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你跟白慎行吵架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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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慎行連日來將工作挪到深夜完成,一切都依著顧言的作息時間來,不讓她多想不讓她一個人呆著,天天想著讓她飲食起居方麵能舒心些,不料今日產檢給他來這麼一出,白先生此刻肺都要氣炸了。

顧言坐在後座,看著白慎行緊抿著唇麵色冷冽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讓她不敢言語。

「想好了?」後座飄來冷冽的嗓音讓前座開車的馮叔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透過鏡子看了下後座兩人,隻見白慎行神色清冷,而顧言靠在車窗上一副破位頭疼的模樣撐著自己腦袋。

顧言頗為頭疼的蹙了蹙眉,她隻想著不想吃那些東西,哪兒想著那些東西都是營養師嚴格配出來的?

更沒想到的是醫生會說那麼多。

見顧言不言語,白慎行身上冷冽的寒氣似乎又加深了一分。

「回山水居,」白慎行冷漠道。

這聲回山水居可讓顧言的眸子轉過來了,回山水居?出門之前都說好了產檢結束送她回公司的。

出爾反爾?

「去公司,」她朝馮叔開口。

馮叔怎麼說也是五十來歲的人了,如今被顧言跟白慎行兩人弄的左右為難,愣是有些不好抉擇,頗為為難的眸子看向顧言。

為何不看白先生?在山水居有這麼一句話,能治得了白先生的隻有太太,如今先生情緒不佳,太太說兩句好話就抵的過所有。他隻得將眸光轉向白太太。

顧言頗為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纖細的小爪子往白慎行臂膀方向伸去。半途卻被白慎行一個警告的眼神給射殺回去了。

「上午會議就交給你了,」顧言拿出手機給舒寧打電話。

此刻的舒寧還在臨水灣的大床上夢周公,臨時接到顧言電話一個驚醒,惹的身旁之人一陣蹙眉,睜開眸子不悅看著她。

「上午會議交給我,下午是不是也準備交給我?」舒寧似乎猜到了顧言這話的字麵意思了。

「下午再說,」顧言是如此說的。

話語剛剛一落地惹來白慎行一陣冷冽的視線朝自己射來。

舒寧掛了電話連滾帶爬從床上起來,十點的會現在已經九點半了,從不給她什麼好事兒乾。

而躺在床上的人明顯是不悅的。

這邊,顧言老老實實回到山水居,白慎行冷著張臉跨大步上樓,顧言行動不便跟在身後,邁步到書房門口隻聽他冷怒的嗓音從裡麵傳來。

「市府的會讓徐副總去開,下午的會議讓趙總監主持。」

「局長的應酬?」

「讓徐副總去,」應酬?他現在隻想著怎麼將顧言餵回來,天大的應酬也得推後。

「周二的事情周二再說。」

許贊端著手機就差哆嗦了,好端端的怎麼就暴怒了?

到底又是誰惹了這位爺了?

原本風平浪靜過了些時日,他覺得老板的生活穩定應該不會有太大的情緒波動,看來是他想多了。

「怎麼?」安迪進來見許贊一臉豬肝色便問道。

「老板~」張晉揚了揚手機道。

「老板怎麼了?」安迪不免好奇,老板到底是怎麼他了,讓他一臉豬肝色。

「應該是老板娘踩地雷了,」憑他多年的經驗應該是這樣的。

跟隨白慎行多年,起初被他沉穩冷靜的性子所折服,在到後來初見顧言時他冷靜睿智不復存在,顧言讓他去死他反身投入車流當中,若不是他跟馮叔及時拉住,隻怕現在的白慎行隻是一縷孤煙了。

自從知曉顧言的存在,冷靜睿智的老板變得陰晴不定,讓人難以捉扌莫,而他的心情好壞完全處決於顧言對待他的態度。

顧言對他態度好,他就心情愉悅。

顧言冷聲冷語嘲諷他,他絕對會因此受到影響。

雖說她早已習慣,可這會兒突然聽到這句話還是心中會有餘顫:「老板娘怎麼了?」「沒啥,工作吧!」許贊不想多說,越說越心塞。

而許贊的一席話讓她想了一整天。

顧言站在書房門口聽見白慎行在裡麵大發雷霆,原先準備好的說辭瞬間咽回去了,越過白慎行的書房直接朝自己書房而去。

她不想進去討不痛快。

原本在裡麵發火的白慎行見顧言過來收了電話止了言,就想著顧言進來跟他道個歉,他好好跟她說說挑食的危害。

哪兒想著、原本站在書房門前的顧言抬腳離開了,白慎行氣的火冒三丈。

砰~水杯跟地麵的撞擊聲。

正準備關門的顧言聽聞這麼一聲嚇得手一頓,思忖了片刻還是關上了門。

顧言認為,白慎行現在怒火中燒,她進去也是惹他不痛快,還不如離得遠遠的,等他氣消了再說。

而白慎行這會兒的怒火都是做給顧言看的,讓她看看他現在有多惱火,可若是她進來說兩句好話撒個嬌賣個萌,他這氣也就下去了。

偏生他越激動,顧言就離他越遠,白慎行氣的隻想吐血。

張嵐聞聲上來見自家先生曼生怒火站在書房中間,手背青筋暴起,看的出來他在努力隱忍什麼。

一地狼藉滿是玻璃碎片,張嵐看了眼見先生未吩咐什麼,便識相退出去,當了這麼多年管家,自然知道主人的某些時刻是不可打擾的。

張嵐候在二樓,時刻等著主人的差遣,卻不想站了半個小時不見人。

十一點、廚房做好午餐,張嵐喊兩人主人下來吃飯,不料白先生從樓上下來時未見白太太,本就冷睿的眸子似乎更寒氣逼人。

「太太呢?」

「太太說過半個小時再下來,」張嵐畢恭畢敬道。

「去喊,」白先生霸道強勢的兩個字讓張嵐一顫,隨即轉身上樓喊顧言下來吃飯。

張嵐在度下來時,麵上有些為難,卻也不知如何開口。

啪、白慎行將手中的筷子甩在桌麵兒上,怒氣沖沖朝著樓上而去。

書房在開會的顧言被一聲巨響給吸引去了視線,而電腦那側原本在說話的人也生生止了言,眾人齊刷刷的將目光轉向屏幕上的老板。

顧言抬頭見白慎行滿身隱忍的站在門口,便知這會兒不能忤逆了他,若真是惹的他炸毛了吃虧的還是自己。

她也知道原因,張嵐上來喊了兩次她都未下去,第三次白慎行直接氣勢洶洶的一腳踹開了書房門。

那模樣要多可怕有多可怕,今日白慎行隻怕是怒火中燒,她還是離的遠些的好。

「趙總監主持下麵的會議,我先下了,回頭總結發我郵箱,」顧言交代了聲便關了電腦。

起身朝白慎行而去。

而白慎行並沒有因為顧言的起身而消散身上的怒火,反倒是見顧言一副清淡的模樣更覺不悅。

「顧言,」白慎行冷冽的嗓音喊著她。

她停步、轉身回頭望向他;「恩?」你心理到底有沒有我?

白慎行在心理默默問出這句話,他以為在這場婚姻裡已經稱的上是完美了,可今日他如此怒火中燒顧言都視而不見的模樣在度讓他懷疑顧言心中到底有沒有他。

白慎行的情緒能輕而易舉的被顧言左右,而當事人顯然並不覺得自己身上的責任有多重大。

見白慎行不言語,她疑惑的眸子望向他。

白慎行心中一顫,隨即大步流星下樓,不理會顧言是否大著肚子不方便。

她詫異,她承認自己是做錯事兒了,可如此上綱上線的有必要嗎?

緊隨白慎行身後下樓,坐在餐桌前的白慎行低頭吃飯的模樣猶如王室貴族中的標準動作,可當成範本來參照。

張嵐伸手替她拉開凳子,顧言坐下去見麵前擺放著的飲食不免蹙眉,她不知曉的是,醫院那邊已經將寶寶體重偏輕的消息告知了營養師,而她今天的餐室似乎比以往更有份量,也更加營養均衡。

她想扶額嘆息,但礙於白慎行現在情緒不佳,生生將這聲嘆息給忍住了。

「太太,」張嵐見顧言低頭望著盤中食物出神,絲毫沒準備動筷子解決他們的想法,不由的輕喚了聲。

而對麵的白慎行,早已滿臉不悅的看向她多時。

顧言抬頭看向張嵐,見她滿臉擔憂,抿抿唇最終還是拿起筷子解決盤中事物,一邊吃一邊在給自己做心裡建樹。

她討厭吃黑木耳,這麼多年過去、哪怕當初經歷過那段食不果腹的時日,她也未改變這個癖好。

如今卻礙於白慎行因飲食方麵的事情在跟自己鬧騰,不得不硬著頭皮吃下去,細嚼慢咽之中倒也帶了些許幾分貴族小姐的氣質。

她不喜吃雞蛋,這麼多年從未變過,直到如今,哪怕她經歷過衰敗到繁華,也不能輕易改變她對某些食物的討厭。

她討厭的食物不算多,而這份中餐裡麵,她悉數下來發現竟然將她討厭的幾件食物全都占齊全了。

甚至是一樣不落,多年海外流離她吃飯算不上細嚼慢咽,甚至是有些風殘雲卷,而今天、吃相優雅有著範本之稱的白慎行用餐完畢,她還在細嚼慢咽,這點讓整個山水居的人都頗為訝異,哪一次太太吃飯不是速度極快?今日先生吃完太太竟然還在細嚼慢咽。

白慎行坐在對麵見顧言神態清冽的一口接一口的往嘴裡塞著食物,眸間看不出是喜是瞅,甚至是帶了些許無所謂的態度,他蹙眉,有些許不悅。

此刻的顧言似乎又恢復到了最初回來的時候,眸間不知喜怒哀樂,一切事物在她眼中都是平淡,這樣的顧言讓白慎行看的心底一慌。

伸手接過她麵前的餐盤;「吃不下就不吃了。」

顧言這才抬眸看著他,眸間滿是莫名其妙,不吃你有意見?如今吃你還有意見?

人生已經如此艱難,你還為難我一個孕婦做什麼?

這下輪到白太太蹙眉了,麵色清冷的看著白慎行、眼裡帶著些許莫名其妙。

她也不想跟他就這個問題產生一係列的爭吵,隨即拉開椅子轉身準備上樓,白慎行見她如此態度,更是惱火。

「顧言,」他吼道。

張嵐見兩人似乎氣氛不對,一揮手遣散了站在周圍的傭人。

顧言轉身滿臉疑問的看著白慎行。

白慎行的怒火似乎來的有些莫名其妙,最起碼她不知道自己有什麼事情招惹了他,不想兩人吵架她都不去他麵前瞎晃悠了,他怎還有這麼大意見?

她不去找他,白慎行倒是來找自己來了?

找上門來吵架來了?

「乾嘛?」她這聲乾嘛應的頗為無奈,但聽在白慎行耳裡就是不耐煩。

「你這是什麼態度?」白慎行惱火,你就這麼不耐煩?

「你有病吧?說寶寶體重不夠我飲食方麵注意點就是了,讓我吃的是你,不讓我吃的是你,你這會兒橫眉冷對怒火中燒的吼我又是幾個意思?」顧言也惱了,孕婦本就情緒不佳,平日裡白慎行出處依著她到不覺得有什麼,這會兒她惱火起來言語之中都顯得有些粗礦。

這樣的事情在平常人家都是些小事,可到了白慎行這兒來,就是大事,他對這個孩子本身就抱有很高的期望,一直認為有了孩子他跟顧言的小家庭才算完美,他處處護著顧言,自然也不想寶寶不好。

今日醫生說時,他確實是有些惱火,可也知道這些得從飲食方麵注意,真正讓他惱火的是顧言對她不聞不問的態度。

他身為她丈夫,情緒不佳時她根本不會過來輕聲詢問你是為何,隻知曉離你遠遠的,以防止怒火燒到她身上。

這一點、從婚前開始顧言就是如此,從未改變,兩人鮮少吵架但每次吵架顧言都是采取不言不語的態度,讓白慎行更為惱火。

這一刻兩人處理問題方式的優缺點悉數暴露在對方麵前。

白慎行認為婚姻需要交談,尤其是在有矛盾的時候。

而顧言認為、任何矛盾都可以用時間解決,解決矛盾最好的方法就是冷靜一段時間。

思想的沖突讓兩人在山水居的客廳裡劍拔弩張,似又回到了許久前兩人在臨水灣客廳的景象,他們也是如此橫眉怒對望著對方,然後在矛盾中爆發激烈的爭吵。

白慎行接受過國外教育,跟得上世界前沿,但他接受的是最好的,而顧言在國外多年承受的是最壞的,這一點兩人南轅北轍,白慎行從小家境優渥父母恩愛,而顧言在殘缺組建的家庭生活那麼多年,看待問題的方式終究會與白慎行有所不同,解決問題的方式也會有所分歧,可真正讓兩人看清楚分歧的是在今日。

以往任何時刻的爭吵跟不如意似乎都沒有這一次讓兩人印象深刻,顧言此刻站在山水居大廳,眉目之間盡顯不耐煩,而白慎行眸底閃過一抹痛心。

哪怕是以前兩人矛盾最激烈的時候顧言都沒有用如此粗礦的語言跟自己交談過,如今的她似乎有些偏激。

這世上有種人,在她的言語對你有殺傷力的時候,她能用最簡單便捷的語言將你傷的體無完膚,可當她的語言沒有殺傷力的時候,歇斯底裡就成了她最好的發泄方式,粗礦的語言也是一種表達情緒的方式。

此刻的顧言就是如此,她那句你有病吧!讓白慎行頗為訝異。

平常人之間在簡單不過的交流對於他們這些上層社會來說、似乎鮮少見。

於是乎,在平常人覺得簡單的語句,在他們耳裡就成了不堪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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