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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嗔：？
餘嗔看著這兩條消息，大半夜跟見鬼似的，腦殼直嗡嗡。
——他媽的，看不出來啊，原來你這麼禽獸呢？
沈清倦發出這兩條消息，也後悔。
——唉，也是夜晚感性，與她說這苦煩事又是做什麼呢？畢竟她也無法體會到自己一分的身不由衷。
餘嗔正哆嗦著手指頭想著回點什麼，就眼睜睜看著那兩條震撼老天爺的消息從視線裡消失。
【「你的報應就是我」撤回了一條消息】
【「你的報應就是我」撤回了一條消息】
餘嗔：？？
他媽的！有你這麼鋪蓋彌彰的嗎？！騷完了又後悔是嗎？！
【沈清倦：你就當什麼也沒看見，早點睡吧。】
餘嗔整個人都麻了。
【餘嗔：（微笑）嗯，嗬嗬。】
【沈清倦：（微笑）】
餘嗔看著這兩個陰陽怪氣的笑臉，直接把手機關了扔邊上去了。
*
夜晚易沖動。
這句話放在她沈清倦身上，原來也很適用。
沈清倦本來昨天還籌備著去找個中介，覺得這樣下去不行，結果昨天一個晚上，她自己就把自己給安排好了。
她揉著因熬夜而撕痛的額角坐起身，往廚房的方向去。
燒糊了東西的怪味兒還是沒散，十分隱蔽的藏在廚房各個小角落裡，沈清倦掐了掐太陽穴，翻出櫃門裡的檸檬味清潔劑噴了噴四周。
「阿嚏！」
小燕的噴嚏聲和開門聲一塊傳來，吸著鼻子拎著早點走到廚房門口問，「沈老師，您這是？」
「打掃衛生。」沈清倦彎月要把清潔劑擱回櫃門裡，看來這檸檬味道太刺鼻，小燕聞不了。
「哎嘿嘿，」小燕沖她呲牙，「真不好意思啊沈老師，要是我沒鼻炎就能幫著您一塊兒乾活了。」
「對了沈老師，您過來吃兩根油條來吧，我還買豆漿了呢。」
「不必，你先吃吧，」沈清倦擰了抹布，一寸寸去擦被燒黑的案板，「小燕。」
「啊？」小燕站住腳。
「我這些日子，估計會搬走。」沈清倦說。
小燕又遲鈍地「啊？」了一聲。
然後興高采烈的，「沈老師，您是要跟您那位特別有錢的朋友一塊兒住啦？您決定從了她啦？」
沈清倦：「……」
「你吃早飯去吧。」
*
節目錄製最後一天，餘嗔沒怎麼睡好，來餐廳的時間也比平常要晚。
她坐餐凳上，手裡端著碗粉絲湯，擺著張臭臉子，看著就不招人喜歡，「今兒咋做這鹹不拉幾啊？」
馬躍薇咬了咬牙，剛要說話，就聽外頭門鈴響。
團裡幾個姑娘不知道來的是誰，也沒人動彈，門鈴聲給餘嗔鬧騰煩了，「都還擱這兒等啥啊？吃飽了飯的快開門去唄，還等著我這吃飯的開去啊？」
她說話一向口無遮攔，馬躍薇不經意瞥了眼牆上攝像頭，微笑著說我去吧，起身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