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最大的獲益者不就是你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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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鳶一把捂住沈疚的嘴。

這人喜怒無常的,他要的回報肯定不是簡單的回報!

她不想聽!

然而,男人並不想理會她的想法,他撥開她的手掌,在她掌心上落下一口勿。

沈疚握著她的手,指腹摩挲在她的指尖上,矜傲斯文的麵色流露著柔和:「每天都要口勿我,好不好?」

他不強求鳶鳶能在身體上滿足他,但最起碼親親他也是要的吧。

正常夫妻也還會親親呢。

鳶鳶說,愛的基礎是信任。

他信任她,所以要的這個回報不過分吧。

時鳶激動得已經沒頭沒尾了,她沒有仔細揣摩沈疚話裡的深意,一時之間直接摟住他的脖子在他嘴角親了一口。

「獎勵。」

沈疚的態度有明顯好轉,這是大大出乎她預料的。

既然各自退一步能海闊天空,何必把雙方逼的慘絕人寰。

隻是時鳶不知道的是,她的係統小九在角落裡看著麵板上的數據正在替她發愁。

雖然方法找對了,但是任務進程度還是0!

宿主啊宿主啊,教沈疚愛固然必不可少,但是你得愛啊!

要不是任務規則不讓它提醒時鳶,時鳶第一次也不至於被折磨得那麼慘。

它能做的也隻能默默替她祈禱。

沈疚看著她興奮的眸光,手指摩挲在剛剛被她親過的嘴角。

他撈起鍋裡的麵,下巴微仰,嘴角卻勾起了一抹弧度。

他可沒說每天要口勿幾次。

一次太少,時間長點還能接受,最好是深口勿那種。

多次的話,蜻蜓點水不太劃算,時間太短,還容易走火,他難受還得忍著,太吃虧。

算了,還是具體情況具體對待吧,反正多親幾次準不出錯。

嘻嘻。

**

吃完飯後,沈疚便去書房處理一些公司的事。

時鳶坐在一旁百無聊賴地玩手機,心思卻愈漸發沉。

在這個以任務為核心的世界裡,攻略任務對象是為首要。

可第一次機會被白白浪費,時鳶並不清楚「保護沈故」這個任務的緣由,緊接著就是第二次機會,讓自已愛上沈故的任務更加莫名其妙。

難道沈故最後的結局也是死亡?

時鳶被自已這個大膽的想法冷不丁地嚇了一跳,手裡的水杯因為沒抓穩一下子打翻在台麵上。

寂靜的書房裡響起一道清脆的撞擊聲。

她還沒反應過來,沈疚便大步流星地朝她走來,迅速替她收拾好殘局,語氣裡的擔心就像害怕她碰著傷到似的,「怎麼回事?沒燙到手吧?」

時鳶呆愣地搖搖頭,男人手上的溫度蔓延在指尖。

她盯著沈疚的側臉發了好一會兒呆,眉宇間漸漸起了波瀾。

若她猜測的是對的,那沈疚這樣的人怎麼會死呢?

他在京城隻手遮天,地位讓人望塵莫及,身邊的人都訓練有素,堪比正規的軍隊,就連宋嶼白也不僅僅像表麵看起來那麼簡單。

現實……

時鳶的小臉一白。

一直以來,她都沉浸在這個看似真實但深究起來卻虛無縹緲的世界裡,從而遺忘了一樣東西。

她的記憶,來自現實的記憶。

係統說,現在發生的這一切都可以看作是現實的對立麵。

所以這個世界,有虛有實。

想到這兒,時鳶心跳莫名地漏了一拍,目光連忙落在沈疚受傷的地方。

「三天前你說出差,是不是去解決一些事情了?遇上你二叔了?對嗎?」

女孩的話像冰雹一樣迅速砸來,沈疚愣在原地,他用指腹輕輕揉搓著她的手指,像是在安撫一隻受驚的小白兔,語氣跟聊家常一樣,卻透著厭惡,「小事,被那些不知死活的髒東西陰了一道。」

沈疚早就把時鳶當作除自已以外最信任的人,當愛一個人愛到骨子裡時,潛意識裡就會認為他們同為一體。

他永遠放心把後背交給她。

至於那些髒東西,不過就是小小塵埃裡不值一提的垃圾。

可是,他的鳶鳶呢……

「為了什麼?錢?地位?」時鳶絞盡腦汁也想不到為什麼一家人還會如此心狠手辣,在這些空洞的表麵下,人與人之間的情感都不值一提嗎?

沈疚指尖撫扌莫過時鳶的臉頰,緩緩滑落至她的頸間,他眸底閃著柔笑卻透著絲絲危險,語氣上揚且勾人,「要是我死了,鳶鳶你猜猜,最大受益人是誰?」

他眉梢彎起,一臉人畜無害。

修長的手指輕輕描摹著時鳶的頸肩。

時鳶有些癢,本能地縮脖子,她沒發現沈疚的不對勁。

若按照沈疚的思緒順下來,最大受益者莫過於他的二叔。

沈老爺子有兩個兒子,一個是沈疚的父親,另外一個就是沈鍾華。

沈疚父親早年因為車禍喪命,母親傷心過度導致患上精神病走失,至今下落不明。

原本沈氏集團應該順位給沈鍾華,可年少的沈疚天賦異稟,聰明過人,沈老爺子一早就在為其繼承衣缽做打算。

沈鍾華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心思狹隘更是小肚雞腸,三番兩次鑽牛角尖去公司找沈疚的麻煩無果,最後隻能在緋聞上給沈疚做文章。

到現在外界仍有傳聞,沈疚和時鳶國內不合,疑似離婚。

雖然……時鳶不得不承認她是有過這樣的想法的。

但仔細想來,沈鍾華要是能悄悄地不動聲色地殺了沈疚,最後再坐收漁翁之利,豈不美事一樁?

可,沈疚真的會這麼容易中招嗎?

時鳶的思緒還在亂飄,絲毫沒注意沈疚目光下的猩紅。

直到——

「沈疚!你……你在做什麼!」

男人大掌死死掐住時鳶的脖子,用力將人推倒在沙發上。

他逆著燈光,臉色白中泛青,雙目開始漸漸赤紅,咬牙切齒,透著一股子戾氣,青筋畢露。

低啞的聲音裹挾著幾分病態的癡狂,語氣裡滿是不屑,他一字一句道,「鳶鳶,你突然對我這麼好,是不是我二叔給了你什麼好處?」

不然,他的鳶鳶怎麼會變化那麼大,一邊主動親哄他,一邊還關心他的瑣事。

之前的時鳶,恨不得他去死,又怎麼會在乎他的死活?

還出言說吃的虧要還回去。

他們還得清麼?

他俯身,在時鳶耳畔厲聲道,「讓你離開我?或者,讓你幫著他送我下地獄?」

男人在燈光下露出一個森寒的笑容,雪白利齒隱約可見。

要死一起死好了。

他那二叔還真是不擇手段,竟然利用起他的女人來了。

不過,和鳶鳶死在一起,也值了。

可鳶鳶,我那麼愛你,你怎麼舍得我死。

時鳶快呼吸不過來了——

她的雙手死死抓著他的大掌,想法設法地讓他鬆開,可男女力氣實在是相差懸殊。

絕望的窒息感迎麵而來,小臉慘白,薄唇泛青,接近死亡的後怕在一步步拉回她的理智。

時鳶不停地重重地拍打著男人的雙臂,用盡渾身力氣與死亡作鬥爭。

為什麼,沈疚為什麼會突然發瘋?

明明她什麼也沒做!

他腦袋裡到底在亂想些什麼!

「沈疚,你,你快……鬆手!」時鳶的月匈膛忽起忽落,呼吸間斷不續,填滿月匈腔的恐慌情緒讓她淚如雨下,她苦苦哀求著他。

好多好多次。

可男人可怕的麵孔覆在眼前,是喘不上氣的窒息,不寒而栗的嗓音,像地獄般的的警鍾。

時鳶的眼淚落在他的手背上,沈疚目光一滯,手上頓時鬆了力。

幾乎是求生的本能反應,時鳶一下子推開覆在身上的男人,她手支撐在沙發上,額頭上滿是冷汗,雙唇失去了血色,周身不斷發抖,大口地呼吸。

而沈疚因為慣性,整個人朝桌麵撞去。

他的月要被抵在桌角,發出痛苦卻沉悶的呻吟聲,喉結乾燥的滾動著,費力地蠕動著蒼白無血的嘴唇。

「我死了,最大的獲益者不就是你嗎?我死了,你就徹底自由了。」沈疚按著傷口,忍著被狠狠撞擊過後的疼痛,一張臉慘白到有些病態,白綢襯衫勾勒出他頎長的身形,猩紅血跡再一次染上一片。

他微微低下頭,眼眶紅了一圈。

時鳶還沒徹底緩過神,但沈疚的話卻像讓她如夢初醒。

沈疚是在懷疑她跟沈鍾華有勾結?

他以為她為了殺他跟沈鍾華那種小人為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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