麼不負責、換個阿姨」,梁意不樂意了、自家閨女花錢請的阿姨,怎麼能讓冰箱裡麵放著過期的食品呢?

「阿姨、我們請的是鍾點工」,許攸寧在客廳幽幽道。

顧言太陽穴直突突,一巴掌拍過去,你特麼就不能少說兩句。

她現在恨不得捏死許攸寧這個女人。

「我說我今天敲半天的門都沒有人開呢!你們兩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不請個保姆照顧你們怎麼行」?她還以為是阿姨今天請假了,哪兒想著、根本就沒人照顧她。

「你平常這麼晚下班、沒人給你做飯,你吃什麼」?梁意一臉不爽的看著顧言。

顧言笑哈哈的搭上她的肩膀;「您真是想太多了、一般情況下、我都是在公司吃了回來」。

「晚上下班晚了、想吃點宵夜呢?你怎麼解決」?

「保持身材」,顧言一本正經道。

「你都瘦成這樣了還保持身材,是想讓別人覺得你被虐待了嘛」?梁意大聲道。

顧言頭痛,多年的國外生活、已然讓她忘記了怎麼去哄一個長輩開心了,若是別人她也就算了、由著她說就是了,偏生這個人是梁意,她是見識過的,你要是不讓她閉嘴,她能一直說,顧言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我餓了、您趕緊做飯啊」!顧言連忙推著她進廚房,轉而去客廳拿出包裡的電話、給陳墨打電話。

見許攸寧悠哉悠哉的坐在沙發上,還不忘去惡補一腳。

「你踹我乾嘛」?許攸寧一臉無辜。

「不踹你踹誰」?

兩人在客廳裡無聲的交談著、許攸寧怒瞪著顧言。

她拿著手機去陽台。

陳墨此時在劇組拍戲,他們整個劇組的人今天格外緊張,為什麼?大老板要來檢查工作進程了。

一個戲份剛剛拍完、經紀人就拿著電話過來、跟導演道謝、走過去;「誰的」?

「顧言」,經紀人照著屏幕念出名字。

原本站在一側跟導演輕聲交談的白慎行身形一震。

「乾嘛」?陳墨道。

「你在哪兒」?顧言拿著電話站在陽台上問道。

「劇組啊~」,陳墨不覺得顧言給自己打電話有好事,而且聽她這火急火燎的語氣,估扌莫著又是被誰給摧殘了,能把顧言摧殘到這個地步的人、除了自家老媽,她著實是想不出第二人。

「幾點?我過來接你」,她現在就等著陳墨回來救命呢、要是搞不好梁意今晚住這兒、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陳墨端著杯子暖手、打著哈哈道;「哪兒能勞煩您顧總親自來接我呀,讓我猜猜、是不是梁女士去你那兒了」?

陳墨惡趣味興起,起初顧言回來那副冷漠的模樣、她可是至今都記著,今天好不容易歹著機會了、怎麼能放過。

白慎行站在一側、聽得八九不離十,準是梁意去了她公寓、她搞不定,在跟陳墨求救、可陳墨這悠哉的模樣、明顯是不打算救她。

陳墨正在跟顧言打著哈哈、隻覺一股冷空氣來襲,抬頭、撞上白慎行冷若冰霜的模樣,嚇得一哆嗦。

白慎行一把接過陳默的手機、對著顧言道;「我送她回來、你在家等著」。

說完直接將電話扔給陳墨、陳墨一把接住。

白慎行拍了拍導演的肩膀、說了兩句,抬腳就走,回頭見陳墨還杵在那兒、不悅道;「等著我用八台大嬌抬陳小姐」?

白慎行肅殺的眼神掃過來,嚇得她連戲服都沒換、趕緊跟上去,整個劇組的人因為白慎行的兩句話,瞬間低氣壓。

顧言拿著手機半晌都沒回過神來,剛剛、是白慎行?

白慎行怎麼會接陳墨的電話?

陳墨一臉苦逼的坐在車裡,身旁坐著白慎行、前麵坐著許贊,她怎麼也想不過,有一天,她的小老板會開著車、載著她跟大老板去找她的妹妹。

坐在白慎行身邊、她連大氣都不敢喘、戰戰兢兢的、靠著門邊。

此刻、她在心裡將顧言問候了不下數十遍。

她保證,以後她在劇組的日子,要麼格外好過,要麼格外不好過。

「上去吧」!許贊將車停在路邊、白慎行低頭看文件,對著陳墨道。

陳墨拉開車門、跑的比兔子還快,我當然得上去,你不喊我我都要上去的、坐在你身邊簡直要少活十年都不止。

陳墨一進屋、就對著顧言罵罵咧咧,顧言一臉蒙逼的看著她、完全不知道她這無名火是哪裡來的?

「陳小姐好雅興,這是到哪兒cosy回來」?許攸寧唯恐天下不亂。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她就來氣,她好好的一個拍古裝戲的人,被自己的大boss半路拉走了,連戲服都沒換。

陳墨氣呼呼的坐在沙發上、一把搶過許攸寧手上的零食,惡狠狠的咬著、瞪著顧言。

顧言一陣惡寒、幸虧我不是你手上的零食,不然還得了?

「白慎行怎麼跟你在一起」?顧言不解道。

「你很在乎」?陳墨一把扔掉零食、好奇的問到。

顧言冷笑、你還真是想多了。

「你這樣、不會是被你的大老板給摧殘了吧」?能讓陳墨這麼氣呼呼的、而且忍著氣不敢撒的人、除了白慎行估計也沒誰了,上次白慎行藏了她,她也是這模樣。

陳墨翻白眼、還以為能探出點什麼來呢!感情是白瞎。

顧言端著杯子靠在沙發上看著一臉氣憤的陳墨、心情瞬間愉悅了。

「墨墨也來了」?梁意聞聲從廚房出來。

「給她打電話剛拍完戲、就一起來了」。顧言解釋道。

陳墨跟許攸寧兩人對著天空翻白眼,明明就是你搞不定你老媽讓人過來救駕的、怎麼就成了剛剛拍完戲一起過來了?

陳墨扯了扯身上的戲服,對著顧言無聲道;「你特麼說謊的時候記得看看現實、什麼叫老娘是剛剛拍完戲回來的」?

「梁女士、你覺不覺得陳大明星的這套戲服很好看」?原本是要進廚房的梁意、一聽顧言這話,回過頭來看了眼陳墨,陳墨正經的坐好,對著梁意眨眨眼睛、在等著她回答。

「是挺好看的、不過回家還是換下來的好」。

我去~

陳墨一聽這話瞬間頹廢了。

許攸寧拍著大腿,狂笑不止。

顧言拍了拍陳墨的肩膀;「年輕人、要受的住打擊」。

顧言幫著梁意將飯菜段出來,陳墨已經換好衣服、缷好妝,一行四人坐在桌子上。

「顧輕舟怎麼了」?梁意問到。

「梁女士、您這麼光明正大的問您前夫怎麼了這事兒、我爸知道不」?陳墨插科打諢道。

「你給我閉嘴」,梁意指著陳墨道。

「我現在就想弄清楚、顧家人是把你怎麼了」?

顧言現在可算是明白了,梁女士是過來興師問罪來了,大有一副今天不弄清楚、就不罷休的架勢。

「顧家之間的矛盾、您那麼關心做什麼、這都離婚了、還這麼關心呢」?顧言打著哈哈道。

她斷然是不會讓梁意知道顧家發生了什麼的、若是知道了、這不僅僅是白家跟顧家的事情了,搞不好中途還要插出個陳家出來。

「你少給我貧嘴、你以為我不知道?美容院裡的那些個豪門太太沒事兒就愛嚼舌根、我若不是聽得個八九不離十、斷然是不會過來找你的、還有、陳墨;你今天給我閉嘴」,梁意顯然是火了。

上來連前奏都沒有、直接進入主題,陳墨縮了縮脖子,一副祝你好運的模樣看著顧言。

「外人都是風言風語的、您也聽」?顧言往她碗裡夾著菜,在桌子底下狠狠踢了一腳陳墨。

陳墨吃痛、但也不敢表明。

在桌子底下偷偷的拿出手機、給陳諾發短信,讓他帶著老爹過來滅火。

「外人風言風語那也是有苗頭的,沒有苗頭的事情、他們會亂說」?

梁意開了一家美容院、專門隻為那些富家太太服務,隻做高檔生意。

上流圈子的豪門太太們、閒來無事不是搓麻將、就是嚼舌根,梁意也正是這樣、才知道顧家這幾天發生的事情的。

「以後但凡不是從我口中說出的話、您都別信成嗎」?顧言生怕梁意摻和到其中,她最近已經自顧不暇了、公司的事情在緊鑼密鼓的執行中、顧家跟白家的人三五不時的來找她,她儼然已經處在邊緣了,隻差一根導火索了。

她沒有孫悟空的本事,不能七十二變、顧家跟白家的人都要她應付、公司的事情已經到了最關鍵的階段、不能出一點差池、梁意的造訪、不得不讓她推掉已經安排好的視屏會議。

「你在說我憑空捏造」?梁意質問道。

「我從未說過」,顧言搖頭、閉著眼睛緩和自己的情緒。

「顧言、人心都是肉長的、你是我生的、我容不得外人欺負你,他顧家的人要是敢把你怎麼樣、我是要跟他們拚命的」,梁意怒火噴張、她在美容院聽見那些豪門太太不堪的話語的時候、恨不得沖上去撕了他們的嘴,顧言是她的女兒、要說、也隻能她來說,外人說不得。

「你把顧輕舟氣的住進醫院了」?梁意沉聲問到。

啪~陳墨跟許攸寧拿湯勺的手一鬆、湯勺落在了碗上,顧言抬頭、隻見兩人一臉佩服的看著她、她頭痛不已。

厲害啊姐~市長都能被你氣的進醫院。

「我沒有」,她嘆息道。

「那你跟我說說、事情的經過」,梁意真是氣死這種感覺了、明知道別人是在誣陷自己的女兒,可是又不知道真相,不知該如何反駁,她現在迫切的想要知道真相。

「您別管行嘛?我最近真的沒時間去跟你們去扯這些家長裡短」,顧言無力道。

「你沒時間跟我扯這些家長裡短、你有什麼?你是我女兒,離開我八年、我八年沒見到你,沒接到你電話,如今你回來了、沒有經過你的允許我都不敢上來打擾你、可我今天實在是忍不住了,他們怎麼能這麼說我的女兒,言言、你是我女兒,我不許別人對你不好」,梁意聲淚俱下、像是在無聲的指責顧言這個女兒做的不到位。

陳墨嚇得連飯都不吃了、趕忙坐到梁意旁邊、安慰著她;「顧言也不是小孩子了、好多事情她知道解決、您就別摻其中了、咱省點心、還能更年輕、您說是不是」?

陳墨眼神示意許攸寧將顧言帶走、許攸寧拉著顧言到客廳,廚房跟客廳隻隔了一到推拉門,餐桌在外麵、呈開放式、顧言坐在沙發上、頹廢的撐著額頭、雙手撐在膝蓋上。

她實在是疲於應付這些家長裡短的關係、梁意的哭聲擾的她心神不寧。

她從未想過不把梁意當母親來看待,更沒想過疏遠她,可顯然、梁意一直覺得自己是在疏遠她,不把她當母親對待。

許攸寧在一側撫著顧言的肩甲、外人不知道、她是知道的、顧言疲於應付這些關係、更何況,她公司現在在重要關頭,容不得半天差錯,可偏生又攤上顧家跟白家這一檔子事兒,她此刻肯定心亂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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