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學年 005 忠誠的小夜曲(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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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風若淼搖頭,季明洛皺了皺眉頭,下意識地用牙抵住了下嘴唇陷入了思考當中。

本來以為能在風若淼這裡一步到位做好準備的季明洛不禁有些失望。

看起來還得在放學之前找到能搭上金書晚這條線的方法,也不知道小滿那邊可不可行。

「金書晚,我認識啊。」

此時,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讓季、風二人不約而同的朝著聲音的來源望去。

凜千音一臉懵逼的打量著兩人不懷好意的目光,這才意識到自己不小心給自己攬了個活,心虛的低下頭去扌莫了扌莫嘴巴。

傍晚,在學校小樹林裡新建起的涼亭之下,凜千音呆呆的盯著亭蓋,在心裡暗暗自責著不該多話的同時還順帶問候著季明洛的十八代祖宗。

想著在放學之前那個小王八摟著自己的肩膀讓自己放寬心,口口聲聲的說著問個話而已完全不會尷尬。

確實,不是他來他當然一點都不尷尬。

正在他想要對著天空怒斥季明洛的卑鄙行為之時,前方一陣輕盈的步伐將他上仰的頭又給掰了回來。

出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個紮著馬尾辮、戴著圓框眼鏡,身材高挑看起來十分清純的少女;在凜千音的了解裡,單論容貌扮相這樣的姑娘絕不會超過三人,稱一聲校花是絲毫沒有問題的。

此刻的她的麵容看起來似乎有些許憔悴,細看去還能在她的臉上發現兩道淺淺的淚痕,但底子上的優勢使她吸引眼球的能力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倒不如說更有了幾分林黛玉般嬌葉病柳的韻味。

來的正是金書晚。

她一見到凜千音,便鄭重其事的向他鞠了個躬,關切地問候了起來:

「千音同學,之前的事情還沒有好好向你道謝,沒能及時關心你這個假期過的怎麼樣實在抱歉。」

原來,上個學期金書晚曾經丟失了一條十分寶貴的項鏈,那是南陽所贈給他的第一個生日禮物,當時發現項鏈不見了的時候她哭的可是歇斯底裡;後來是凜千音撿到了這條項鏈並還給了她。

從那之後,她對凜千音就異常的尊敬,好幾次把凜千音搞得心裡毛毛的。

凜千音尷尬的擺了擺手,勉強的笑道:

「我還好,倒是你心情不好時來打擾你,抱歉。」

在外人麵前,凜千音總是刻意的想要維持所謂的高冷人設,有時候說話都是幾個字幾個字的往外蹦;雖然最近被某隻猴子搞得有些破功,但大部分的時候他還是有個酷哥的形象的。

聽到凜千音的話後,金書晚的眼裡閃過一絲落寞,整個人瞬間低沉了下來。

但她還是對著凜千音甜甜的笑著說道:

「勞煩你擔心了,我這幾天的狀態確實可能有些不好,但在朋友的幫助下我還是挺了過來;再給我一些時間適應他人的目光,我就能正常進行課程了。」

凜千音欣慰的點了點頭,嘴角浮現了淡淡的笑意。

雖然說自己有些時候可能會害怕金書晚的熱情,但畢竟也是為數不多聊得上天的女性朋友,金書晚能從失意當中振作起來,他還是很高興的。

但高興歸高興,他也還沒忘記自己的來意。

「金書晚,接下來我要問你一些問題,希望你能如實的回答我。」

金書晚對凜千音似乎顯得十分的信任,二話不說便點頭答應了。

「這幾天晚上,你是不是有進過音樂教室練琴?」

她眨眼睛的頻率突然快了一幀,輕輕地吸了一口氣後沖著凜千音搖頭否認道:

「千音同學你應該也知道,開學以來的這些天我幾乎沒有出過宿舍,又怎麼會去音樂教室呢。」

「那學校鬧鬼的傳聞,你有什麼頭緒嗎?」

「我今天中午有聽室友提起過……我覺得應該隻是什麼人的惡作劇而已吧,主要還是學校處理的手段太差了才沒有及時查出來。」

凜千音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麼,但卻又自己將疑問壓了回去。

「那就好,我還擔心,你心情不好的話會不會趁著夜去拉琴抒發情緒。」

「我沒那麼詩意啦。」

金書晚笑嘻嘻的回應著凜千音,此刻的她看上去倒是比方才看上去更像一個十六歲的少女。

臨走之前,她忽然背過身子,沒頭沒尾的朝凜千音問了一句:

「千音同學,愛一個人就會想把他綁在身邊,永永遠遠的不分開;這樣的感情難道是錯的嗎?」

凜千音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回答道:

「是個人都會有占有欲,但人和人都是同一水平的個體,既然是人就會有自己的生活,沒有人有資格永遠綁著另一個人。」

「這樣啊。」

聽了這話,金書晚淡淡的笑了笑,頭也不回地朝著宿舍的方向離開了。

在她笑的瞬間,那淒美的神色使得凜千音的心髒漏了一拍,久久不能平復。

等再回過神

凜千音低下頭思考著金書晚方才問話的意思,良久也沒能得出個所以然來。

他輕聲嘆了口氣,轉過身朝著身後的灌木叢喊了一句:

「餵,滾出來給我縷一縷!」

話音剛落,季明洛便從樹叢中探出了頭,抖了抖身上沾著的雜草落葉,走過來沖著凜千音擠眉弄眼了起來。

「這有什麼好縷的,她鐵唬你的,我用肚臍眼想都知道她有問題的。」

「不過嘛,我本來也沒指望她能和您老人家老實交代,還好我剛剛給她下了個蠱,到了晚上,她往哪條道走我穩抓的。」

伴隨著季明洛沾沾自喜的自誇,他的左眼好像車燈一樣不停地閃爍著,仿佛是得意於主人的誇贊而展示起了自己。

「誰問你這個了,」凜千音瞪了滔滔不絕的季明洛一眼,突然多愁善感了起來:「我是問你,她剛剛說的那番話,究竟該怎麼解釋才好。」

季明洛眨了眨眼睛,滿不在意的聳了聳肩,悠悠的說道:

「這個嘛,我隻能這樣說:在一個人的心智完全成熟之前,絕對不要在自己的未來規劃書裡填『戀愛』倆字,可以說是有百害而無一利啊~」

聽完這話,凜千音先是一愣,好像是回憶起了什麼很重要的片段,接著他開始若有所思的不停點著頭,硬要形容的話就好像小雞啄米一樣。

突然,他又想起了什麼似的,對季明洛問道:

「對了,你不是說去找南陽了嗎,結果如何?」

「臥病在床,不過我剛剛去他的房間探望了一下他,確實和我想的症狀一模一樣;如果今晚不見分曉的話他的身體恐怕就吃不消了。」

說著,他嘆了口氣,有些傷感的說道。

此刻的季明洛看上去倒是有些真情實感的同情南陽,不禁讓凜千音感到有幾分意外。

「你居然還會同情別人,我還以為……」

話音未落,季明洛便皺著眉瞪了一眼凜千音,讓他把話硬生生憋了回去。

「好了,要說什麼結尾感言也得等事後,」一邊說著,季明洛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把明晃晃的鑰匙,用手指輕輕地扣了兩下,恢復到了之前沒心沒肺的模樣:「今晚的戲碼究竟是守株待兔還是甕中捉鱉就看咱倆的運氣了。」

「使喚了你一天,也該給你點福利了,今天就作為你的出道演出,我們來一場——」

「鍾馗捉鬼。」

———————————————————彩蛋——————————————————

「誒不對!」

路上,凜千音突然好像意識到了些什麼,狐疑的看著季明洛問道:

「你剛剛說的什麼下蠱……你果然在監視我!」

聞言,季明洛渾身一震,張大了嘴巴訝異的看著麵前的風衣男,沒有意料到他進化的竟如此之快。

吞了口口水後,他嬉皮笑臉的拍了拍一臉憤怒的凜千音的月匈膛,眼神不自覺地朝著蔚藍的天空飄去。

「哎呀,今天的天氣可真是妙啊妙。」

一邊說著,季明洛一邊不停地加快腳步,與此同時,凜千音也撒開步子追在他的身後。

「別!跑!」

小樹林裡,一道粗獷的怒吼不斷地回盪著,久久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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