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車禍現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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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完會出來、正值午飯時間,露西一臉尷尬的走過來,看著顧言欲言又止。

她站定、一臉嚴肅的看著她;「說」。

是她進來要求太高了還是最近他們秘書辦的人效率太低下了、每次有事情總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

「剛剛有位老人闖上來、我們沒攔住」,露西簡直是想以頭熗地了,一個秘書辦的人都沒攔住人家。

「闖」?顧言不敢相信、在gl這樣的大樓裡、還會有人以這樣暴力的形式進來,樓下保安跟前台都是乾嘛的?露西點頭、表示是的。

顧言隨手將手中的文件甩到張晉懷裡、她到要去看看是何方神聖、將她gl當成自家的菜園門了。

一進門、便聞到一股子冬瓜湯的味道。

「你開完會啦?我剛剛想上來、你們樓下大廳的人不讓、我熬了點湯、給你送上來」,李老的聲音在靜謐的會議室響起。

顧言站在門口嘴角抽搐,原來,這個闖上來的人是李大教授。

顧言走過去、好整以暇的坐在沙發上,瞅著他,「您倒是跟我說說、您是怎麼過五關斬六將的上來的」。不用想也知道,一定很多人人心惶惶。

「我就這麼上來了」,李老很自豪的說到。

「您能來之前打聲招呼嘛?我底下的前台肯定被你虐的夠慘的吧」?顧言沒好氣的說到。「我這不是怕湯涼了、想早點上來麼」?李老嬉皮笑臉的。

俞思齊說,這老頭、就是一老頑童。

現在,她相信了。

「要不一會兒我讓秘書買個性能比較好的保溫瓶給您送過去」?顧言說著敲了敲他帶來的保溫瓶。李老一把抱住保溫瓶,緊張兮兮道;「那不行、這可是我結婚時候的家夥,不能就這麼換了」。

顧言冷汗;「當您的生活用品、真幸福,四五十年、國家領導人都換了幾屆了,您這保溫瓶還萬古長青,永垂不朽,實在是讓人佩服」。

老古董、難怪性能不好。

「你管我、我今天開始好心來給你送湯的」,李老說著將手中的保溫瓶放下來、給她兜了碗湯。

「那不是有嘛」顧言抬著下巴指著另一碗說到。

「冷了」,李老沒好氣的瞟了她一眼。「心意到了就行、在乎什麼溫熱啊」?

「這你就不懂了,心意跟溫熱一樣都不能少」,李老神叨叨的說到。得、意有所指,我聽不懂。

她絕對不會相信李自清這個老頭這麼大老遠的跑過來、僅僅是給自己送湯的,絕對沒有這麼好心,他坑人的時候眼睛都不帶眨的,他的湯、不敢喝。

「來來來、嘗嘗」。

「不敢喝」,顧言冷冷道。

「怕我下毒啊」?李老一臉嫌棄。

「怕被坑」。

李老一拍大腿;「我是這樣的人嘛?你這孩子怎麼說話的呢」?

顧言撩了他一眼、很認真的回到;「您就是這樣的人」。「說吧!你要不說、這湯我還真不敢喝」,吃人家的嘴短、要是還被人用這個話來坑,那她真的是腦殘一級了。

「我都說了沒事兒了」。

「我不信吶」,你說沒事就沒事兒?我要信你我真是白混這麼多年了。「你……。」李老氣的吹胡子瞪眼。「俞思齊知道你來這兒不」?顧言的話還沒說完、老爺子的眼睛瞬間就賊亮起來。顧言冷汗直冒,得、我知道了,找俞思齊是吧?

「俞思齊回來沒去找過您啊」?她好奇心爆棚,按理說不應該啊。

「找過了」,李老如實答到。

「找過了您還找他乾嘛」?顧言一臉嫌棄、難不成要天天扒著您老人家不放啊?「你管我找他乾嘛」?李老沒好氣的說到。「行行行、我回頭跟他說好吧」!不就找俞思齊嘛?至於這麼大動乾戈的過來嚇唬她麼?「這湯你還喝不喝?不喝我帶走了」,說行動就行動、李老麻溜的收拾起來。「嘿、我說你這老頭怎麼這樣啊」?前腳答應後腳就走?這不典型的過河拆橋嗎?

李老白了她一眼、像是再說,你都答應我了、我還巴結你做毛線?「我剛剛說什麼了?什麼都沒說對吧?我這人不太誠實守信」,顧言靠在沙發上氣定神閒的說到。

「姑娘、這湯可鮮了,你嘗嘗?」瞬間變狗腿。

顧言;「……」

「喝」,不喝白不喝、你趕上門來送湯,我必須喝。

反正你是有事求我,我也會給你帶話,這湯理應喝。

「小心點、別噎死了」,李老坐在一旁好心的提醒到。顧言差點一口噴出來。

個天殺的。抬起頭怒目圓睜的等著他、李老擺擺手;「我隻是好心提醒」。

見顧言放下碗、麻溜的提著保溫瓶準備走。

「往後來給我提前打聲招呼、在敢這麼闖上來,老娘可就報警了」,顧言在身後嚷嚷著。

一朵老奇葩。隨手扯出兩張紙將桌麵擦乾淨、丟進垃圾桶,轉身坐到辦公桌前。白慎行早上給的u盤她還沒看過,她在猶豫,到底要不要看。

半晌、她將插在電腦上的u盤拔下來,扔進包裡,提著包包出門。

「張晉、把你車給我」。

「接著」,張晉在米書包將車鑰匙拋出來,顧言接住鑰匙抬步出去。

坐電梯道停車場,給陳諾打了個電話。

「媽在哪兒」?顧言直接開口問到。接到顧言電話的陳諾半晌都沒回過神來。

「陳諾」,顧言稍微不悅的喊了聲。

「在醫院」,梁意自從那天在顧家出來就進了醫院了,身體一直時好時壞的。

「病房號發給我」,說完撩了電話。

本不想去看她,但是對於梁意來說,顧言現在並沒有多大的感覺,隻是覺得,她生了她,理應感激,多餘的感情,她是沒有的。

有人養兒防老,有人養兒成禍害,或許她就是第二種人。

梁意生了她、而自己卻沒有盡過一天的孝道。

拿起手機看陳諾發過來的短信,隨手扔進包裡,開車一路往軍區醫院走。

按常理、她是應該直接去看梁意的,但是見鬼的,她直接按了許攸寧在的樓層電梯。

站在電梯裡,她在想,別人都說人的第一感覺是最直接的,那麼在她心理,許攸寧是不是比梁意還重要?「你怎麼來了」?顯然、許攸寧在這個時間看到她很詫異。顧言見許攸寧在辦公室架著凳子睡覺,一臉的心疼,「你怎麼睡這兒?沒休息室啊」?

許攸寧從凳子上爬起來;「剛剛下手術、累的不想走,就躺這兒了、喏」。許攸寧抬頭向左邊望了望,顧言望過去,辦公室的一聲還有人直接睡在桌子上的。

「顧小姐好」,郝雷聞見聲響、轉頭,便見顧言站在一側,微微打招呼。

「你好」,顧言點頭問好。

「你昨晚過來就一直在手術台上」?這都多久了,十來個小時了。「大型交通事故,沒辦法、集體上陣」,許攸寧趴在桌子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顧言放下手中的包包,轉身過去拿起杯子給她倒了杯水。

「你也別動了、我讓張晉給你們送點吃的來,你給我報下人數」,顧言說到。「這是要請我們吃飯」?許攸寧色咪咪道。

顧言一巴掌拍過去;「我是犒勞你的、他們順帶」。

「21人」,許攸寧想當積極的報人數。

「行、那你休息,我先過去了」。

「去哪兒」?許攸寧一把拉住她,這個點兒來醫院乾嘛?

「梁意在上麵」,顧言無奈的說到。

「她不是回去了嘛」?許攸寧詫異、她前幾天還看見她辦理出院手續。「又進來了」,顧言嘆息著。「暈、你去吧」!許攸寧知道她事情繁雜,也就不再叨擾她,直挺挺的躺在凳子上跟她撒喲啦啦。顧言好奇又好笑的看了她一眼、拿出手機給張晉打電話,吩咐他點事情。

站在梁意的病房前、她思索著要不要敲門進去,因為裡麵傳來的交談生、她知道,有客人在。

「怎麼不進去」?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她一跳,轉頭、便對上了陳興海的眸子。「有客人」,顧言單微的解釋道。

陳興海往裡麵忘了一眼、隨後對顧言道;「不礙事、都是自家人,他們一會兒就走」。「那我一會兒再來」,顧言準備轉身道別處等等。「來都來了、進去吧,你媽在他們麵前可自豪了」。

說著陳興海推開門、將顧言亮在了眾人的視線中,梁意見到她,喜出望外。「言言來了?來了怎麼也不進來」?梁意笑著說到。病房裡坐滿了人,估計也是陳家那邊的人,顧言一一點頭打招呼。

「怕叨擾道你們」,她解釋到。「都是一家人,哪裡叨擾不叨擾的,快坐」,顧言站在病床旁邊,她拉著顧言坐下。

「這是言言?前兩日在報紙上看到過」,一位夫人打招呼道。「您好」,顧言回過頭點頭微笑。「梁意啊,你真有福啊,兩個女兒都這麼優秀,一個是大明星,一個是大富翁」,那人眼裡不時冒出些嫉妒的光芒,顧言嘴角下壓,抬起官方性客套的微笑。「那都是她們自己努力」,梁意拉著顧言的手笑著看著那些人說到。

顧言最不喜這種關係、攀比,嫉妒,言語之間的諷刺。

「女孩子家家的、還是要注意點名聲來的好,不是我說話難聽啊,最近網上都在傳言言跟白慎行的事情勒,風風火火的」,原本還在好好聊天的兩人,瞬間話鋒一轉。來指點江山來了。

顧言明顯感覺到梁意握著自己的手一緊、轉而看著她們溫聲道;「這網絡上的事情、向來都是風言風語的,信的人都是傻子」。

她笑麵藏刀,溫聲溫語的一句話、讓對方尷尬不已。

「沒有苗頭,人家也捏造不出來啊」,對方明顯不想就這麼認輸。「白慎行是韓陳赫鑽石王老五、我跟她有關係,作為一家人,您應該高興才是,在漢城這麼多年,我可是第一個與白慎行傳過緋聞的人」,顧言鬆開梁意的手,雙手疊在膝蓋上,好整以暇的看著眾人說到。她最討厭的就是什麼阿貓阿狗都來指點自己一二,現在倒好,原來不止是自家人有這個習慣,是誰都有這個習慣。

你好、他們眼紅,想盡辦法的來打擊你。「女孩子還是矜持一點的好,白慎行那樣的人,怎麼會認真跟你這樣的女孩子在一起」。梁意想說什麼,顧言看著她一眼,轉而冷笑著對著眾人說到;「我這樣的女孩子?我什麼樣?好歹我也是gl執行總裁,身家過億,我還長的漂亮,您說、這些是不是我的資本?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在我麵前亂叫的,如果在亂說一句話,明天我就讓律師過來跟你們交涉」。「梁意、你看看啊!不過是說了兩句,怎麼就這麼不懂事啊」?

「您確定您還要再多說一句」?顧言已然微怒。

她突然發現,在這個城市,不是隻有梁意一人做錯了事情指望你原諒,你要是不原諒就跟你不懂事一樣,很多人都這樣,這個病房裡麵坐著的三個女人,三個市井夫人也這樣。

「滾」,顧言怒。

她的氣場、不會刻意去流露出來,但是對於這樣的人,她不介意用身份來碾壓他們。

陳興海站在一側麵露難堪。「走走走、有這麼個女兒,了不起啊」!

嗬、陳家人,顧言冷笑。

顧言冷靜的坐在位置上,她今天來本沒有想要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半晌。她微微開口道;「你很抱歉、讓您的家人難堪,我並不喜歡別人對我指指點點,因為他們沒有資格,如果您覺得我今天這件事情做的不對的話,沒那麼我無話可以,我顧言這輩子最不能忍受的,就是任何人都到我麵前來充當救世主」。

這番話、是對陳興海說的,她相信梁意不會對她怎麼樣,不會對她有本分意見,但這是陳興海的家人,她不顧陳興海的麵子這樣說他的家人,他定然是有意見的。

「無礙、就算你不說,我也會說的,你做的很好,沒有什麼人可以充當你的救世主,隻有你自己」,陳興海站在一側微微道。

陳興海不知自己應該怎麼解釋自己現在的心境,若是不知道顧言在國外的生活經歷之前,他肯定會覺得這個女孩子太過高傲,難以取悅,可是現在、他覺得她做的一切都是應當的。

不然怎麼對得起她這些年的一切?

沒有人可以一生下來就身處高位,坐到如今的位置,她必然是付出了常人不敢付出的努力。「您理解就好」,顧言微微點頭。

「你們聊」,陳興海帶門出去。

「您身體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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