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顧輕舟的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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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攸寧最近估計累的夠嗆」,顧言將手中的包包放到書房裡,跟坐在沙發上的俞思齊說到。

「怎麼」?俞思齊問到。

「昨晚開始進手術室、中間出來了不到個把小時又進去了」。

「今天市區出車禍了你知道不」?顧言問俞思齊。「就在醫院門口」。

「正在看」,俞思齊開著電視看著新聞,六個人全部重傷、也算是較大的交通事故了。

顧言換家居服從房間出來、便看到電視上在播報今天的新聞,她站在一側看了會兒。

「有什麼想法」?俞思齊見顧言皺眉,問道。

「沒什麼想法」,事實已經證明、這些隻是猜測了,沒必要在拿出來說了。

她瞅著俞思齊、「今晚吃什麼」?

俞思齊放下手中的書、好整以暇的看著顧言道;「我發現你每天都會問我這個問題」。

顧言翻白眼;「那是因為你來了好嘛?我跟許攸寧兩人從來不擔心這個問題,她有食堂,我基本辦公室解決」。

「這麼說還是我的錯了」?老俞幽幽說到。

「差不多就是這麼個意思」,她直接承認,跟許攸寧在一起的時候從來不會擔心沒吃的,就算是沒吃的,許攸寧也會在網上靠外賣解決。

「冰箱空了」,俞思齊老實說到,不是他不想做飯,而是冰箱確實什麼都沒有。

「出去吃吧」!顧言妥協。

「去老袁那兒、讓他給我們熬一鍋好湯」,俞思齊說著就進書房去給她

拿包。

「說起湯、對了,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說一下」,顧言站在客廳、望著在書房準備出來的老俞一本正經到道。「我好像沒乾什麼事兒」,老俞尷尬道,難道是自己哪裡乾了什麼犯法的事兒了?

「李老今天來找我了、說讓你去找他」,顧言將事情簡潔的跟俞思齊說到。

「說什麼」?俞思齊問到。

「沒說什麼、就說讓你去找他,帶了一保溫瓶的湯巴結我,我喝了」,顧言不好意思的看著俞思齊、畢竟是靠他的麵子才有湯喝的。

「吃人的嘴短、顧總」,俞思齊嫌棄道。

「人家有求與我,我當然得收點利息啊,而且、他還很牛逼的在我們公司過五關斬六將,我簡直是醉了,搞得一秘書辦的人今天都戰戰兢兢的」,顧言跟俞思齊吐槽。「人家戰戰兢兢還不是因為你這個老板太嚴肅」?還好意思說是因為人家。

「走了」,俞思齊將包往她麵前一扔。「我換身衣服」,穿著家居服出去?她可沒這愛好。事兒多、俞思齊不免排腹道。

對於老頭過去找顧言的事情,他覺得有必要親自去說說了。

他跟顧言之間是兩個獨立的個體,並不會因為誰而麻煩道對方,老頭今天這樣做,違背了他跟顧言之間相處的原則。人跟人之間的相處模式最好不要打破,不然、日後在想縫合,必然是需要一個漫長的過程。

「走吧」!顧言換好衣服,兩人往老袁哪兒去。「挺聰明,還知道穿平底鞋」,俞思齊贊賞有佳。哈~~顧言冷笑;「我可不想把我那幾萬塊一雙的鞋在拿到臭水溝裡麵去泡一泡」。

「俞少將要是給我報銷的話,我可以考慮下次穿過來」,顧言笑著說到。

還有這個說法?俞思齊撩了她一眼;「資本家剝削為國奉獻的勞動人民,這樣做不怕天打雷劈」?

「我又沒發誓、自然不怕天打雷劈」,顧言想當得瑟。

「難怪別人都說萬惡的資本家」。

「你別忘了、萬惡的資本家也包括你這樣的政府階級」,說我的時候想想你自己啊!我倆彼此彼此。

「我歷史沒學好」,俞思齊大方承認。「回頭讓老頭給你補補、你倆的關係、他保證不收你學費」,顧言出謀劃策。以前、她從來不來老街,一是遠、二是吵,老俞來的這幾天她往老街來的算是想當頻繁。

原因是沒地方吃飯,而老袁的廚藝還算好、合兩個人的胃口。

「你跟老袁說、讓他熬兩鍋湯、回頭給許攸寧送一鍋過去」,顧言這才想起來許攸寧。「說過了」,老俞認真看著路況。

許攸寧跟顧言兩人、他都要兼顧道。「好男人」,顧言誇獎到。

俞思齊嘴角牽起一抹嘲諷的笑容,好男人?他不敢當。如果白慎行跟俞思齊比起來的話,白慎行或許會比俞思齊做的更到位,但是,在顧言眼裡,現在的白慎行,就算是把心肝脾肺腎都掏出來給她,她都覺得惡心。

俞思齊將車停在上次那個地方,兩人還是依著老路走進去,為什麼不走大路?

俞思齊跟顧言兩人都不是那種喜歡在人聲鼎沸的地方穿梭的人。

許攸寧以前說過,俞思齊跟顧言其實是同一種人。

這點、顧言一直在反駁。

「還好近期沒下雨」,顧言暗自慶幸道。

「下雨了你不也照樣踩著高跟鞋趟過來了?俞思齊好笑道。

「好漢不提當年勇,」再說了、讓我想起來還不是覺得是你的問題啊。

「你跟老袁之前沒點問題估計沒人信」,顧言說到。

那老頭天天想著俞思齊能過去瞅他,俞思齊偏不去,老袁天天生意忙死沒時間顧及他,他天天來。

突然、顧言想起來一件事情,原本步行的人止住了腳步,望著俞思齊的背影到;「你是怎麼跟老袁聯係的」?他向來不帶聯係工具的,就連他們之間的聯係大多都是公用電話或者郵件。

「你的座機」,老俞淡定道。

「你大爺的」,顧言怒罵。

俞思齊;「」。

顧言隻想以頭腔地,她想聯係人,隻能回家找人,他要找人直接用家裡的座機,這俞思齊是不是有毛病啊。「女孩子不好說髒話」,俞思齊停下來、看著顧言,一本正經的教訓道。

「你跟我說讓我不要往家裡打電話」,顧言一臉冷漠的看著他。

俞思齊嘴角抽搐、他好像是說過這話。

他樹敵太多,以免被有心之人利用,但是今天他好像忘記了這個問題。

「抱歉、我忘記了」,他道歉。

顧言扶額嘆息,都說軍人誠實守信,都說軍人有良好的品德,可能這樣的人,她都沒碰到。

她擺擺手、算了,我當不知道,你也別再說了。兩人到老袁的酒館、剛一坐定,老袁就一臉笑嘻嘻的過來了。

「等會兒、你的湯馬上就好」。

「不急,你忙你的生意」,顧言笑著回到。

正值吃飯時間,店裡生意很好,老俞看了兩眼,卷起袖子對著顧言道;「你坐,我去幫他會兒」。

顧言揮手;「去吧!俞小二」。

俞思齊;「」簡直是許攸寧附體。

顧言坐在一側、看著俞思齊幫老袁上菜,報菜名,跟客人交流,他不善言辭,往往別人搭訕,他回以微笑。

顧言不免覺得好笑,如果讓俞思齊來當老板的話啊,隻有兩種結果,一、生意做死了。

二、人家在乎他的顏值,天天來蹲點。

「傻笑什麼」?老袁將湯端上來,見顧言在傻笑,便問道。

「在想俞思齊來給你當小二你是不是賺大發了」。

顧言笑臉瑩瑩的看著老袁,老袁微愣,抬頭瞅著俞思齊、見別人跟他搭話他也不理人家,隻是一本正經的坐著傳菜的,便點點頭到;「我虧大發了」。

顧言笑的前仰後合,「我剛剛還在想、想他這樣的人來做生意,是會把生意做死了,還是靠色相」。「我選一」,老袁將手中的鍋揭開,兜了碗湯出來,放到她麵前。

「先喝湯、小心燙、我去端幾個菜來給你們下飯」,老袁說著便退到後廚,對著大廳喊了聲。

「俞小二」,震耳欲聾的聲音傳透大廳,俞思齊瞅了他一眼,見他招手、便過去了。

一進後廚、老袁扔過來一條毛巾,俞思齊穩妥的接住,擦了擦手。

「如何」?他問到。

「跟那妹子有關係」,老袁說著。俞思齊揭開簾子朝顧言的方向望了一眼,見她低頭喝湯,隨後放下來、對著老袁道;「你可查清楚了」。他一本正經到。

老俞翻炒著鍋中的飯菜、大咧咧道;「我敢不查清楚嘛」?

「警方那邊怎麼說」?老俞擔心的問到。

「酒駕定罪」,將鍋中的菜裝盤,老袁遞給他,俞思齊端這菜送到外麵去。

放到顧言麵前;「你先吃,不用等我」。

「你們倆在後麵密謀這什麼」?顧言睜著好奇的大眼睛問到。

「反正不是你想的那些事兒」,俞思齊沒好氣到。「你怎麼知道我想什麼事兒」?顧言對著俞思齊離去的背影喊到。俞思齊揭開簾子進去,老袁往鍋裡倒著油。

「是個厲害人物,換我、不是他的對手,你?有點懸」。

「我知道」,老俞淺聲說到。

老袁瞅了他一眼;「你丫知道還讓我去查」?

滋~~~~~~~老俞將手中的才倒進鍋裡,青煙直冒。

「警方沒有找到任何證據」?俞思齊詫異的問到。

「別說是吃乾飯的警察了,就算是你也不見得找的出來,沒買通任何人,直接下手」,老袁當時也稍微震驚了下。

指了指遠處的醬油、俞思齊將醬油遞過去,「跟她什麼關係」?

「起爭執了」,簡單的四個字,再次讓俞思齊震驚,既然做到了這個地步?

「就這樣」?

「不然呢」?老袁反問道。

你以為做一件事情需要太多的理由嘛?不需要的、你要是真心愛一個人,一點點委屈都舍不得她受的。

「沒那麼多理由,任何有理由的事情都是有動機的」。

因為理由去做一件事情,那都是思前想後了的,沒有理由的事情才會讓人刻骨銘心。

「離他遠點,他很有手段,而你現在,不好曝光」,老袁在調查的時候,發現了這一點,他相信,俞思齊也想到了。

「他對我還是手下留情了的」,俞思齊不免有些冷汗淋淋。

老袁將鍋裡的菜遞過去,解開圍裙,掛在牆上,「你出去、我就來」。

俞思齊在見到白慎行第一麵的時候,就知道、白慎行對自己手下留情了,如果沒有,他現在絕對在首都接受處罰、而不是這麼閒情逸致的在老袁這裡跟顧言吃著飯,跟老袁喝著酒。

白慎行這個人太危險,你想不通他要什麼,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出其不意,所以、今天的這番話,確實是讓他不得不警惕起來。一個人最怕的就是有軟肋,而俞思齊的軟肋,就是害怕被社會輿論,被網絡所曝光。

當然、白慎行也有軟肋,他的軟肋是顧言,但是俞思齊很清楚,他不會將顧言怎麼樣。「老板、您這日式酒館、還炒菜啊」?有顧客問到。「自家吃,不接受外訂」,老袁笑著跟顧客說到。

老袁拍了下老俞的肩膀,坐下來;「你們這最近到我這兒蹭飯都蹭上癮來了,老板親自下廚,待遇極好的」。老袁一邊將筷子抽出來,一邊說道。

「妹子、湯如何」?

「還不錯」,顧言贊賞道。

「那當然、我可是熬了三個小時才出來的,絕對是極品,還有一鍋,一會兒你們打包帶走」,老袁自豪不已。

「好的、辛苦你了」,顧言笑著說到,添了飯,準備開飯。

「我們在日式酒館吃著中國菜,會不會很奇葩」?顧言環顧四周,然後看著老袁問到。

「是有點、但是沒辦法,誰讓人家難伺候呢」?老袁說著瞅了瞅俞思齊。

「我覺得還好啊」!顧言說到。

「喲、這還辯解上了?是有奸情」?老袁一臉懷疑的看著兩人。顧言以同樣的表情回過去;「你們倆呆的時間比我長」,

一語道破天機。

好吧!確實是的,他不說。

顧言覺得、老袁跟許攸寧要是對上了的話,肯定會特別好玩,甚至可能會激情滿滿。

「一會兒把那鍋湯起了」,老俞對著老袁說到。

「放心、記著呢」!

「這帶著一個妹子、還有個妹子在家裡是吧」?

顧言差點嗆死,猛咳、都想給他豎大指了。

「回頭把許攸寧帶來收拾你,」老俞惡狠狠的說到。

在口才方麵、他自發的承認自己說不過老袁,他這種一本正經的段子手,他一輩子也學不來。

「那妹子啊~~~~」,老袁哀嘆,還是算了,許攸寧那樣的妹子不好撩。

「遍地開花總比你打光棍強」,顧言喝著湯、幽幽的說到。

老袁跟俞思齊幫誰?肯定是俞思齊啊。

俞思齊詫異的抬頭看著她,幫自己說話?

沒傻、知道分裡外。

如果是在今天以前,老袁肯定覺得顧言是一個資深的投行精英,一個有能耐的老板,可是今天過後,他不在這麼想了。

她的身邊有白慎行這樣的男人,她自己絕對不會太差,甚至還會遠高於現在的段位。

一個女人是什麼樣的人,就看她身邊的男人。

而顧言,明顯就是個蛇蠍美人。

「別忘了、你可是在吃我的」,老俞點了點桌子上的菜。

「我給錢、包月包年都行」,顧言抱著人傻錢多的不要臉潛質跟老袁交談著。老袁雙手一拍、我拜拜您,您可別,還包月?搞上癮了?俞思齊始終安靜的坐在一側吃飯,顧言瞅了他一眼,用眼神問老袁,你把他怎麼了?

老袁白眼、表示他一直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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