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靈狐小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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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因為有了目標還是想通過自己的努力而擺脫母親那樣的命運,湯萍臉上的愁色淡了許多,不過很快她意識到麵前這個比自己還小三歲的丫頭怎麼懂這麼多?那些可都是自己聽都沒有聽說過的事情。

湯萍靠在椅子上,那椅子不小,她雙腿很不形象的在盪來盪去,笑吟吟的看著滿是好奇的彥煊,得意的說:「是不是很奇怪我怎麼知道的,對不對啊?來!」說著她把那個食盒打開,探著頭嗅了嗅裡麵的香氣,從裡麵拿起一個蜜餞遞給彥煊,又拿起一個吃了小半口,說道,「叫我一聲湯師父,我就給你上這到幼鳴穀的第一課。」

「等等,先讓我猜一猜,你肯定是那種,那種他們說的什麼修仙世家的人,對不對?」這次彥煊沒等湯萍說話,先問道。

湯萍笑笑沒說話,把蜜餞整個塞進口中後,雙手又變戲法一樣捧出了一大把果仁攤放在桌子上,一邊捧還一邊說:「總算誑了那個錢小子一把,他還以為我隻有那麼一點兒好吃的,哈!」說著隨手拿了一顆丟進嘴裡,示意彥煊一起吃,然後有點兒神秘的說:「先讓你看一個好東西。」就從月要間解下了一個小布袋放在了桌子上,「猜,這是什麼?」

這個小布袋很小,做工精致,淺藍色的緞麵上繡有精美的雲紋,彥煊認不出來是什麼東西,不過她猜這八成是香囊,就是稍微大了一些,而且聞起來好像也沒有聞到什麼異香。

「這是香囊吧?」彥煊回答道。

「不對」湯萍回答的時候兩隻大眼睛已經眯成了兩條好看的月牙線,「好了,讓你看看,我的小寶貝。」然後一邊說著,湯萍就伸手解開了那個小布袋上係著的小繩子。

「出來吧,悶了你好幾天了,出來透透氣。」一邊說,湯萍還伸出一根嫩蔥一樣的手指去捅那個小袋子,「快點兒出來,別耍小孩子脾氣,不就是關了你幾天嘛!」

接下來的一幕讓彥煊一直忘不掉,她被驚得靠在椅背上,幾乎跳了起來。

一隻通體雪白的小狐狸帶著一道白光一下子就從那個小袋子裡跳了出來落在了桌麵上,然後輕輕一躍就落進了湯萍的懷抱裡還「嚶嚶」的低鳴了幾聲。

湯萍抱著那隻小白狐一邊撫扌莫它背上蓬鬆的白毛一邊說:「生氣了?路上讓人看見把你搶走怎麼辦,對不對,乾嘛那麼大脾氣。」

小狐狸卻不理她,在她懷裡亂拱了一陣後,就輕輕一躍又落回了桌麵上,抖了抖身上的毛,低頭嗅了嗅桌上的果仁又踱過去聞了聞食盒裡的點心蜜餞,探頭進去叼起一塊小糕餅,扭頭看著湯萍。

「吃貨!就知道吃!」湯萍笑罵道,然後她一指彥煊說道「這是彥姐,去打個招呼。」

白狐稍微遲疑了一下,又把口中銜著的小糕餅放在了桌麵上,輕輕的走到彥煊麵前,低下頭嗅了嗅彥煊扶在桌麵上的手,然後蹲坐在彥煊麵前,一對碧藍的眼睛好奇的看著彥煊。

「彥姐,這是我的小狐狸,叫小白。」湯萍有些小得意的看著仍在吃驚中的彥煊,伸手過去握住彥煊的手說「彥姐,別怕,我的小白不咬人的。」一邊說一邊拿著彥煊的手去撫扌莫小白滿身純白的皮毛。

象彥煊和湯萍這樣年齡的女孩子大抵都喜歡小白這樣可愛的小動物,所以撫扌莫了兩下之後彥煊便一點畏懼都沒有了,滿心喜歡的兩隻手輕輕的扌莫著小白,而小白也舒服的抬起頭在彥煊的手心裡拱了拱,又仰著頭讓彥煊給它撓自己的頸項,可愛的樣子逗得兩個女孩嗬嗬的笑。

笑過之後,彥煊的目光又落在了桌子上的那個小袋子上,那個小袋子真的不大,看上去勉強能裝下小白的一隻腳,小白雖然不大,但也跟一隻花貓差不多的大小,怎麼裝進去的?她又想到自己來時坐的那輛青銅的馬車,進入車廂時自己的震驚,外麵看不大的車廂,進到裡麵卻像一座宮殿一樣寬敞明亮。

注意到彥煊的目光落在了那個袋子上,湯萍說道:「這是靈獸袋,是我六爺爺給我的,專門給小白預備的。」

湯萍看著已經把小白抱在懷裡的彥煊繼續說道「彥姐,我的確是你說的那種修仙世家的人,我的家族在福泉,福泉的靜海湯家。你應該沒有聽說過,第一離得太遠,第二嘛,你以前根本沒接觸過修仙的人,不奇怪。」

「我家也做藥材生意,我的母親是個醫師,她治病用的幾味很稀少的藥材都是從你們福泉那裡運過來的,很貴重。所以我知道福泉,不過你的家族我就真的不知道了。」彥煊抱著小白說。

「恩,福泉皇室就姓湯。」湯萍說。

「哇!」彥煊又吃驚的說道「那你是個公主了?」

「才不是呢!」湯萍嘆了口氣說「不過,至少我算是個郡主吧。湯家在修仙界算是一個比較大的世家,福泉國完全被湯家直接控製,除了福泉,在周圍其他的幾個國家湯家也有不小的勢力,那些國家裡一些重要的大臣或者武將什麼的,都有湯家的人。」

見彥煊認真的聽,湯萍繼續說:「其實我的爹娘在湯家地位很低的,」不理會彥煊的驚訝湯萍又說「很正常,因為我爹的靈根很差,修為也很弱,隻比普通人強那麼一點而已,而我娘則是一個完全的普通人,沒有靈根更沒有一點修為,不過我娘是另外一個修仙世家的後代,兩個世家為了結盟通常會讓一些雖然沒有靈根,但卻是直係血親的後代通過聯姻的方式來締結盟約。」

「阿萍,」彥煊有點兒不太好意思的問,「什麼是靈根啊?」

這個,」湯萍也有點兒犯難,怎麼給她解釋呢,湯萍琢磨了一下,然後說,「這個我真的不太清楚,連我六爺爺給我說的時候我都是聽得迷迷糊糊的,大概意思是天下之人其實每一個都有靈根,但不是每一個人都能修行,隻有靈根好到一定的程度才能夠修行,不能修行的一般就被人說是沒有靈根。就跟那些樹一樣,所有的樹都可以看做木料,但有的樹可以做宮殿的大梁和支柱,有的樹可以用來做桌椅板凳,但是有的樹就隻能用來燒火一個道理。」

「哦」彥煊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但是又問道,「那為什麼是沒有靈根的人去聯姻呢?有靈根的不可以嗎?」

「因為有靈根可以修行的人,別人誰都無法預測他修行的前景。

一般來說修士都是達到築基境界之後才開始考慮尋找結伴同修的道侶,達到築基境界本身就是很漫長的過程,就算達到了那個境界,尋找道侶除了情投意合之外,還要考慮兩個人所修的功法能不能給對方提供助益,還有兩個人的靈根是否匹配等等好多的問題,很麻煩,我也不太懂。

反正對一個世家來說修士尋找道侶是家主考慮的大問題,而不能修行的後代則象籌碼一樣,被這些家主們用在任何對家族有益的地方,我爹和我娘就是這樣。」

「你不是說你爹是一名修士嗎?」

「我爹隻比普通人強那麼一點點而已,他靈根不好,再怎麼努力也是徒勞,勉強修行了近二十年,最後被家族放棄了。我爹是三十多歲娶的我娘,那時候我娘才十七歲,我娘是一出生就沒有靈根,她的家族壓根就沒有在她身上花費任何的力氣去培養她,等我娘到了該出嫁的年齡,兩個世家要結盟,這樣我爹和我娘就成親了。而且」湯萍看著彥煊說,「我出生的時候也沒有靈根。」

「不能吧,那你?」彥煊的意思是如果沒有靈根怎麼會被帶到這五靈宗的幼鳴穀來呢?

這時狐狸小白已經從彥煊的懷裡跳回了桌子上,專心的吃著那個小糕餅。

湯萍看著小白大嚼的樣子微微笑道:「彥姐,我是說我出生的時候沒有靈根,世家的子弟出生的時候都會被家族的長輩們測試一番,看看孩子有沒有靈根以及是什麼樣的靈根,我出生時被測試的結果是沒有任何的靈根,所以當時我基本上也算是被家族放棄了的,如果一直這樣的話,等我長大到我娘當年出嫁的年齡,大概也會被強行嫁給一個不認識的人,唉!」

彥煊聽到這裡沉默了,她想到了自己的母親,更沒想到在那些傳說中的修仙世家中不能修行的人的境遇也是如此的不如意,和普通人一樣,沒有區別。

「那你至少還是一個郡主啊。」她對湯萍說。

「那是托我六爺爺的福。」湯萍說,「我的爺爺,修為據說在家族裡算是不錯的,在他那一代人中他排行第五,我六爺爺是他的親兄弟,我爹說我爺爺和我六爺爺的感情最好。不過我沒有見過我的爺爺,早年間家族和另外一個家族起沖突,互相爭鬥,我的爺爺在鬥法中受了重傷,回到家族後不久就去世了。」

「也有人說我爺爺是為了救我六爺爺才受的傷,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我六爺爺對我一家非常的照顧,本來我父親修行無望也就是在家族中跑腿混日子而已,是我六爺爺在家族中為我父親說話,才讓我父親在福泉成為了一個手握重權的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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