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第一百一十七:恭喜你新婚快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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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顧言頭疼欲裂的從床上坐起來,明明沒喝酒,卻有種宿醉的感覺。

抱著被子坐在床上發呆,放空思緒。

她想著睡一覺起來一切都能回到起點,哪想著,越清醒越深刻。

「醒了?」許攸寧開門進來,見她抱著被子在床上發呆。「幾點了?」顧言恍恍不能終日,感覺這兩日自己差不多是個廢人了。

「快八點了,」許攸寧端著杯子靠在門口道。顧言朝她伸出手,許攸寧識相的端著杯子遞到她麵前,笑著開口道;「我可喝過了。」

「不嫌你髒,」顧言抱著杯子咕嚕道。

「嘿、還清醒的很呀!」許攸寧見她還有心情開玩笑,提著的心瞬間就放下來了。

「張晉昨天來過了?」

「來過了,放下資料就走了,」許攸寧如是道。

顧言繼續癱倒在床上,一副想睡到天荒地老的感覺;許攸寧瞅了她一眼,幽幽道,「顧總,采訪您一下,作為一個老板、您這樣成天翹班真的好嗎?」顧言一把拍開她放在自己麵前的狗爪子。「作為一個員工除非你是不想乾了,不然不要瞎非議你的老板。」

「你這是還準備睡啊?」她簡直是不敢相信,顧言也會有想睡到天荒地老的時候,她以往不都是六點就起來艱苦奮鬥了嘛?「有什麼異議?」顧言挑眉。

「沒有,」許攸寧答到。

「你今天不上班?」顧言奇怪,她五月份可是忙死了,怎麼一到六月就閒下來了?「今天我輪休,」許攸寧一臉哀怨的瞅著顧言;「我跟你無怨無仇,你既然想累死我?」顧言倒在床上,瞅著坐在自己床邊的許攸寧;「我就隨口一問。」

「你給陳墨打電話,看她休息不、我跟你們去逛街,去敗家。」許攸寧將手探上她的額頭,不會是被白慎行氣傻了吧?

「你確定你有時間?」她真的很懷疑。

「我為什麼沒時間?」累死累活也有想休息的時候好嗎?

許攸寧指了指門外;「張嵐帶著人在外麵等好久了。」本想著顧言沒起來就不說的,等著她自己出門去看的,結果、算了,還是說吧!人家一大早就來了,萬一顧言真的睡到天荒地老才起床,就不太好了。顧言詫異萬分的同時心理又憤恨不止,隨意將所有情緒都壓在心底,看著許攸寧陰測測道;「我說你今天休息怎麼起這麼早呢!」許攸寧一囧,她確實是被敲門聲給吵醒的。顧言識相的往邊兒上挪了挪,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可願與我同床共枕?」

許攸寧嘴角抽搐,真是奇葩。

「人家一大把年紀了,等太久不太好,」許攸寧試圖解釋道。

「山水居的人可厲害了,白慎行領了證,在整個山水居我是最後一個知道的,」原本還對張嵐他們頗有好感,昨兒這麼一出事兒,她倒是沒覺得山水居有多好了。

聽著顧言陰測測的語氣,許攸寧是知道,她是故意讓他們等著的,索性甩了拖鞋,也窩到床上去了。

休息是用來乾嘛的?

吃,睡!

於是、等許攸寧跟顧言兩人睡個回籠覺起來,已經臨近十一點了。

還是被電話吵醒的。

顧言看了眼來電。

「怎麼了?」她抬手擋著眼睛問到。

「今……。天來公司嘛?」張晉看了眼坐在沙發上的客人問道。

張晉說話的語氣頗為奇怪,顧言一下便猜出來了,定是她的辦公室又有什麼不速之客了。

便清冷道;「不來。」

隨即掛了電話扔到床頭櫃上。

許攸寧翻個身、迷迷糊糊道;「誰啊?」

她一扯杯子蒙住自己;「張晉。」「繼續睡。」她就不信,外頭的人能一直等下去。

許攸寧側頭看向她,隻見她將自己悶在被子裡,擺好姿勢準備繼續睡。

「你要不出去看看?」

「看什麼?還嫌我不夠堵的?」顧言沒好氣的說到。

跟白慎行結婚已經是將她氣的七竅生煙了,這會兒山水居的人在外麵,是想做什麼?

「指不定白慎行就是怕你看見他煩才叫山水居的人過來的呢!」隻要是關於顧言的事情、白慎行好像都在親力親為。

這次讓傭人過來,估計也是怕給顧言添堵。

顧言一把從床上坐起來,瞪著許攸寧;「胳膊肘往哪裡拐?」許攸寧見她惱了、雙手合十放在月匈前,我怕你、我怕你,「繼續睡繼續睡,」替她拉著被子。張晉看了眼坐在沙發上的市長夫人,一副不好意思的看著她;「顧太太、老板說、她今天不來。」

白鷺聽著這話,坐在沙發上黯然失色,緩緩站起來,對著張晉淺笑道;「麻煩你了。」張晉心理一晃;「應該的。」

在上次辦公室的人說顧言背景強大的時候,他特意去搜過係統的資料,所以當白鷺今日一上來的時候、他便知道,這是顧言的繼母,市長夫人。

一路送白鷺到電梯口,露西在辦公室幽幽的探出頭。

「走了?」

「走了,」張晉道。

「這要是以後每天都有這種高官權貴來我們公司,怪嚇人的。」露西說著假裝拍拍月匈口。

「老板要聽見你這麼說,會讓你回洛杉磯的。」別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模樣。

露西白眼,玩笑還開不了了是吧?

「要不去看看?怪擔心的。」露西見顧言今日還沒來,便提議道。

往日顧言朝六晚二的,最早來最後走,也沒見她身體出什麼問題,這兩日見她不怎麼舒服,生怕是出了什麼問題。

「一會兒打個電話問下,茂茂然前去不太好。」張晉道。

顧言沒來,他們手上的工作比平時要多得多。中午十分,許攸寧被餓醒,坐在床上搖著顧言。「乾嘛?」

「你餓不?」許攸寧一臉鬱悶,睡覺被餓醒了真難受。

「你去吃吧!我不餓。」這兩天受的氣夠她這輩子吃的了。

十二點整、白慎行正在開會,接到張嵐電話。

「休息十分鍾。」隨即拿著電話走出去。

「何事?」張嵐今日在臨水灣,打電話過來必然是關於顧言的事情。

「太太還沒起來,」張嵐直接到。

他們從早上七點過來一直道十二點,都沒見到人。

「醒沒?」白慎行問。

「因是醒了。」看見許小姐進去。

「你把飯做好,我一會兒過來,」收了電話進會議室,十二點半,他從會議室出來,直奔臨水灣。

他承認這兩天的事情需要讓她消化,但絕食不是什麼好習慣。

昨晚在山水居就沒吃,當然、他也不覺得回臨水灣之後她會吃東西。

若是今天中午在不吃,那可是一天了。許攸寧坐在床上看著顧言;「你真不吃啊?回頭你胃疼我跟你講,家裡可沒藥了。」

顧言胃不好,在國外落下的毛病,所以這些年、無論是吃什麼多少會吃點,偶爾工作忙,忙完了也會進食,可今日、顧言明擺著是不準備吃了。

「你囉嗦死了,」顧言一揭被子坐起來,望著她惡狠狠道。

許攸寧原本要說什麼,遠遠的聽見客廳傳來門鈴聲,她微愣住。張嵐一乾人等在廚房忙碌著,聽見門鈴聲,不知如何是好。

這裡畢竟不是山水居、不能當主人一樣去開門。

站在客廳糾結良久,看見許攸寧從屋裡出來,投去一抹感激的笑容。

許攸寧站在門口看了一眼,糾結良久,想著到底要不要開門,畢竟門口站著的是顧言的繼母。

她轉頭看向屋子,除了上次刷火鍋,他們這兒還是頭一次這個熱鬧,張嵐帶了兩個傭人在廚房做飯,白鷺在門外,她跟顧言都在家裡。

她深呼吸打開門;「您好。」

白鷺她是見過一次的,隻是這期間隔了良久。

「你好,顧言在嗎?」白鷺客氣道。

「在的!您請進,」許攸寧退開,請她進屋。

白鷺見到廚房裡麵有人在忙碌著不免一愣,她是不認識這些人的,但是張嵐認識她。

她入山水居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熟識主人家的關係圖,這樣才能避免認錯了尷尬。

白鷺從未去過山水居,隻因白慎行給山水居立下了規矩,不待女客。

而她也包含其中。

「顧言呢?」白鷺環顧四周也沒見到人。「您坐會兒,我去喊她,」許攸寧倒了杯水放在她麵前。「這些是?」白鷺略微好奇,不是說顧言喜靜?為何會有那麼多傭人在?

「這個、您還是問白慎行比較好,」許攸寧直接道。讓她說、她斷然是什麼都說不出來的。

她這麼一說,白鷺便知道了,這些都是白慎行的人。

顧言躺在床上,聽見白鷺在客廳的說話聲,不待許攸寧說,她便知道白鷺來了。

許攸寧一進屋,見她臉色陰沉,支支吾吾的不知怎麼開口,良久,還是顧言先開口。

「白鷺來了?」

許攸寧點頭;「恩、你要起來不?」

對於顧言今日反常的態度,許攸寧頗為擔心。

「我能不起來嘛?」她不想看見白鷺。

她的心理作用在告訴她,白鷺是過來耀武揚威的,她在白鷺麵前,口口聲聲說不會跟白慎行在一起,這輩子死也不會跟他在一起,可是現在,她既然成了白慎行戶口本上的人。

顧言自尊心被狠狠的傷了,如今讓她再去麵對白鷺,她怎還能理直氣壯?

「還是起來吧!畢竟人家是長輩,」而且態度還算溫和。

見顧言在床上沒有半點起來的意思,許攸寧嘆息著;「我去給你拿衣服。」「他們在外麵已經開始做飯了,你就算對白慎行有意見,沒必要到時候把自己餓得胃痛吧?多少吃點,再說了、人家隻是個傭人,你對白慎行有意見也不能撒在不相乾的人身上啊!你說是不?」

白董啊~對不住了,我不是要賣你,我這是實話實說。

「到成了我不懂事兒了?」顧言似笑非笑的看著許攸寧在給她拿衣服。

「也不是不懂事兒,你這算好的,換成我,估計都能提刀剁人,」許攸寧是真的覺得顧言如今這樣算好的了,睡一天算什麼?要是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覺得先斷了人家命根子。

「什麼刀?手術刀還是菜刀?」

「菜刀比較適合我的風格,手術刀什麼的拿多了不過癮,」她隨手將衣服扔到她麵前。

「趕緊起來吧!顧總。」許攸寧覥著臉鬧她。

顧言無奈翻白眼。

最好的友情是什麼?不用天天在一起,不用天天甜言蜜語,但是在你難受的時候,她覺對會放下身段成為你的二逼,讓你開心一整天。

顧言從未想過在今天這樣的時日應該如何麵對白鷺,她以往在白鷺麵前傲嬌的模樣如今全悉數打回了自己臉上。

她這輩子就算是為了尊嚴,也不該跟白慎行結婚的,可是、白慎行陰她。

「起了?」白鷺坐在客廳裡見她起來不免擔心到。

「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讓醫生過來看看?」白鷺臉上的擔心不是裝出來的,如果說一個人的表情可以裝的話,那麼她的眼神絕對騙不了人。

醫生?她今兒就跟醫生睡了一整天,顧言撩了眼許攸寧。

許攸寧清了清嗓子,對著白鷺說到;「阿姨、我就是醫生、您別擔心她沒毛病,就是有點轉不過彎、醫學上簡稱腦子不好。」

許攸寧幾句話,讓白鷺不由的輕聲笑了出來。顧言坐在沙發上,淺問道;「您找我有事?」

她雖知道白鷺為何會出現在臨水灣,但斷然不會說出來。

「來看看你,」她沒有別的意思,就想來看看她,當白慎行說她不是自願結婚的時候,白鷺心理一緊,就擔心顧言會出什麼事情,所以便想過來看看。

「我很好,」顧言輕微道。

她不知道白鷺現在心理是怎麼想的,但她此刻、顯然不想麵對白鷺。

看見她、就想起了自己曾經是多麼不可一世,如今卻又是怎樣敗的一塌糊塗。

「有什麼氣,往慎行身上撒,別憋壞了自己,」白鷺一席話,明顯的道出她已經知道白慎行跟她的事情了,顧言麵兒上一寒。

死死的盯著她;「您知道?」

白鷺點點頭;「慎行已經告訴家裡人了,你不用有太大的負擔,我們都很贊同的。」

白鷺生怕顧言會因為這件事情不愉快,便急急忙忙的開口解釋。

「不怕別人說我們倆是亂倫?」顧言不苟言笑的看著白鷺。

她想看看白鷺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是什麼表情。

白鷺麵容瞬間慘白,但也在一瞬間恢復、嗓音平靜道;

「在愛情麵前,道德倫理都得靠後,何況你們之間並無血緣關係。」

「可外人不這麼認為,」顧言反駁。

「我們家的事情哪能容的了外人插嘴?」白鷺隻有在麵對顧言的時候才會顯得小心翼翼,若是在外麵讓她聽見什麼不好的風言風語,對待別人並不會客氣,且不說別的,就她這個市長夫人的頭銜都得讓人顫一顫了。

顧言靠在沙發上,看著白鷺、麵容平靜道;「所以、您是站在白慎行這一邊的?」

顧言的歸類,讓她一滯,她從未想過自己是哪邊的人,隻要兩人在一起,那邊都可以。

「我從未這麼想過。」

「我跟白慎行在一起是否會減輕您的罪惡感?」顧言咄咄逼人,白鷺的麵色蒼白,看著顧言不知該如何反駁她這句話。許攸寧坐在一側聽著、稍微有些看不下去;「阿姨中午在這吃飯吧!」

想著已經中午的時間了,白鷺有可能還未用餐。

白鷺轉頭,感激的看了眼許攸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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